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用。”旗袍女人一擺手，朝著裏屋喊道，“快都出來了，讓客人好好挑挑。”
那女人的話剛說完，裏屋就前前後後跑出來六個女人，林霖瞥了她們一眼，都是二三十歲的女人，濃妝豔抹，身上全是一股脂粉味，非但穿著暴露，還不斷朝著兩人擺出各種挑逗的姿勢。
林霖口幹舌燥，急忙把頭扭到一邊，沈大同卻一臉的輕鬆，繞著她們轉了好幾圈，這裏摸摸那裏搓搓，然後摟住了最後一個看上去年紀最小的姑娘，說：“我就要這個了。”
“那小思你可要好好陪客人了。”旗袍女人一臉賠笑的看著沈大同，又轉過臉來問林霖，“這位客人是看上哪一個姑娘了啊？”
“我……”林霖正要開口，沈大同卻道：“我們倆一個就好，這樣刺激。”
他的話一出口，林霖，小思和旗袍女人都是臉色一變，旗袍女人更是脫口而出地驚呼道：“這可是要加錢的。”
“錢都不是問題。”沈大同一臉的闊綽，掏出錢包就塞給旗袍女人一大疊錢，“還不都是求個刺激，你看這樣就可以了吧。”
那旗袍女人見了錢，頓時雙眼放光，連聲道：“沒錯沒錯，刺激就好。”
那個叫小思的麵子雖然一臉的不願意，但還是沒有任何辦法，硬是被旗袍女人推進了房間裏。
房門被沈大同鎖上了，小思有些尷尬地坐在床上，似乎是還不習慣一次接兩個客人，林霖站在一邊，更是無地自處，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沈大同朝著林霖笑道：“你既然不會享受，就在外麵等著吧。”說完，就拉起小思進了浴室。
浴室就是幾塊粗糙的玻璃隔開的，隔音效果也不好，林霖聽到裏麵傳出來嘩嘩的水聲，好像是在開始洗澡了。
林霖百無聊賴的坐在床上，盯著牆上的壁畫，沒過多久，浴室裏就傳來了低微的喘息聲和小思的嬌喘聲。
林霖轉過頭，透過玻璃，他看到兩個模糊的身影重疊在了一起，沒想到沈大同竟然這麼大膽，完全不顧自己還在外麵，林霖感覺有些麵紅耳赤，急忙轉過頭去不再看。
浴室裏的嬌喘聲越來越大，好像是完全放開來了，一聲一聲就刺激著林霖的大腦，林霖捂著耳朵，真的是恨不得現在就逃出去。
持續了二十多分鍾之後，浴室裏的聲音終於停了下來，又是刷刷的水流聲。
沒多久，門就被打開了，小思從門裏走了出來，林霖沒想到她隻圍了一條浴巾，頓時有些尷尬，急忙坐遠了一點。
沈大同穿著褲衩從浴室裏走了出來，拉著小思在床上坐了下來，小思悄悄地瞥了林霖一眼，好像是有些緊張。
沈大同把小思拉到懷裏，輕輕在她耳邊說：“你不用理他，他就是個楞木頭，現在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好嗎？”
“嗯。”小思聽他這句話，頓時就放鬆了下來，這反倒讓林霖有些難堪了。
“你好像做這一行還沒有多久吧。”沈大同揉了揉她的頭發，聲音十分輕柔，就好像是情侶之間的對話一樣。
“是的。”小思點了點頭，“才剛剛一個月，是因為之前有個人走了，所以我才來的。”
沈大同問道：“那就是說你在這一個月裏都沒有人離開過咯。”
小思點了點頭。
沈大同朝林霖看了一眼，兩個人心裏都明白，這個一個月前離開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死者，但令人想不通的是，這都一個月了，怎麼會到現在才遇害呢。
沈大同又問：“那你知道那個走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小思擺出一副思考的樣子，然後說：“我也不太清楚，我來的時候她都已經走了，我隻是聽她們貌似叫那個人思甜，而且還說他是店裏接客最勤快的，多的時候一天能接十幾個。”
林霖聽得心裏一陣唏噓，十幾個，那是什麼概念，便問道：“那你知道那個思甜為什麼會離開嗎？”
小思搖了搖頭：“我從來沒有聽她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