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劍接過看了看,有遞給了陳默。
“這封信從哪兒來的?”許劍問。
“剛才我看書時,靠著床睡著了,聽到有輕輕的敲門聲,起來看看過道裏沒發現人,倒是發現了這封信。”馮晨。
“看樣子是那名被跟蹤的女士寫的。”陳默看完信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你們發現那女士有同伴沒有?”馮晨問。
“沒有,好像就她一個人。”許劍。
“看來這位女士寫這封信的意思,就是想讓咱們幫幫她,或者,她是想挑撥咱們同那三名日本特務之間發生衝突,然後她好脫身。”馮晨把自己的分析了出來。
“那我們怎麼辦?”陳默問。
“先觀察吧,沒弄清楚那個女人身份前,咱們不要妄動。”馮晨害怕這是一個陷阱,一個南造雲子給自己設下的陷阱。
看看時間已經中午,三人簡單收拾了一下,來到客輪的二樓餐廳吃中午飯。
三人剛剛在一個餐桌跟前坐下,發現那三名日本特工也過來了,在馮晨他們不遠處的一張桌子跟前坐下。
“中午喝點酒嗎?”馮晨在許劍和陳默的臉上看了看問道。
“還是喝一杯吧,下午睡覺。”許劍回答。
“那好,我們三個人來個一斤白酒。”馮晨點了點頭,朝著服務生招了招手。
服務生過來,馮晨隨便點了幾個菜,又要了一瓶高粱酒。
“組長,發現沒,那三個人不時朝著我們這邊看。”許劍低聲道。
“別理他們,隻當什麼事情沒有。”馮晨知道,那三個人坐下後,一直在觀察著自己三個人。
馮晨想,也許那三個人發現了那位女士朝著自己的房間裏塞信,懷疑自己和那女人是一夥的。
想到這裏,馮晨更加覺得那名女士確實不簡單,這不就是無中生有嗎?
很快菜和酒上來了,三人旁若無人地吃喝起來。
剛剛一杯酒下肚,馮晨發現被跟蹤的那名女士,換了身紫色旗袍,從三樓走了下來,朝著餐廳這裏走來。
馮晨下意識地朝著那女人望去,兩人目光剛好相碰,他發現女人很優雅地微笑了一下,目光中透著意思狡黠。
“你們兩個,這個女人究竟是做什麼的?”馮晨端起杯子,輕聲問了句。
“看不出來,看樣子不像咱們軍統的人。”陳默回答。
“會不會是延安那邊的?”許劍同馮晨碰了碰杯子,聲道。
一道閃電在馮晨的腦海中劃過,自己之前怎麼沒有想到?
也許這女人真的是延安方麵的。
也許這女人真的認識自己,去香港的行程自己告訴過安誌達,難道這位女士是安誌達派的人?
安誌達為什麼不給自己?
一愣神間,那位女士很優雅地走到馮晨他們旁邊的一張空桌子跟前,坐了下來。
因為那女人坐的位置,同馮晨他們三人的距離很近,所以三人不好再把話題進行下去了。
“蘇少爺,咱們這次到香港去,打算住多久?”許劍有意高聲問道。
“生意談好以後,我帶你們兩人,好好在香港玩上幾咱們再回上海。”馮晨回答。
三人開始胡扯著,很快把一瓶白酒幹了。
結賬的時候,馮晨特意把那位女士的賬也給結了,他想觀察一下那位女士知道賬被結以後會是什麼反應。
反正,這艘客輪要在海上航行一多,就當打發無聊的時光吧。
結完賬,馮晨帶著許劍和陳默,回到了三樓自己的包廂。
“組長,你一會那女士會不會過來感謝我們把她的飯錢給結了?”許劍問道。
“嗬嗬,我分析,不會。”馮晨笑了笑。
“為什麼?”陳默問。
“睡覺,到香港你們就知道了。”馮晨合衣躺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