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遲來的被告
次日上午,檢察院來通知法院傳票。檢察院的效率一向很高,特別是對於這樣的事件。
“李夫人。”卓洛將拘留令給李泉熙。
李泉熙神情大變,看向東部嘉宇。目前也隻能去指望東部嘉宇。
東部嘉宇不語,直至看到母親被帶上警車。東部嘉宇在這樣的事情上根本就幫不上什麼,隻能靜觀其變。
‘這是注定的,我們都注定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贖罪。馬上我們就要像曾經一樣,一樣的一無所有。’東部嘉宇看著警車慢慢遠去。
一無所有?真是可笑,到最後還是會一無所有。
‘東部嘉宇你告訴我,我父親是怎樣死的,他再墜樓的時候有沒有對你說過什麼他這一生的心願?’
東部嘉宇腦海裏突然響起堯述允的話,南宮廷的最後一句話是。‘我要你一輩子都不知道真相。’東部嘉宇表情立即變了。
真相?真相到底是什麼?一輩子?一輩子那麼的長,這詛咒太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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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所裏李泉熙與律師談話。
“由於這次您涉及教唆殺人,不允許保釋,所以要委屈您了。”律師說道。
“東部嘉宇呢?”
“東部先生目前不想要見到您。”律師很嚴肅對李泉熙說。
李泉熙向下看,仿佛在想些什麼。
“我會盡量幫您打贏這場官司的,請您放心。”律師鞠躬示意離開。
李泉熙一直向下看,全然沒有注意到有人來。她此刻想起的隻有東部嘉宇,這個唯一的兒子。
“媽,你還記得我嗎?”
這聲音,李泉熙怔住了。這張臉,曾是李泉熙眼裏的噩夢,不論是南宮焦暇亦或者是南宮書允。
“我是南宮書允。”堯述允看著李泉熙微笑著。
“你沒死。”李泉熙像是受到很大刺激一樣。
“您要好好享受,這的生活。”堯述允笑著。
“你沒死,我就沒罪。”李泉熙瞪著堯述允。
“不,南宮書允已經死了。現在在你麵前的是堯述允,這個名字您應該聽過不少遍了吧。”堯述允笑著,依舊笑著。
堯述允?那個SOKO----
“我先生是鄭荊輝。SOKO鄭荊輝。”
李泉熙愕然。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鄭荊輝在的那麼久的這段時間裏,他所做的事情都是需要去防備的。
“從現在開始,您要為曾經所做過的事情負責。”堯述允起身微笑著離開。
李泉熙看著堯述允離開的背影。如果活著的是南宮書允,死去的就是南宮焦暇。作為堯述允活著的南宮書允,東部嘉宇怎麼會不知道。隻有一種可能,東部嘉宇隱瞞了這一切。
因為他愛她。李泉熙恍然,這一切仿佛都回到了原點,還是因為東部嘉宇愛南宮書允。可笑轉了一圈還是終將回到了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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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部先生麵臨華安即將破產與母親涉嫌教唆殺人請問您有什麼看法?”
“最近與SOKO解約,華安股票跌停,請問您對此次的惡性事件作何回應?華安敗在您的手裏,請問您對南宮家是否有愧對感?”記者的聲音一遍遍的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