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張雪鬆與冰花聯手夜襲農場(2 / 2)

“雪鬆兄弟回來了。”冰花從地上站起身。“怎麼樣?能拿下來不?”張雪鬆問。“兄弟的意思怎麼打?”張雪鬆說:“你們打二道坎,我的人打四道坎。”“兄弟準備什麼時候動手?”冰花問。“如果有把握就趕早不趕晚,明天夜裏二更動手來得及吧。”冰花算一下時間說:“我回去帶隊伍,明早到,潛伏一天,夜裏開打,行。”“那好吧,明天二更前見。”張雪鬆和關宏山牽出馬匹,打馬回榆林。

第二天晚上,張雪鬆四人四騎到二道坎溝門,冰花的人馬已經等在那裏,她擔心張雪鬆人太少,問:“兄弟,給你撥幾個人吧。”張雪鬆說:“不用,怎麼打你們都想好了?”“嗯。”“那行,行動吧,打完你就撤,不用管我們。”冰花舉起右拳說:“成功。”張雪鬆將拳頭對上冰花的拳頭說:“保重。”

張雪鬆他們將馬栓在距離莊園二百多米的林子裏,“走,咱們繞到房後麵,從後牆翻進去,你們三個守住房屋前門窗,我先過去打掉那條狗,記住屋內有人往外衝就開槍,特別注意他們手裏的武器。”不曾想,張雪鬆和梁冬梅的身子剛落上地麵,那條狼青狂吠著撲向梁冬梅,梁冬梅和張雪鬆同時甩出暗器,那狼青身子歪斜一下,就又高跳而起,張雪鬆的匣子槍口貼著狗的前肩甲骨連擊兩槍,狗悶哼一聲倒地不起。

關宏山和江小波衝到前院,四扇房門洞開,屋裏哇啦亂叫的青壯男人持槍、舉刀、手端鋼叉和鋤頭,向張雪鬆這麵撲來。“找死,打。”隨著張雪鬆的喊聲,槍聲齊鳴,衝在前麵的人像腐爛的木樁,一排排的倒下。後麵沒有著槍的轉身往回跑,與另一棟房裏衝出的人會合一處,有個矮胖的男人,一邊用槍向張雪鬆等人還擊,一邊喊日本話。“那人說啥呢?”張雪鬆問江小波。“他是這裏的隊長,命令他的人反擊。”張雪鬆說:“宏山哥,先打掉他。”關宏山一梭子過去,倒下三四個。“殺,有反抗的就殺。”四個人圍剿追殺,不到二十分鍾,除了外麵的屍體,就是屋子裏時而傳出的哭泣聲。

張雪鬆揮舞手裏的盒子槍說:“宏山哥和小波去挨屋查,活人都趕出來,有用的東西都帶走,冬梅查外麵打倒的人,有氣的都給氣斷了。”張雪鬆跑過去拉開庫房,裏麵整齊的堆放幾排麻袋,他將每一排麻袋的頭袋都挑開一個口子,看裏麵裝得都是什麼品種,都檢查完,是黃豆居多,還有少量的高粱。梁冬梅清查完院裏的死屍,跟進庫房,吸口長氣說:“這麼多糧食,咱們怎麼運得出去呀。”“那就挑好的運。”江小波跑過來報告說:“屋內搜完了,一個老男人,四個婦女,三個兒童,關大哥問你怎麼辦。”“都拉出來捆大門上,冬梅,你去林子裏把咱們的馬都牽過來。”

“哥,都辦完了。”江小波指向大門口。張雪鬆點頭說:“他們這裏有三掛車,三頭牛一匹馬,用牛拉車天亮也到不了家。”關宏山說:“那就套馬,反正咱們也得趕車走。”張雪鬆問:“這三頭牛呢,給冰花他們?”“憑啥給他們,就是殺了吃,也夠咱們吃半年啊。”江小波反對說。看到牽馬過來的梁冬梅,張雪鬆說:“我有辦法了,你們抓緊裝車,就要黃豆,餘下的全燒了,我去二道溝看一眼冰花他們怎麼樣了。”“全燒?糧食也燒?”江小波問。關宏山說:“不燒還給鬼子留著,雪鬆,你去吧,這麵不用你管了。”“牛不給他們啊。”江小波追喊道。

張雪鬆剛到二道坎溝門,冰花的人已經車拉人扛的走到溝口。張雪鬆迎向走在前麵的冰花說:“姐,怎麼樣?還順利麼”“挺順的,你們呢?”張雪鬆拍一下冰花繳獲的牛車上的糧食說:“我們也挺順,走吧。”冰花將張雪鬆扯到路邊,真誠的問:“雪鬆,讓姐怎麼謝你。”張雪鬆笑著說:“謝什麼,日本人欠咱,還是應該的,走吧,保重。”冰花凝重的注視張雪鬆說:“就此分手,兄弟保重。”張雪鬆點頭說:“保重。”他拉過走在隊伍中間的三拐子到路邊說:“拐子,以後有事到榆林鎮山貨莊,我要不在,你把話撂下就行,好好照顧自己。”三拐子哽咽著說:“哥,我知道,你和嫂子也多保重。”

兩支隊伍走出山口,在公路上一北一南相向而去。張雪鬆這隊,前麵三掛裝滿大豆的馬車,後麵張雪鬆趕著那三頭牛。梁冬梅見張雪鬆越走拉開的距離越遠,打馬轉回問張雪鬆:“你這麼走啥時候能到家呀?”張雪鬆說:“咱本來也不是去一個地方啊,你們走吧,我去叔家。”梁冬梅說:“知道了。”張雪鬆趕著牛又走出十多裏地,拐下主公路,轉向去小南莊的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