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東乃是用劍高手,雖然不如鍾江林福叔等人,不過也是比較厲害了。
安頓了下來之後,第二天一大早譚誠就來到了操場之上,這操場是鏢局的人習武的地方,幾年前譚誠經常來,自然熟悉這一切。
此刻天還沒怎麼亮,操場上的人也寥寥可數。譚誠過去和他們打完招呼之後,便圍著操場跑了起來。跑步是最有效的訓練,這一點譚誠很清楚。不過這幾年他有點鬆懈了,也不怎麼跑步,才剛跑十幾圈,便滿頭大汗,累得不行了。
“這還不是我的極限。”譚誠咬緊了牙關,就算累得不行,他依舊沒有停下來。他相信一個道理,那就是你認為自己有多強,你就會有多強。
正是有了這樣的想法之後,譚誠又咬緊牙關,多跑了幾圈,直到他邁不開腳步的時候,才不得已停了下來。
他剛停下來休息不到一會兒,鍾江林也跟著過來了。鍾江林看到滿頭大汗的譚誠時,不由得點頭,說道:“來得挺早的。”
聽到被誇獎了,譚誠露出興奮之色,而這時候他似乎想到了一件事情,於是開口對鍾江林說道:“鍾叔,我想要學槍法,你可以教我嗎?”
鍾江林的槍法很厲害,特別是他的毒龍鑽,讓譚誠覺得很震撼。雖然比不上仙人,不過作為凡人,那也絕對是頂尖之列。
“想要學槍法,那得讓我先看你的基礎怎樣?”鍾江林開口,“你先去紮馬步吧。”
紮馬步是很重要的根基,它練的是腿力,隻有站穩了,才會變得厲害,連馬步都站不好,學習槍法劍法都沒用的。
譚誠二話不說,便以最標準的姿勢開始了紮馬步。剛開始時,還非常穩。但是過了一刻鍾左右,譚誠就開始搖晃了,不一會兒就因為無法站穩倒地了。
譚誠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而鍾江林卻是板著臉,有些怒意:“這這麼一會就不行了?再繼續紮,等你什麼時候紮馬步穩了,我什麼時候再教你槍法。”
譚誠可不敢去違逆鍾江林,並且他也認為自己太不行了,馬步才紮了那麼一會兒就不行了。
強忍住大腿的酸痛,譚誠又繼續開始了紮馬步。
時間匆匆,譚誠來到鏢局的時間也已經有了一個月了。
此刻正是正午,天氣非常炎熱,操場之上,一道瘦小的身影正在飛奔。
他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汗水,絲毫不在乎,又繼續飛奔起來。
而在操場的陰涼處,一中年人望著那操場之上飛奔的身影,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已經五十二圈了,這小子進步可真快啊,已經完全不能和一個月前相比了。”
中年人是唯一鏢局的總鏢頭鍾江林,而操場之上的身影,正是一個月之後的譚誠。
待到譚誠跑到鍾江林身旁時,鍾江林把他叫了過來。
“你先去休息一下,下午我開始教槍法。”
聽到鍾江林的話之後,譚誠幾乎開心得蹦了起來,一個月了,鍾江林總算願意教他槍法了。
這一個月來經過譚誠的特訓,他的馬步早就達到了要求。不過鍾江林認為他的體能不行,又叫他繼續跑步,一個月之後,總算達到鍾江林的要求了。
中午的時候,譚誠高興得幾乎睡不著,選了一杆適合自己的長槍之後,甚至都想要摟著長槍睡覺了。
鍾江林的槍法,早就達到了宗師級別,可以說,整個雲清城,他若是敢說他槍法第二的話,絕對沒有人敢說自己是第一。有這麼厲害的槍法師傅教譚誠,又加上譚誠的努力,可以想得到,譚誠未來的槍法造詣絕對不差的。
三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可是說短也不短,譚誠沉浸在了槍法之中,甚至都沒有什麼感覺,三個月的時間就一閃而過了。
而此時,譚誠留在唯一鏢局也足足有四個月的時間了。若是從外表上看的話,譚誠與四個月前相比,他更加黝黑了。
不過,譚誠卻是很清楚,他絕對不可能隻變得黝黑而已。與四個月前相比,他可以說是蛻變,變得更加穩重了,實力遠比四個月前的他厲害了許多倍。
“時間到了!”譚誠在心裏默默道,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收拾行李之後,向鍾江林等人告辭,便離開了唯一鏢局,回到自己家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