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淡淡一笑,拉起可熏道:“這世上有北海王國掌門人不敢幹的事情嗎?”
“三木……”北海喊道。
“少爺。”三木聞聲從門外走了進來。
“送我們回家,我們今晚去美景灣,帶上江南。”北海說著,摟著可熏朝外走去。
可熏開車,北海坐在副駕駛,三木和醉了的江南坐在後座。
可熏一路上都沒說話,腦子裏不停的想著晚晴的話,她有些自責了,有些愧疚了,她覺得他不應該扒開別人的傷疤,這麼做太殘忍了。
北海大概猜到了可熏在想什麼,輕輕歎了口氣,靠在了椅背上道:“你覺得很震驚對不對。”
“你叔叔怎麼可以這麼做呢,晚晴雖然和北海家沒有血緣關係,可到底是他的侄女啊。”可熏怒斥到,北海淡淡笑了笑道:“好了,別生氣了,事情都過去了,隻要北海易國現身,我和爸爸就會製定計劃,送他進高牆。”
“可惜他消失了,怎麼會輕易出現呢。”可熏說道。
“你別忘了,他可是董事會的董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怎麼舍得丟下這股份可以喚來的錢。”北海說著朝可熏笑了笑。
“我們居然逼晚晴說了這件事,其實她是受害者,很可憐的,我突然有種愧疚感和自責。”可熏低聲說著,北海輕輕拍了拍可熏的手道:“我已經想好要和江南怎麼說了,保證他們來順利完婚。”
“聽到晚晴說的這樣,突然覺得兩個人應該在一起,分開這麼多年,經曆了這麼多風風雨雨,是應該有個好結局,終成眷屬。”可熏說道,北海聞聲不禁笑著搖了搖頭。
翌日一早,江南醒過來的時候,便迎上了做在自己水房裏的沙發上,不禁有些吃驚的朝北海走了過去。
“你怎麼會在這,我們昨天不是去喝酒了嗎?”江南問道,北海小了笑道:“是啊,你喝醉了,還吵著什麼真相之類的,你還說當年那件事像個疙瘩一樣在你的心口裏。”北海說著,江南愣了愣朝北海湊了過去道:“然後呢?”
“什麼然後,然後可熏就打電話給晚晴了,然後在我和可熏的威逼利誘隻想愛,她終於肯說了。”北海說著,江南聞聲霍的從床上跳了起來朝北海道:“為什麼,為什麼她要離開我。”
北海重重歎了口氣道:“當年那個孩子的檢查結果不太好,醫生說孩子就是生下來也活不了,晚晴怕你難過就把孩子悄悄打了,她本來是想跟你說的,但是你指責她,和她爭吵,所以她一氣之下才說分手的。”
江南聽著北海的話愣愣的呆在了原地,他信了,北海知道他會相信,而這麼說,至少江南心裏會好受一點。
江南有些吃驚的看著北海道:“她在哪?”
“回家了,你別太著急,後天就是婚禮,她那麼愛你,隻要你不取消婚禮, 她一定會嫁給你的。”北海說道,江南愣愣的朝北海道:“其實如果她一早就告訴我的話,我們就不會分開這麼多年了。”
北海輕歎一聲起身道:“好飯不怕晚,我去看看可熏起床了沒有。”
北海說著,轉身朝外走去,剛準備去開門,門鈴便響了,北海不禁一愣,滿開了門,晚晴提著些早餐進了江南的家。
北海朝晚晴使了使眼色道:“我先過去了。”
聽到北海的解釋,江南再看晚晴,心裏五味俱全,感慨萬分,兜兜轉轉的,他一直想知道當年的事情,可是知道了,心裏卻覺得這麼多年自己和晚晴錯過了很多很多時間。
“我買了早點……”晚晴說著,話來沒說完,江南便問道:“當年的事情北海都告訴我,為什麼當年你不說呢,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一起承擔的。”
晚晴聽到江南的話,朝江南走了過去,輕輕抱住了他道:“都過去,我隻要和你在一起,早或晚都沒有關係。”
江南輕輕歎了口氣,沉默了許久之後,輕輕抱住了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