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可以呢?”晚晴低聲道,北海聞聲也朝晚晴走了過來。
“如果你不說,那我就說了,說的不對,你可以糾正一下。”北海說著看了看可熏朝晚晴道:“你愛他,卻要打掉那個孩子,原因隻有一個,孩子不是江南的。”
北海脫口到,晚晴臉色頓時大變,可熏也愣了,瞠目結舌的朝北海看了過去道:“你胡說什麼?”
“我沒胡說,孩子不是江南的,但我好奇孩子是誰的,你作為董事長的行政秘書,除了工作就是江南,你告訴我,孩子是誰的。”北海朝晚晴湊近了些厲聲道,可熏聽著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不禁想起了晚晴父親並不是北海家真正兒子的事情,那麼晚晴就和北海家個族的人沒有一絲血緣關係。
可熏他越想心裏越覺得恐懼,不禁朝北海看了過去。
“你不要胡思亂想。”晚晴喝到。
“為什麼不呢,北海家的人,北海莊園,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北海說著,繞過了晚晴接著道:“我猜你懷了別人的孩子,覺得對不起江南,所以才決定把孩子打掉,但沒有想到,真相沒有說出來,江南便像你問罪了,所以你一氣之下和他分手,然後離開了濱州,你覺得我說的正確嗎?”
晚晴聽著北海說這些,頓時沉默了,立在原地埋著頭一言不發。
“讓我猜猜,那個孩子的父親是誰?”北海說著,朝晚晴湊近了些道:“是北海家的人,是主人,是你身邊的人,是這個家掌控一起的人……”
“喂。”可熏喝到,似乎擔心北海會將那個名字說出來一樣,可北海並沒有理會可熏,相反卻朝晚晴步步緊逼道:“是北海易笙?”
“不,不,是北海易國。”晚晴脫口喝到,可熏和北海霍的愣住了,呆立在了原地,像兩尊雕塑一樣立在了那。
晚晴帶著幾分淚光,輕輕搖了搖頭道:“你們知道了,開心了,滿意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北海朝晚晴喝問到,晚晴愣了愣,一聲苦笑坐在了沙發上道:“就是喝醉了酒,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之後,他說什麼都沒發生過,我當時心裏還是鬆了口氣,可是後來我懷孕了,江南知道之後很高興,我看他開心,也想瞞著,就當做是江南的兒子,可是,他威脅我,他拿這個孩子威脅我,要我幫他顛覆你父親的位置,否則,就把這件事昭告天下,我沒辦法,隻好打掉了那個孩子,江南知道之後和我大發脾氣,我不是生氣,也不是委屈,我隻是覺得對不起他,所以我提出了分手,離開了這。”
晚晴說著朝北海道:“不隻是我,你小媽……”
北海頓時一愣,一個箭步道:“我小媽?什麼?”
“她和我一樣,被北海易國騙著喝了酒,然後以此威脅她,隻是她妥協了,和北海易國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所以才會有了如意。”晚晴說著,一聲冷笑道:“她自殺,不隻是為了保全如意,還是為了保全你爸爸,如果他不死,這件事總有一天會被所有人都知道的。”
可熏看著晚晴,震驚不已,呆滯的坐在了椅子上,倒是北海默默的想著什麼。
“你結婚,他會不會出現?”北海問道,晚晴輕輕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之前你結婚,本來是可以引他出來的,可是沒結成。
“這件事,我爸爸知不知道?”北海又問道。
“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之前,他跟我提過,但我沒有回答他,可是你猜的到,他也一定也可以。”晚晴說著他,北海看著倒在沙發上的江南道:“你可以向他編一個理由,這件事在他心裏像一根刺一樣,你不該瞞著他。”
“可是你要我怎麼說出口。”晚晴喝到,北海輕輕歎了口氣道:“我知道該怎麼說,回頭我跟他說。這件事過去這麼久了,我逼你翻出來是我不對。”
晚晴輕笑一聲道:“你這麼不相信你爸爸嗎,你竟然會猜是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