Ⅳ 第十七章 最後的最後(1 / 2)

(77)最後的最後

“述允。”鄭荊輝抱緊了堯述允。

“我無法逃脫南宮家命運的枷鎖,更無法麵對與我有著仇恨的你,你讓我的愛變成了一種罪。”是的,南宮家的一切起因皆是源於鄭繕,從一開始到最後,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些無休止的仇恨。我們都無法逃離命運的束縛,又無法拋棄心中的愛,這注定我們隻能這樣相互折磨。

堯述允已經情緒非常波動,在鄭荊輝的懷裏,她有恐慌與平靜。

就這樣沉默了一會。

“荊輝。”堯述允突然開口,柔弱的叫著鄭荊輝,聲音很微弱。

鄭荊輝意識到不對,扶住堯述允看著她。她的麵色已經蒼白,沒有一絲生氣。

“述允。”鄭荊輝急忙晃著堯述允。

“百合,百合。”之間堯述允用盡部力氣,使勁的將桌上的百合拽下攥緊。

鄭荊輝看著堯述允身下的血跡,順著大腿一點點的向下流著。鄭荊輝立即將堯述允攔腰抱起,血的氣味很是濃重。

鄭荊輝立即驅車,送堯述允去醫院。

一路上鄭荊輝的車速很快,他看著她的血跡,已經到了他恐懼的地步。他害怕,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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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家屬請到外麵等候。”護士立即攔住鄭荊輝。

鄭荊輝看著手術室的燈亮起,卻隻能在一旁等候。他的身上全部都是堯述允的血跡。

“哪位是病人家屬?”醫生出來。

“我是他丈夫。”鄭荊輝立即站起。

“病人情況並不樂觀,孩子需要早產。”

鄭荊輝聽到那句並不樂觀時,就已經感覺到了恐懼。

“另外病人先前是否出過車禍。病人的腦部殘留血塊,已經影響到病人的生命。病人是否經常出現頭暈的現象?目前我們需要立即手術,請您簽下病危通知書。”

病危通知書。

好可怕的字眼,鄭荊輝已經無力去思考這一切。恐懼感充滿了他的內心。他甚至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簽下的。這在鄭荊輝的二十多年的人生世界裏的一次黑暗。

車禍?是的,是他一手造成的。

她腦中的血塊,他是本來可以在沒有變化前手術的。

可是他都沒有做。

所以現在他能做的就是在等待。

今天晚上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思緒陷入。他回憶起堯述允死死抓住的粉色百合。家裏一般是不會放花的,那束百合?到底是怎麼回事。

醫生從手術室裏出來,鄭荊輝停止思緒起身。

“我妻子她怎麼樣了?”鄭荊輝顧不上自己一身的血跡。

“病人體質非常差,病人又接觸到了墮胎成分的物品。可能……”醫生的言詞有些遲疑。

“我不要什麼可能,我要她,我要她。你聽到沒有。”鄭荊輝已經陷入崩潰,拉住醫生的衣服,幾乎要勒死醫生。

“荊輝,荊輝。”鄭繕趕了過來,正好看見這一幕。急忙拉住鄭荊輝,他現在做的需要冷靜。

“對不起。”鄭繕向醫生道歉。

“我理解你們家屬的情緒,但是我必須要告訴您。病人需要早產,而且必須要馬上進行腦部手術,病人應該已經有過頭暈的狀態了,病人體質很虛弱,還是請您做好心理準備。”醫生很嚴肅的說完離開。

鄭荊輝失落的跌坐在椅子上,鄭繕將鄭荊輝扶住。

“荊輝,你要冷靜。述允的頭暈我早就已經發現了。”鄭繕想起那日堯述允的暈倒,醫生的話。“醫生當時就已經和我說過了,我想述允也是知道的,手術的成功幾率隻有百分之三十。”

鄭荊輝已經無力再去想了,腦海裏陷入一片混亂。

“哇哇哇。”一聲嬰兒的哭聲從手術室傳來。

鄭荊輝突然站起。

護士抱著孩子出來。“恭喜了,是個男孩。”

鄭荊輝看著孩子,那是一個很小的孩子,小到他都不敢相信。很快他緩過神來。“述允呢?述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