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灤順了順氣息，朝著說話的人看過去，說話的人倒了兩杯水請沈灤和萬果果坐下。
萬果果帶著沈灤走到一邊坐下。
對方問：“你們打算要把什麼器官賣了？”
萬果果說：“肝髒。”
“肝髒可以賣掉十分之六沒什麼問題，你還是她？”
那個人又問，沈灤搶在萬果果的前麵問：“有什麼不一樣麼？”
“當然不一樣，你的要便宜一萬塊，三萬，他的能給到四萬，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
萬果果問：“為什麼我的值錢？”
“人體的肝髒是按照一個人的身高體重什麼來的，你的一定是比她的大的，我們這也是良心錢，所以你的值錢。”
萬果果看了一眼大眼睛圓瞪的沈灤：“還是我吧。”
萬果果說，沈灤忙著說：“我們再考慮考慮。”
萬果果說：“沒別的辦法了。”
“你們要錢幹什麼？看你們的樣子也不是很缺錢的人。”
沈灤說：“我們想要結婚，我父母不同意，想要彩禮錢，他家不是城市戶口，還沒有田地。”
對方注視著沈灤：“那倒是可以考慮我們這邊一些。”
“你看上去也不是沒錢的人，你能不能把錢借給我們，等我們有錢了一定還給你。”
沈灤忽然說，對方笑了：“我們要是借錢，就不會那麼多的人買賣器官了。”
沈灤沉默著：“你們的價錢太便宜了，四萬塊錢能幹什麼？”
“你可以摘掉一個腎的，女人留著也沒什麼太大的用處，腎我們是按個的，摘掉一個都是一樣的價錢。”
沈灤說：“那以後生孩子怎麼辦？”
“生孩子不會有影響，人有兩個腎，一個就足夠用了。”
“那就摘我的，一個腎一半的肝髒。”
“那也可以，但是你身體能行麼？”
“沒問題的。”
萬果果說，沈灤不同意：“不行，我再考慮考慮。”
“小姑娘，你再考慮考慮也行，我這院子裏麵還有其他的人，如果你不是很放心，你去問問其他的人，他們也都是在這裏等著買賣肝髒的，在摘取器官之前，我可以供吃供住，你們在我這裏可以過很安逸的生活，等到手術之前，我拿出來三萬給你們，等到手術結束，把剩下的錢給你們，這個數字可不是小數目了。”
沈灤看看萬果果：“錢太少了。”
“不能再多了，你不然去這一片打聽打聽，誰家的都是一樣的，我們也是給人家打工的，人家的價錢放到那裏了，我們不能自己掏錢出來。”
沈灤問：“摘了人體器官，萬一死了什麼的怎麼辦？”
“放心吧，我們做手術的人都是大醫院的專業醫生，有一些甚至是主任醫師，絕對的安全。”
“大醫院我才不信，你怎麼進的去？”
“放心吧，我們進不去，但是我們上麵的人進的去，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什麼證明都能開出來，到時候你們隻要簽字你們是做肝髒手術的，把壞死的肝髒什麼切掉，他們就會動手，到時候你們還能住幾天醫院，這個費用也是我們出，但是一周後我們就不管了，給你們錢，你們就要離開了。
我們就互不相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