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譚府之後,譚誠首先去見了譚三,畢竟他已經四個月沒有回家了,還是很想念父親的。唯一鏢局雖然在雲清城內,不過譚三事情比較繁忙,很少去唯一鏢局看望譚誠,並且譚誠又整天癡迷於修煉,這四個月來,他們父子隻見了兩次麵而已。
譚誠知道,譚三一般都會在大廳裏,他放下自己的行李之後,便來到了大廳之上。
來到大廳之後,譚三不僅見到譚三,還見到了另一個讓他意外之人,那就是薄奚鬆,也就是譚微微的青梅竹馬。當然,薄奚鬆在的地方,當然少不了譚誠的親姐譚微微。
此刻,譚三正與薄奚鬆談論一些事情。至於談論什麼事情,譚誠也大概能夠猜的出來的,無非就是關於經商的。他的這個姐夫能夠讓自己父親滿意的地方,也就是經商而已。譚誠對經商不感興趣,對他們談話內容更是不感興趣。
“父親,姐姐,薄大哥,我回來了。”譚誠進到大廳之中,向他們打招呼。
譚三見到譚誠時,先是一愣,而後驚喜道:“好好好,你總算回來了。”
譚微微則是輕輕一笑,打趣道:“弟弟,你更像一塊木炭了。”
沒辦法,這四個月的苦訓,幾乎都在太陽底下,不黑那是不正常的。
“唉,我要是有姐夫一半帥氣就好了。”譚誠皺起眉頭,也打趣道。
薄奚鬆長得比較清秀,也比較帥氣,譚誠與他相比,那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沒法比。
“哈哈,老弟,你黑之後更加帥氣了。”薄奚鬆則是一笑,開口說道。薄奚鬆和譚誠是從小的玩伴,互相取鬧也是正常不過的。
“好了好了,小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們就不要鬧了。”譚三開口說道,畢竟他和薄奚鬆剛才在談正事,譚誠一回來,就打亂了他們的事情。當然,那也無關緊要,過會再談也是沒事的。
“對了,你這次怎麼回來了?”譚三知道自己的兒子在鍾江林那邊訓練很是認真,平時都不回家的,怎麼今天突然回家了?
“如今四個月已過,我是來向你們道別的。”譚誠直接開口,如今距離明月宗測試隻剩一個多月的時間了,他覺得已經不能再拖了。況且他心裏焦急得很,恨不得現在就過去就入明月宗。
“現在就走?”譚三這才想起了譚誠獲得參加仙人門派資格的事情。
“當然不是。”譚誠微微一笑,“不用那麼著急,明天再出發也不遲。”
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當然不用那麼急,但是也不要去得太晚了,以免錯過了時間。因為誰知道路上會出現什麼事情耽擱?明月宗測試這件事情是譚誠最關注的,當然不容有失。
和譚三交代了這件事情之後,譚誠便回到了房間了。四個月時間沒有好好休息了,都有點不太習慣了,他隻想今天早點休息,養好精力,明天再出發。
當然,現在天色還早著,譚誠也不可能睡覺那麼快。他拿出紫色令牌,不停地觀看著,似乎都要把它吃了的樣子。這四個月,他每天無事時,便拿出紫色令牌觀摩一番,連上麵那細微的紋路都幾乎記得一清二楚了。
能夠用血煉化的寶物,肯定不是凡人的物品,這也正是譚誠最期待的。其實譚誠並不了解,這令牌不過是修仙者最常用的令牌罷了,這令牌除了儲存信息的這一功能外,就沒有任何用處了。
又重新把令牌裏的信息認認真真觀看了幾遍之後,譚誠這才放心的把令牌收回自己的懷裏。
這令牌乃是譚誠最貴重之物,因為這令牌乃是一種信物,隻有它的存在,譚誠才有資格去參加信物。
眼看時間還早,譚誠卻是有點焦急了。他無奈地笑了笑:“科舉考試的時候,我都很淡定,不過此刻卻怎麼都淡定不了。”
他的房間的書櫃上積滿了書籍,他從裏麵拿出一本神話傳說的書,看了起來,並且看得津津有味。畢竟這種類型的書籍,他都非常喜歡,並且想象著,自己有朝一日也要像書中的人物一樣,移山倒海,具有通天實力。
“以前隻能想象,而現在不一定是想象了。”譚誠心中充滿了期待。
看完這一本書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此刻肚子已經咕咕叫的時候,他才想起來,他連午飯都沒吃。
摸了摸餓扁的肚子,他尷尬地自言自語:“想要修仙,好歹也要填飽肚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