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手套，他還真是找了不少女人試了試大小。當時那些女人一副欣喜若狂的樣子連他都不忍心說隻是讓她們試試大小而已，包括他的福晉……
卓雅發現自己隻能挑眉了，沒有最坑爹隻有更坑爹，這句話也不是完全沒道理！
見他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卓雅難得地倒了杯茶給他，十四阿哥那黑臉這才好了不少。
“明日先在紫光閣試馬步箭，皇阿瑪要待到後天第二場，試舞刀、掇石的時候才會到場。之前已命安布祿、王掞親自監試。安布祿那裏不用擔心，王掞向來與太子爺關係不錯。退一步講，就算太子爺不打點，想必四哥也自會為你想辦法的。”
說著頓了頓才接著道：“畢竟你可是他格外看重的人才。”語氣不鹹不淡，不仔細體會怎麼能清楚那當中的鄙視之意呢？
卓雅像是沒有感覺到，點點頭答道：
“刑部尚書安布祿、王掞？那除了十四爺之外，是直郡王與三貝勒示範騎射？”
“嗯，十三哥本來也向皇阿瑪請旨來著，但是皇阿瑪想著人太多了，就沒準。噢！大概也是四哥的意思吧。不過，第二場時各官員皇子們大都會到場。”
卓雅將手肘子架到桌上，撐起下巴思索了一番。道：
“三貝勒還不足為慮，倒是直郡王那關不太好過。但畢竟是大眾矚目之下，應該也無需太過擔心。”
“你錯了，實際上，大哥不足為慮才是，你別以為三哥很好對付。”十四阿哥說完便見卓雅微皺著眉頭看了過來，點到即止，他喝了口茶沒有再說下去。
卓雅見他不願再說也不再追問，鬆開皺緊的眉頭。道：
“騎射不成問題，問題是……”
“問題是舞刀和掇石吧？”十四阿哥順著話頭接下去，又是一臉的鄙視。
“爺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一介女流竟能舉起百二十斤的大刀和二三百斤之巨石呢！瞧著吧，到時可是眾人矚目，爺看你怎樣出醜！”
那話裏雖是滿滿的鄙視，但語氣之中卻藏著或深或淺的擔憂。
卓雅聞言淡淡一笑，道：“若是我能呢？”
此話一出十四阿哥險些跳了起來！“你這女人，果真大言不慚！你…算了，我等著你能！”
卓雅轉過頭不再開口，二三百斤的巨石能舉起來？她又不是怪物！隻不過是有更加便宜的辦法罷了。
“十四爺，多謝了。”
“少來，你要真謝起來，爺還不習慣！”
“那草民就不浪費口水了，十四爺請吧。”
“什麼？”
“你額娘喊你回去吃水果。”
“……”該死的，又是這句！十四阿哥黑著臉起身。讓她別謝，她倒好，直接攆人走了！
“你別瞎逞能，做不到就算了，四哥會想辦法的。”氣歸氣了，走到門口還是忍不住叮囑一番。
卓雅看著四阿哥離去的背影，低下頭，皺了皺眉。接著起身走回窗前，深吸一口桂花的香氣。反正她既沒本事又沒對策，更不怕丟臉，一切就看情況來吧……
在窗前站了好一會兒，卓雅轉身走到床前的雜物台邊，從那裏扯過一個盒子。
那是之前她讓四阿哥命人送來的，當時有些事就直接扔在了那裏。
她拿過那盒子放到桌子上，三兩下打開，拿出裏麵的一塊石頭和鋼片。接著將那塊石頭和鋼片一一端詳一番，嘴角漸漸勾勒起一絲弧度。
白雲岩？現在看來，還是比較走運的！
眼角餘光瞥見那盒子裏還裝著一淡黃色的信封，裏麵疊著兩張紙，寫道：
後日紫光閣試箭，王掞會打理一般事宜，切記勿與直郡王三貝勒有何芥蒂。考前將坐騎換與王掞，萬須小心！以你之能，頭場騎步之射應不在話下。至於二場，想必你亦早有對策，如若不然，千萬莫要逞能！
最後半句還重重地加了個感歎號，卓雅忍不住想爆粗口。
敢情她真像個沒有絲毫自知之明的人？舞刀掇石，實際上，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呢！
以四阿哥之前的情況，這麼重要的事都沒有親自過來。想必是顧著麵子了，畢竟被人揍得灰溜溜地，可不算什麼光彩的事……
何謂厚臉皮？就如卓雅現在一般：管他怎麼折騰，隻要過了段時間他不找自己麻煩，就萬事大吉了！
她一邊往裏間床邊走去，一邊相當膽大包天地如是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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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卷還有兩天就快結了，第二卷卓雅便要正式開始她的侍衛之路，也是欺君之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