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晨因為不勝酒力,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下午。
醒來的時候,發現許劍和陳默沒有在房間內,馮晨掏出懷表看了看,已經是下午六點多鍾,麻利地穿上衣服起床,打開房門,一股冷風吹進,馮晨打了冷顫。
外麵,已經黑下來,過道裏靜悄悄的,隻有昏暗的燈光一明一暗的抖動著。
馮晨正準備下二樓看看,許劍和陳默從樓下上來了。
“組長,醒了?”許劍問。
“剛剛醒。”馮晨回答。
“走,回房間收拾下,下樓吃飯去。”許劍給馮晨使了個顏色。
三人回到房間裏,坐下,馮晨問道:“你們兩人下午做什麼去了?我怎麼睡了這麼長時間?”
“我們兩人下午一直在船上閑逛著觀察,發現這艘船上隻有三名英國保安,乘客身份都很複雜,晚上我們一定要警醒。”許劍道。
“那三個日本人和那名被跟蹤的女士了?下午是什麼情況?”馮晨問。
“下午一直沒見到這幾個人。”許劍回答。
“走吧,吃飯去。”馮晨雖然睡了一下午,這會也感覺肚子有點餓了。
三人來到餐廳,隨便點了幾個菜,沒有點酒,才上來以後,三人便開始吃飯。
吃飯用的時間非常短,不到一個時的時間,飯後當三人回到三樓的房間時,都大吃了一驚,馮晨放在房間內的旅行箱不見了。
“怎麼回事?”馮晨吃驚地問道。
“有人進房間了。”許劍看了看被翻騰過的房間道。
“組長,旅行箱裏又重要東西沒?”陳默問。
“沒,就是幾件換洗衣服。”馮晨回答。
這次去香港,除了馮晨帶著個行李箱之外,許劍和陳默兩人什麼都沒帶,完全就是一副隨從的樣子。
“怎麼辦?”許劍問。
“是不是找客輪上的保安報案?”陳默接著問了句。
“不必,咱們還是以靜製動好,以不變應萬變。”馮晨想了想。
“會不會就是樓下這三人?”許劍指了指腳下。
“嗬嗬,也有可能是被跟蹤的那女士。”馮晨笑了笑。
“她啥意思?”陳默問。
“估計就是想讓我們幫她收拾跟蹤她的那三個人,或者,她有意讓那三個人誤認為,我們同她是一夥的。”馮晨分析。
“組長,我們不能這樣幹等著,不報案我們也應該想個辦法呀。”許劍顯得有些焦急。
“不急,等後半夜再,咱們先睡覺。”
馮晨心中決定了,準備後半夜的時候,把那三名日本特工控製起來,好好審問審問,看看他們到底是做什麼的。
許劍和陳默不再過問,大家開始洗漱睡覺。
剛剛在床上躺下不久,許劍和陳默翻來覆去無法入睡。
“組長,你在房間裏,我和陳默兩人,到門外隱藏著,我分析樓下的三人晚上恐怕也有行動。”許劍幹脆從床上坐了起來。
“也行,你們注意點。”馮晨同意了許劍的請求。
許劍和陳默兩人,麻利地穿上衣服,出了房間。
兩人離開後,馮晨躺在床上隻是閉目養神,也沒有入睡,其實,這次到香港的途中,馮晨真的不想惹事,怕誤了大事。
大概到了午夜的時候,外麵一陣響動,接著房門打開了,許劍和陳默把一個人推進了房間內。
馮晨立即從床上起來,借著房間內昏暗的燈光,馮晨發現被許劍和陳默推進來的人,是樓下那三名日本人之一。
“少爺,這個人剛才在我們房間門外,鬼鬼祟祟的,我們懷疑他是偷。”許劍給了那人一腳,那人被踹倒了地上。
“你是什麼人?”馮晨問道。
“大日本武士。”那人翻著眼睛看了眼馮晨,用日語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