血奴是隻餘下了生存與進食的本能,而不再有任何理智和感情的生靈,沒有喜怒哀樂,也沒有恐懼畏懼。
兩名同伴瞬間被殺,餘下的兩頭並無恐懼,瞪視著麵前的一人一狼。攸地,它們各自厲嗥一聲,分別撲了上來。
“找死!”晉淩左手自下而上地一揚,一道火光攸地閃現,落在麵前的血奴身上,讓它瞬間變成了一團火球。
另一邊,小五直接將撲來的血奴扭按在地上,一張嘴直接咬住了對方的腦袋,用邊一扯,將其腦袋從脖子上生生扯了下來,場麵血腥至極。
變成火球的血奴漸漸被燒成了一團炭灰,炭灰中露出一枚晶亮的血晶。其它三頭血奴的屍體也是漸漸化為血水,血水中都有血晶出現。
互相配合,擊殺血奴,這一主一寵二人已經是相當熟練。
將四枚血晶收了,扔了一枚紅小五作為獎賞。後者喀喀地三口兩口嚼碎吞了,就像是在吃糖果一般。
這裏的響動和血腥之氣,陸續驚動了周邊的其它血奴。隨後的一段時間內,陸續又有三撥血奴尋來,總數十一頭,都被晉淩與小五一一擊殺。直至最後,一隊人匆匆而來,出現在他們麵前。
看到他們,晉淩笑了,血靈教的哨使們。
這群哨使有八個人,在一名高級仙尊修為的中年人帶領之下,控製了有十來頭血奴一齊到場。看見地上十數灘腥臭的血跡,他們當即明白了怎麼回事。
領頭的中年人提著一把玄鐵鋸背刀,看著麵前的一人一狼,心中納悶。那少年人不過是個相貌毫不出眾的,一臉臘黃仿佛是生了病,看身上隱隱出現的青色仙力光芒,仿佛也隻是個仙師級,如何能夠殺死自己下屬的這些血奴們?就算是能夠殺死它們,為何殺了之後不逃,仿佛故意留在原地等著自己等人前來一般?
“小子,我是血靈教孤竹分舵舵主張廣義。你是何人?我下屬的這些血奴,是你殺的?”中年人一振鋸背刀,指著地上的血漬問道。
“你說這些人形畜牲啊,沒錯,我殺的。”晉淩輕瞄淡寫地說,並沒有說出自己的姓名。
“你,是白鹿書院的人?”張廣義聽他承認後,並沒有輕舉妄動。因為他曾聽說最近來自帝國的修仙大宗門白鹿書院的人,也在天苑穀內行走。他怕這少年人是白鹿書院的人,不敢輕易得罪。
看對方沒有回答,他又試探著問:“鎮魔殿?血隱一族?”
“什麼白鹿書院、鎮魔殿的?我不知道!”晉淩索性給他做戲做全套,“我是一個人來這裏的!”
“一個人?”張廣義嘴象現出一陣獰笑。那便好了,將這小子就地格殺,扔給血奴吃了,誰又能找到自己頭上來?事後也無人為他出頭報仇了。
這樣想著,正要揮手示意下屬和血奴們進攻,一名哨使在他耳邊急道:“舵主,我聽說有一個少年人壞了血隱一族的事,救了孤竹王室的人,還殺了他們不少的,會不會就是他?”
“嗯?”張廣義打量著晉淩,滿是懷疑,“他?不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