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過後小羅接到電話。
“怎麼樣？”
看到小羅接電話，沈灤立刻迫不及待的追問，小羅打了個手勢，沒事了。
“你們頭出來了？”
“出來了，現在也很好，人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嫂子這次可以放心了。”
小羅把電話收了起來，沈灤想了想：“我去做飯。”
轉身回去做飯去了，小羅抽了抽嘴角，這個嫂子，整天都和吃的打交道，頭還是很有口福的。
萬果果很快就到家了，從車上下來朝著沈灤的房子走，車裏跟著下來一個人。
萬果果停頓了一下回頭看著下車的人，滿心的不愉快都寫在臉上：“適可而止吧。”
林司令臉色一沉：“我都來了，我進去看看怎麼了？”
“不用看了，不歡迎。”
萬果果轉身走了，把林司令氣的，指了指離開的萬果果：“就你行！”
說完上車走了，小羅一笑，白來了。
“還沒吃飯？”
沈灤正做飯，身後傳來萬果果的聲音，嚇了一跳，忙著轉身去看，萬果果就站在廚房門口，好像在等她回頭。
“你回來了？”
沈灤忙著走到萬果果的麵前，問他。
“回來了。”
“很快就吃飯了，你去洗洗，一會好了我叫你。”
雖然知道萬果果回來是鐵定的事情，警察局的拘留所是關押不住他的，沈灤還是一陣高興。
萬果果揉了揉沈灤的頭，低頭親了一口沈灤，轉身回了樓上。
沈灤一呆，抬頭看去，萬果果已經上樓回房間了，她想說些什麼，終究說不出來，話到了嘴邊，轉身回去做飯。
晚上，沈灤問萬果果：“怎麼一直沒消息？”
“什麼消息？”
萬果果正看著電視，沈灤問的他不明所以。
沈灤擺了擺手：“就是周林源的事情，你放出來了，他呢？”
“已經開始調查了。”
“怎麼調查？”
沈灤坐下，有些不明白的樣子，周林源是個精神病患者，他開脫罪名的一欄上麵就這麼寫，你怎麼打官司控告也都沒用，沈灤不是不知道。
難道還有其他辦法？
萬果果看著沈灤：“有些犯人，不說實話的，間諜之類的，落到部隊的手裏，很快就能說實話了。”
沈灤皺眉：“什麼意思？”
“意思是，有些鑒定機構不權威，也沒有效果，想要一個人是不是精神病患者，不但要測謊，監視腦電波，還要收取血樣的調查，各項都達標，才能算是精神病患者。
一名犯人，殺了無數的人，不是他不想認罪服法就能的，要得到機構的肯定，才能算！”
沈灤問：“那周林源要重新測試？”
萬果果轉開臉：“那當然。”
“……”沈灤的小心肝一顫，忽然覺得萬果果很可怕，搞了這麼多的事，難道就是為了要給周林源定罪？
當天晚上沈灤有些睡不著，擔心萬果果一會又來敲門，洗了澡就在床上躺著，但是八點鍾了，沈灤還沒等到萬果果上來，沈灤推開門走了出去。
在樓上往下麵看，萬果果正在樓下坐著，沈灤想了想問：“你今天晚上打算在樓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