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誠也懶得理他,就當做是被狗罵了一句。
然而,就算你不去找麻煩,麻煩依舊會找上你。
那金袍少年見到譚誠看了他一眼之後,竟然轉頭回去,不再理會他。心中像是受到了大恥辱一般,對著他身旁的仆從怒吼:“廢物,還愣著幹嘛,他瞪了我一眼,還不快去抓住他?”
少年身旁的仆人一件到自家主人開口了,也顧不得其他,不管誰對誰錯,直接衝了上來,雙手成爪,欲要一把抓住譚誠。
此刻譚誠也是嚇了一跳,臉色鐵青,這種囂張跋扈之輩,他還真的第一次見到。
仆人的速度極快,轉眼間,便到了譚誠身前。很顯然,他能夠作為少年的仆人,肯定也有一定的實力。
譚誠此刻心驚,他也算得上是習武之人,不過從沒實戰過,加上仆人的速度又快,突然間偷襲過來,想要躲過攻擊也是極難的。
譚誠下意識身體一閃,可終究還是慢了一步,被仆人抓住胳膊的衣服,用力一扯,譚誠胳膊處的衣服,便被扯下大塊。
“別逼我。”譚誠冷聲開口,他的性格不好動,對於打架還是很不喜歡的,能夠不打架就可以解決,那是最好不過了。不過非打不可的話,譚誠還是不怕的,正好他還沒試過這幾個月的訓練成果,正想躍躍一試呢。
仆人也是大驚:“那少年實力不錯,竟然躲過了我的偷襲。不過終究沒用的,他肯定抵不過我。”
仆人非常自信,他畢竟也是習武之人,若是輸給了一個未成年的小孩,那還真是讓人笑話。
“廢物,還不抓住他?”金袍少年在後麵怒吼,他的這一聲怒吼,令得那仆人極為不喜。不過他們二人畢竟是主仆關係,就算再不喜,他也得聽那少年的話。
“你可得小心了。”仆人對著譚誠開口,隨即又攻擊了過來。
仆人沒有用兵器,譚誠也不想用兵器欺負他,況且譚誠的長槍正放在身後的背囊裏,那是一杆組合的長槍,若是要組合,也是要花一定的時間的,可眼下明顯沒有時間給他組合長槍。
譚誠冷哼一聲,左手出拳,迅速擊向了仆人的爪子。譚誠沒有練過拳,隻練過長槍,此刻也是隨性而起,竟拿自己的拳頭當長槍使用。
譚誠的左手出拳,就仿佛長槍像前猛然一刺,威力非常大,不懼任何阻力,破勢而去。
“怎麼可能?”仆人大驚,不過他習武多年,也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雙手迅速擋在身前,擋住譚誠的拳頭,而且雙手張開,竟然緊抓住了譚誠的左手。
仆人向前一拉,譚誠便失去了平衡。而那仆人又是趁機踢出一腳,踢在了譚誠的身上,譚誠不由得後退幾步,嘴角溢出鮮血。
“差了一點。”譚誠有些不甘心,他覺得自己出拳若是再快一點,那仆人肯定擋不住,到時候受傷的肯定是仆人,而不是他。
仆人此刻眼睛一亮,暗道:“我這一腳踹得那麼重,他竟然隻嘴角溢出血而已?”他對譚誠的讚賞更大了。
“再來!”譚誠換做右手握拳,又要進攻。而就在此刻,客棧裏傳來一聲冷哼:
“哼,你們拿規矩當成什麼了?”
從二樓上走下一位中年道人,在他身上,譚誠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雖然遠不如羅覺遠和基魔那般強大,可是若是想要對付譚誠,譚誠絕對跑不了。
而就在這時,掌櫃還有幾個夥計被嚇得跑到了那中年道人的身旁,恭敬道:“主人,您回來了?”
“你可有向他們說起本店的規矩?”中年道人聲音冰冷,盯著掌櫃。而掌櫃的臉上不斷冒出冷汗,說話也是斷斷續續的:“主……主人,我……我把這件事……事情向夥計們交代了,叫……叫夥計們告訴他們規矩。”
掌櫃的話一出口,幾個夥計的臉色瞬間變了,因為掌櫃的根本沒和他們說過這件事情,他們也不知道規矩是什麼。
其實,不管是掌櫃還是夥計,都是明月宗的弟子。不過他們都是雜役弟子,修仙無望,才會來此打理客棧的。
而那中年道人,則是明月宗一位實力極強的內門弟子,更是他們的主人。甚至可以說,那中年道人一個念頭之下,想要殺死他們是極為簡單的事情。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