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李夫人與南宮書允的死亡有關,請問對於八年前的意外事件,現在您又作何解釋?”
“是否是您蓄謀已久的計劃,被全盤爆出?”
“卓小姐與您解除婚約,卓家並聲明不再向華安信譽擔保。您目前孤立無援,是否會埋怨卓家落井下石?”
媒體慣性喜歡捕風捉影,這樣的爆炸性的事件,不拿來搏版麵怎麼可能。
東部嘉宇被一群記者堵著,保安已經盡力阻攔。
果然一旦人從高處跌落,整個世界都將會唾棄你。有時候你會羨慕一些平凡人。
的確現在已經大勢已去,目前華安基本上就是要等到被宣布破產。除非有人對華安提出收購,但目前華安現狀,收購的價值總還是有的,隻是現價不同。
本是可以將華安轉手,但現在牽扯到了人命案,不知道還會有誰願意出麵來收購華安這塊燙手的山芋。東部嘉宇對於最近的事情已經非常的頭痛,有太多的秘密根本就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不,反而是他一直在被別人掌控。
一片擁擠下,東部嘉宇坐進車內,離開擁擠的人群。目前棘手的還有李泉熙的被告事件,目前已經無法再去應對。有人沉默了幾年的時間就是在等待著今天,這一連串的突發事件聯係在了一起就是一個蓄謀已久的計劃,一個想要他東部嘉宇一無所有的計劃。
‘東部嘉宇,我們是宿敵。’
在此刻他想起鄭荊輝的這句話,這世界上為什麼鄭荊輝會如此的恨他,為什麼用宿敵如此嚴重的字眼?
好像一切都已經解開的謎團,但是還是猶如迷霧一般。明明感覺自己離事實不遠,但卻感覺是如此的遙遠。
東部嘉宇是一直生活在迷霧中的人,至始至終都是。
此刻他又一次想起南宮廷死前說過的話。
‘我要你永遠也不知道真相。’
果然他贏了,現在的他已經體會到這種感覺了。一種垂死掙紮的痛苦,一種生不如死的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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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大人,您現在看到的就是南宮焦暇親筆字跡。上麵清清楚楚寫著被告人教唆她殺死自己的妹妹南宮書允。並許諾以後給她的利益,這筆銀行賬目單就清清楚楚的記載著在案發之後被告在往南宮焦暇的賬目上彙去大筆資金。”律師將證據提交。
“我反對,原告律師所說的證據,根本就無從察舉。如果是有人偽造呢?原告所說的南宮焦暇小姐並沒有出席。法官大人,我認為僅原告律師出席不足為證。”
一番辯論後,也隻換的休庭的決定。堯述允推了推墨鏡轉身離開。東部嘉宇看著堯述允的背影,若有所思。
是的,全世界都認為南宮書允死了,但是卻沒有人認為南宮焦暇死了,所有人都在為南宮焦暇的不出現為理由來反擊,這樣的確很難打贏這場官司。
這是李泉熙的優勢,李泉熙可以以此為突破點來反擊,這樣也可以證明自己的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