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張雪鬆拒絕收編混江龍(1 / 2)

大家吃過飯,走出酒店,張雪鬆責備梁冬梅說:“冬梅,你剛才的做法有些過。”梁冬梅不服氣的說:“咋過了,咱大哥的酒店論規模,論裝修,論品味,哪方麵不勝他百十倍,可那裏的夥計從小到老,哪個不是笑容可掬,這個夥計算什麼東西,竟然敢拿我開涮,沒辦法,他老板用人不當,就得付出代價。”張雪鬆勸道:“咱今天是出來做正事,以後千萬不要再旁生枝節,耽誤正事。”梁冬梅手裏掂著大洋說:“空手為你賺了二十個大洋還不好呀。”“錢不是這樣賺的。”張雪鬆加重語氣說。“行,不和你強,該到了吧。”張雪鬆指著亮白幌的大門說:“路那麵的大門就是,宏山,一會我和冬梅進院,你守在外麵,預防萬一。”“知道。”

兩米高的院牆,對張雪鬆和梁冬梅來說如履平地,他們見周邊沒人,嗖、嗖,帶起兩股風,人就上到牆上,張雪鬆揮一下手,兩人輕身躍下。張雪鬆指一下門房,梁冬梅點頭。梁冬梅知道院裏的護衛沒有槍支,膽子就壯,到門房門口,沒和張雪鬆商量,拉開房門直闖進去,跟在後麵的張雪鬆隻聽到一聲“你——”接著就是噗通噗通兩人倒地聲。“死的還是昏倒。”“昏倒。”張雪鬆上去給昏倒的門衛一人胸口補上一刀。上房亮燈的房間有三個人,一個躺在炕上看美女**,兩個坐在桌子邊上喝酒。梁冬梅遞給張雪鬆一粒藥丸說:“吞進去。”張雪鬆知道是梁冬梅的獨門解藥。過去一袋煙的功夫,梁冬梅說:“走,進去。”

屋內三人,突然看到進來兩個蒙麵大漢,躺在炕上那人甩掉照片,滾個個子,就抄起炕梢的武士刀,舉刀的刹那間,張雪鬆的飛刀劃過一道白光刺進他的喉嚨。喝酒兩人轉身間,一片白霧罩上頭臉,他們挺挺身子,倒地不起。梁冬梅躍過去,取出匕首將二人喉管劃斷。

張雪鬆從背囊裏取出飛索給梁冬梅說:“你上後牆,將牆外的人吊進來兩個。”張雪鬆小心翼翼的將上房的另外兩個房間搜索一遍,確認再無活人,才轉進庫房。砸開門鎖,進到內裏,見麻包就用刀尖劃開,見箱子就用腰刀撬開,大部分物品是布匹和棉花,隻有兩隻小木箱裏麵裝滿寫著外文的小紙盒子,他不識外文,但他見過裝藥的盒子,心想這些要真是西藥,他就沒白來。

呂二愣和江小波進到庫房,張雪鬆說:“先把這兩箱藥和布匹往外運,誰在牆上呢?”江小波說:“嫂子和王雪勝在牆上。”“叫雪勝下來,我還有事找他。”張雪鬆吩咐完,去將前大門打開,放進關宏山說:“你把大門鎖好,踅摸兩個地方放幾個手雷,明天炸他一下。”張雪鬆回到庫房,剛進來的王雪勝問:“隊長,啥事?”“你跟我去上屋。”張雪鬆領王雪勝進到一間寬敞的辦公室內,指著靠牆放著的一個鐵櫃說:“這是啥東西,我咋砸不開。”“這東西叫保險櫃,專門裝錢用的。”“你能弄開不?”“這東西不光用鑰匙,還得知道密碼,別說我,就整個長白山地區怕是也隻有一人能打開。”“這人是誰?”“號稱鬼影,身負兩樣絕活,一是沒有能擋住他的牆;二是沒有他打不開的鎖。”張雪鬆問:“能找到這人麼?”王雪勝說:“我也隻是聽說,根本都沒見過人,去哪兒找。”“照你這麼說,就幹看著裏麵的錢也拿不出來唄。”“要是有功夫的話,咱就用磨石硬磨也能把這鐵皮給磨漏了啊。”王雪勝出主意。張雪鬆點頭:“嗯,有道理,喊他們都過來,咱把他弄回去。”王雪勝推一下保險櫃說:“這東西老沉了,怕弄不動吧。”“今天咱就是啥也不要,也得把它弄走,弄到牆根以後,捆上繩子,用馬在牆外拉,怎麼也吊上去了。”

王雪勝將人調過來,穿繩子上杠子,四人齊用力,真就將一千多斤重的保險櫃抬起來了。抬到牆下,四周圈上繩子,將繩子另一頭扔到牆外,栓到馬車後頭,用馬直接就將保險櫃拉到牆上,掉到牆外。再投上杠子,大家起用力裝上馬車。梁冬梅問張雪鬆:“還裝點啥不了?”“我和小波進去,再帶出幾匹布遮擋一下保險櫃。”張雪鬆返回院裏問關宏山:“雷弄好了?”“嗯。”“小波,給牆上留幾個字。”“沒筆沒墨的怎麼寫呀。”張雪鬆拉小波進到門房,割下一條警衛的衣服說:“就蘸著他們的血,在牆麵寫上抗日先遣隊。”張雪鬆看江小波寫完,才滿意的說:“走,帶幾匹布撤。”

王雪勝和呂二愣封好馬車,問張雪鬆:“隊長,咱們奔哪兒走?”“先上大路,在二道江下江,沿著渾江走冰麵,繞過白水縣城。”“這樣走天亮前怕是趕不到家啊。”關宏山擔心說。張雪鬆說:“趕不到就趕不到,安全第一,江小波和王雪勝在前麵探路,我和冬梅殿後,出發。”

天色放亮,梁冬梅指著張雪鬆掛滿冰霜的山羊皮帽子說:“天太冷,江麵的風也大,到前麵找個背風處休息吧。”張雪鬆說:“我們已經過了白水,到三岔河附近再休息,我順便去鎮裏弄些吃的。”“隊長,守著渾江,還用去鎮裏弄啥吃的啊,今天我就請大家吃頓正宗烤江鯉魚,行不?”因喜好打魚摸蝦被父親罵過不知多少次的李春要展示一下身手。關宏山說:“好啊,那到前麵找個背風處停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