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凝霜在義長孤的虛鼎裏也已經將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剛到虛鼎裏的那種好奇之感也沒有了,畢竟每天都像漂浮在浩瀚無垠的星空裏一樣,始終會讓人感到枯燥乏味和孤單寂寞,懷念虛鼎之外的世界。
“怎麼辦?這裏這麼大,我怎麼才能出去呀?師父……”凝霜望著義長孤浩瀚無垠的虛鼎,眼前一片茫然,忽然腦海裏想起那碩大的無憂宮………
“怎麼回事?怎麼這裏一下子又變成了無塵宮了,那些繁星點點和神器呢?都去哪兒了?”凝霜疑惑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凝霜回過頭,忽然發現義長孤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幾日不見,他那光潔而又白皙的臉龐,透著似水般的溫柔,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深邃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冷傲孤清卻中又帶著女子般的柔情,孑然獨立間散發著一股慈祥的氣息,與之前那種冷若冰霜,目空一切的氣魄相比,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師父……”
“霜兒,你還好嗎?我好想你!”
“師,師父……你在說什麼呀?”
“我師父要殺你,你趕快離開這裏,回到靈劍堡,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回來!若是我們緣盡於此,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三生石前一生誓,奈何橋頭一回眸。六道輪回一同赴,灰飛煙滅一隨柔。”說完,就立刻消失慢慢地消失不見了。
凝霜傻傻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些不知所雲,眼神之中充滿了無盡的疑惑。
“這是師父嗎?倘若不是怎麼和師父長得一模一樣?霜兒是誰?是我嗎?靈劍堡又是哪裏?什麼師父要殺我?還有什麼約定?這些都是什麼跟什麼呀?”
凝霜被剛剛的一幕搞得有點暈頭轉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她心裏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那就是她還在師父的虛鼎之中。然而剛剛的一幕是那麼的真實,或許這是關於義長孤不為人知的秘密,這也勾起了她的好奇心,所以她將剛剛的一幕牢牢地記在腦海裏,準備等出去以後去請教一下東方禦風,或許他知道那是怎麼回事。
思索片刻之後,便開始在義長孤的虛鼎裏大叫起來。
“師父……師父……”
義長孤此時正在無塵殿中處理著門派一些事物,忽然感應到了虛鼎之中的呐喊,於是便施展法術將凝霜從虛鼎裏接了出來。
“你身上的傷勢如何了,還會疼嗎?”
義長孤那溫柔附有磁性的聲音傳到凝霜的耳朵,好久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不知為何有些莫名的思念,如今聽到了,卻又有些不知所措。
“謝謝師父關心,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凝霜抬起頭看到他那明眸之中的似水柔情,含羞著低聲道。
“既然如此,從今日起,我便開始教你一些最基本的法術,你一定要勤加練習!”
凝霜聽到義長孤要開始教她法術,心裏那個高興完全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立即跪到地上,笑著恭敬地道:“是!師父。”
義長孤看著跪在地上的凝霜,滿臉的喜悅之色盡顯全無,眼神之中更有幾分期待之色。
“師父,那我從什麼開始學呀?是學那種可以站在劍上麵飛的那個嗎?”凝霜好奇地問道。
“那叫禦劍飛行術,你尚無任何法術根底,暫時還無法學習禦劍飛行,你還是先學習些基本的小法術,隻要你將基本功練好了,以後學什麼法術都會容易許多。”
“是!師父,霜兒謹記師父教誨!”
“今天你就先學五行之術吧!”
“五行之術?”
“所謂的五行之術就是在金木水火土五行之中選一個來進行修煉,這也是修道之人最基本的法術。剛開始學習時,隻能選擇一種與自己身體裏的五行之力所匹配的屬性來進行修煉,這樣會練的的更快更深一些,將自己的身體練到極致之後,便可學習其他的一些法術了。”義長孤認真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