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崧在後麵站著,帽子低拉下來蓋住眼睛,過多的戰鬥他發現大家都似乎對他有所隱埋,其他同伴的魔化讓他敲響警鍾,但除去了救回他們,他別無選擇,或許隻剩自己一個人,是對自己精神的折磨,誰也不能忍受孤獨,對未耗盡的迷茫,像是掩住雙目的帽子認不清路途,也認不清自己。
曾經聽說過一句話,“人要活著是為了死亡,那麼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真是這樣嗎?
無從知道
“哎!武崧,幹嘛站在門外不進來?”三水問
“啊嗯。”回過神來,踏進屋子裏,卻依然靠著牆,不語。
“你們的事情我已經在路上聽說過了,走,我們現在就去向那個店長要木靈石!”
“哎哎?!”
樓下---
白嬌戴上自己的蝴蝶發飾,輕聲開口“要木靈石?可以。跟我比賽吧,贏了我就告訴你它在哪。”
“行,比什麼?”
“下棋,三局兩勝,連五子贏,你們可以派三人來與我對局。”
六人一聽,懵了,圍在一起商量著。可可說“咱這就武崧會下棋啊。”
“那可不,我拿下的是象棋,這五子棋.....”
“好,那就武崧了,下一個虛妄和若般去吧,都是聰明的孩子!”三水倒像一副指揮官的樣子。
----晚上房內----
六個人齊齊坐在屋子裏探討戰略,“我就不明白了,派虛妄和武崧去可以理解,但為毛若般也去,三水去不更合適嗎?”可可一臉不服地問。
“聽過美人計嗎?”三水反問
狂風吹進耳膜紮得生疼,他們一行人沿著小路逆風而行,女孩子們的頭發被風吹的亂糟糟的,衣服被吹的颯颯有聲,剛才還是個大晴天眨眼間就刮起了大風,豆大的雨滴打落在地上,草上,樹上,他們身上。
可是這裏除了一片綠擁擁的大樹,就沒有其他的了,低頭迎著風向前走去,抬起頭再開看時,隻是無盡的迷茫。
“武鬆,雨越下越大了怎麼辦?”女孩子轉頭望向他。
“......這裏連一個貓影都沒有。”
但這詭異的天氣似乎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雨還在一直下,又出了太陽。
啊,太陽雨啊,這可是最容易讓人感冒的。謝天謝地,雨終於停了,但停不了的是那調皮的風兒。下過雨後的大地不久便發出一股刺鼻的味道,令虛妄打了個寒顫。他們是有多想回去躺在溫暖的家裏啊,但是沒有辦法,他們隻能繼續前行。
他們受過的傷與痛,仿佛都成了他們最有力的骨骼。
......
一時間竟沒了言語。
“前麵有間客棧,我們進去休息一下吧。”武鬆突然開口,手指著正前方的一家名為綠欞客棧,其他人看見了,貌似突然就來了精神。入秋了,但是竟然沒想到天氣會這麼冷,可可早已戴上了她那條寬大的圍巾,人手一條,進了客棧之後,確實比外麵暖和多了,外麵的鬆樹被風吹的颯颯有聲,樹枝一會兒被風吹到這,又吹去那邊,但樹幹依然挺立。
“老板,要二間房。”武鬆開口,從口袋掏出錢袋遞給那老板。
“好。”老板轉過身來,眸子微閉,鼻子一下都用圍巾遮掩住,綠色的頭發一部分散在肩上,一部分用簪子紮起,定眼一看,倒是個可人兒。
“四位到這來,定是累了,待會兒我叫人送些酒上去罷。我叫白嬌,有何事使喚我”
四人微微點頭,上了樓到其中一間客房坐下。黃昏了,夕陽的光輝透過窗照在他們身上,將他們的影子拉的老長。
不一會兒,小二們也將酒菜送了上來,那個。,,,喝酒嗎?據說喝酒可以驅寒。虛妄開口。纖長的手指指著一杯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