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小羅覺得，頭這一招很厲害，小小的一個苦肉計，嫂子就心疼了，要是平時還真看不出來。
“嫂子，我們先走吧。”
小羅拉著沈灤去的外麵，沈灤不是很願意，轉身又回去了。
但是就是回去的時候，萬果果已經被帶走了。
沈灤在警察局裏麵停頓了一下，找了個人去追問：“剛剛那個人呢？和我一起來的。”
“去辦手續了。”
沈灤問：“在什麼地方辦手續？”
“前麵。”
指了指，沈灤朝著那邊走去，萬果果到了地方正在簽字，沈灤隻看見一個背影，人就給推了進去。
沈灤走過去，已經關了。
“你們這樣做太沒道理了。”
“我們是按照法律程序辦理，請不要阻礙我們。”
警察和沈灤講道理，沈灤拍了拍門：“你把人給我放出來，不然我就去舉報你們，官官相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勾當，你們把周林源一次次的放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
“……”
警察都無語了，關押別人可以，關押你就不可以了。
他們把沈灤當成是無理取鬧的人，誰都不理會沈灤。
沈灤往前麵走，想要說什麼，沒人理。
人都走了沈灤去了門口，拍了拍門：“萬果果。”
萬果果正看著拘留室的周圍，和部隊的禁閉室差不多，都是沒有窗戶的。
沈灤說話的時候他轉身看著門口，詢問：“怎麼了？”
沈灤聽見萬果果的聲音舒了一口氣，感覺沒有那麼擔心了，要不然心都提著。
“都是我不好。”
沈灤站在門外說，萬果果笑了一下，走到門口，抬起手敲了一下，咚的一聲，沈灤不自覺的抬起手按住頭，下一刻被自己的這個習慣給嚇住了。
沈灤拿開手看了看，她怎麼會條件反射這個，太奇怪了。
“回去吧，晚上我就回去了。”
萬果果把手收回去，淡淡的，說起話毫無情緒，沈灤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是下一刻她又覺得，萬果果就是這樣的人。
“那我回去了，你照顧好自己。”
沈灤想，就算是留下也幫不上什麼忙，倒不如先回去的好。
轉身沈灤就走了，萬果果聽著沈灤的腳步漸漸遠了，才轉身去看牆壁。
沈灤從警局裏麵出來，小羅就等在門口看到沈灤拉開車門請沈灤上車，沈灤跟著去了車上。
上了車沈灤問：“你要不要通知上級領導這邊的事情？”
“嫂子，放心吧，這件事會有人處理的，很快頭就回來了，你要相信頭的能力。”
小羅開著車，漫不經心的。
沈灤說：“我不是不相信，隻是有點不自在，這個周林源本身也不是什麼好人，他做了那麼多的壞事，應有此報，但是現在連累了你們頭，我有些不舒服。”
“嫂子，這些事情隻是走程序的，你放心吧。”
小羅高高興興的把沈灤送了回去，沈灤打了電話給葉倩，說了一下發生的事情，葉倩那邊很平淡，一點都不擔心後續發展的事情。
沈灤不行，放下手機一直在等萬果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