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弈琴驚恐萬分,巨蜥絲毫沒有動搖,它依舊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前進。此時我有心衝上去製止巨蜥,但是巨蜥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縱使我已經用盡全身的氣力都沒能追上巨蜥。
“魯明德。”被 逼到牆角處的蘇弈琴無力的向我呐喊求救。這雖然不是那種撕心裂肺的聲音,可我能聽的出來此時的她是多麼的需要我的幫助……但是我實在……太無能了……
巨蜥的腦袋開始朝著蘇弈琴伸過去了。
巨蜥的腦袋與蘇弈琴隻見隻有咫尺之遙,這時我感覺繼續繼續這樣追下去已經沒有多大的幫助。於是我奮力朝著巨蜥的脖子處一撲。同時握緊手中的魚腸,當巨蜥即將碰觸到蘇弈琴時我瞅準巨蜥鼻子尖端處那個突起,就一劍刺過去了。
而麵對我這突如其來的一刺,巨蜥頓時仰天長鳴,聲音如同嬰兒。而我趁著巨蜥還在長鳴,就拔出魚腸,並將蘇弈琴從牆角處救出來了。
當我和蘇弈琴雙雙從院子裏跑了出來站在我的小屋的小牆外麵的時候,兩人轉過頭來怒視著條巨蜥。
可是那隻巨蜥已經失去了剛才的活力了,而那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也變得比之前慢了不少。
“這東西是從哪兒來的啊。”在我心裏長出了一口氣之後,就對蘇弈琴問。
蘇弈琴既然知道巨蜥的弱點在鼻子的尖端上那麼證明她也知道這巨蜥的來曆把。
可或許是因為被巨蜥嚇到了。蘇弈琴麵對我的疑問時沒有給予我答複,而取而代之的是她不僅沒有給予我答複反而還對我反問:“哥哥你住的這是什麼地方啊,這兒怎麼什麼東西都有啊。”
於是我尷尬萬分,並且很無奈的瞅了一眼蘇弈琴。
“可我怎麼知道屋子裏會有這種東西呢,反正以前我住在這裏的時候都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東西啊。”
蘇弈琴聽到我的話後看了我一眼,說:“可是現在呢……”
能聽得出來蘇弈琴這是在抱怨我吧,不過能夠聽得出來又能怎樣啊?反正事實已經擺在麵前已經無法改變。
於是我沒有繼續理會蘇弈琴,而且沒有繼續理會她的原因是,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好了。
蘇弈琴見我悶不做聲也沒有繼續說下去了。在停止了與蘇弈琴的交流之後我的視線再次落在了那條巨蜥身上,眼下瞅著那條已經將要奄奄一息的巨蜥,就情不自禁的在心裏歎息:“就算你這麼龐大這麼凶猛,可到頭來還不照樣死在了人類的手上啊……”
而那隻巨蜥仿佛是聽到了我的心聲似的,此刻正奄奄一息的它,居然還把目光投到了我的身上來了。
而當我發現巨蜥在看著我時我略微有些得意,就笑著看著它,並在心裏想:“有種你就恨我好了,可就算能恨我又能怎麼樣啊?最好你能爬起來我們再來打上幾個回合怎麼樣?”
巨蜥的眼神越來越慘淡了,而且那種慘淡不是沒有絲毫味道的,反正在我看來那種慘淡是巨蜥在慘痛的狀態下在努力讓自己平靜的行為。可盡管這樣我依舊笑的得意笑得放肆,不過我沒想到的是狗急還能跳牆的。
巨蜥在麵對我那如同刀子般的笑容時它身體忽然衝出了一根血柱,而那道血柱是從它的鼻子的尖端處噴.射而出,噴了足足有幾米。而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巨蜥的血柱並不是紅色的而是黑色,而且腥臭無比。
蘇弈琴見此現狀急忙讓我倒退數步而且將我拖回來了。 “你要小心!這怪物噴發出來的東西是有毒的。”
蘇弈琴的話剛一說完那隻巨蜥的尾巴也開始搖晃起來了。從它的雙眼發出的那種慘淡的眼神在此時也頓時變得蕩然無存,簡直就像是在嘲笑我和蘇弈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