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蘇弈琴的拉扯下足足退了有數百步,隻能隱隱約約的看到那條巨蜥的影子,蘇弈琴鬆開了我。
“跑到這裏應該安全了吧。”蘇弈琴淡淡的對我說。而在蘇弈琴的淡淡的語氣中我還能聽得出她對剛才的事情的忌憚,不過聽出來又能如何呢,此刻身無分文窮的叮當響的我除了那個小屋還能給予蘇弈琴什麼啊?
當我一想到“能給予蘇弈琴什麼”的時候,心裏就感到百般的難過,而這種難受實在難以用語言來形容,此刻發自內心的想找地方發泄一下,不過都不知道該如何發泄了。
但是正在我絞盡腦汁想要改變此刻現狀時悲劇再次發生了。我看到那個小屋忽然被人用炸彈炸了似的房頂頓時衝上了天空去了,在房頂的下麵還有一些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液體在湧動。
而隨著眼前的這一幕還有一聲轟烈的巨響從遠方響起。向巨響傳來的方向望,巨響是從我的小屋傳來的吧。
“這……”此時我已經被眼前聽到的和看到的一幕憋得說不出來話來了。
蘇弈琴這時轉過頭來對我淡淡地說:“你剛才見過的是萬年巨蜥,在漢王的墓裏一直棲身來著。”
我傻傻地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魯明德你要幹嘛區啊?” 蘇弈琴見我沒有理會她,而且徑直的朝著我的小屋走就急忙對我製止:“屋子現在不能去了,已經被那怪物的血染上了毒了,如果去了也隻有死路一條了。”
真是可惜啊,屋子本身其實並不值幾個錢兒吧,可再怎麼說那也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啊,而且再怎麼說留在哪裏的記憶也是寶貴的……盡管大多數都是不好的回憶而且是我不想再想起來的事兒,不過我……此時我的眼淚不知不覺中從眼眶裏流出來了。
蘇弈琴一個箭步衝到了我的麵前一把抓住我的衣服,而另一隻手就要打在我的臉上試圖一掌將我打醒過來。
但當她看到我臉上的淚水已經硬生生的流在臉上的時候,蘇弈琴心軟地搖了搖頭。
“真是個大孩子啊,還是我陪你一起去吧。”蘇弈琴對我說。
“這不行啊。”我聞言一把將蘇弈琴拉住:“小蘇你不能跟我一起去的。”目前還不知道蘇弈琴說的是真是假,而我的小屋是不是已經被染上劇毒,但不過我不能讓蘇弈琴跟著我去冒險了。
“傻子,現在我們是夫妻了,所以不管有什麼困難我們都要一起去麵對才是。”蘇弈琴反駁我。
“這個……”蘇弈琴的這一番話把我給憋得說不話來了,之前執意要前行,現在也冷靜了不少。
蘇弈琴見我愣在原地就轉回身繼續朝前走了。而當我看到此時的蘇弈琴已經無法阻止也無法去勸說,就猛然對著蘇弈琴大喊:“咱倆還是都別過去了。”
在聽到我的話之後蘇弈琴頓時一愣。而我趁著她還沒有轉身就伸手將她攬在懷裏了。
現在雖然我們還沒有肌膚之親也還沒有拜堂成親但是蘇弈琴已經讓我看到了她對夫妻之情的敬重。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而幾次三番遇難,蘇奕琴都沒有射我而去,這真是患難見真情啊,
於是我將手摟住蘇弈琴的腰,她那瀑布一樣的長發輕撫我的麵頰。
摟著美女告白,之前這樣的事兒也就隻能在小說裏出現而已,誰能想到此時此刻居然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