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醉了(2 / 2)

“大半夜的你叫什麼?”

“是你啊……”白月清舒了口氣,又心下一緊,“怎――怎麼是你?!”

“不是我該是誰?半夜三更才回來,你去哪兒了?”

“你你你――我我我――”白月清對此情形不知該作何感想。因為上官櫟正躺在床上摟著她動彈不得。

“你怎麼在這裏?!這是我的床!”

“你的床?喂,白月清,是不是我很久沒回來,你都忘了誰是主人了?這裏是我房間!還有這個枕頭,這個床,都是我的。”

“你――”可是他說的也是啊。

黑暗中一陣沉默。

“你不是從來都不回來的麼?怎麼突然之間想起回來了?”白月清汲了汲鼻子。

“你不是一直想著我回來陪你嗎?怎麼,不高興了?”上官櫟依舊摟著她。

“沒有。”

上官櫟摟住她。白月清怒火中燒。

“你別碰我!”她猛地一推,喝斥道。

上官櫟顯然沒料到她會這樣,被她一把推開。

“你――”

白月清一把從床上彈起來站起,指著上官櫟的鼻子就開罵,顯然忘了這是黑暗中:“你什麼你,哼,我告訴你上官櫟,我們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最好老死不相往來,你最好別惹我,不然我也不知道我會作出什麼事來!”

“是嗎?”耳邊一陣熱氣。顯然她還忘了一件事情,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已經被上官櫟重新按回床上了。

“你!”

“沒能力就不要逞能,就幾下三腳貓的功夫,還――”上官櫟一臉邪魅的笑,故意拖長聲音,逼近她,“頤指氣使……”

他緩緩挑開她的衣帶:“我不回來,你就這麼快想爬牆了?”

雖然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白月清明顯的感受到上官櫟要對她上下其手,不安好心。

“你放開我!”她惱羞成怒。

“溫香軟玉在手,放誰,也沒有放開的理。”

白月清感覺到自己此時就像一顆蒜,正在一層層被剝開。不對,自己是蔥,蔥有蔥的原則。

“上官櫟,你別碰我。你你你――我要喊了啊!”

“盡管喊,三更半夜,你說,我們倆能有什麼事?可別忘了你可是我上官櫟明媒正娶的妻子的。”

“你你你――”她氣急,反倒不掙紮,突然笑了,道:“上官櫟,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要是你的蘇姑娘知道了,可就……嘖嘖……哎呀……”

上官櫟的一直不安分手明顯頓了頓,終究是停下來了。

白月清終於反敗為勝完勝,笑道:“上官櫟,你這麼花心,又多落個把柄在我手裏了吧。”心裏卻空落落的。她拍拍衣服站起來,語氣裏有著莫名地傷感。她沒回頭,努力讓自己語氣顯得平靜,“你就睡這裏吧,我不和你搶。我和翠心睡就是了,你好好休息。”

上官櫟雙瞳黑得發亮,似乎有什麼閃過,他坐起身來,但終究是沒說什麼,聽見門開了又闔上的聲音,靜默在黑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