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吹進耳膜紮得生疼,他們一行人沿著小路逆風而行,女孩子們的頭發被風吹的亂糟糟的,衣服被吹的颯颯有聲,剛才還是個大晴天眨眼間就刮起了大風,豆大的雨滴打落在地上,草上,樹上,他們身上。
可是這裏除了一片綠擁擁的大樹,就沒有其他的了,低頭迎著風向前走去,抬起頭再開看時,隻是無盡的迷茫。
“武鬆,雨越下越大了怎麼辦?”女孩子轉頭望向他。
“......這裏連一個貓影都沒有。”
但這詭異的天氣似乎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雨還在一直下,又出了太陽。
啊,太陽雨啊,這可是最容易讓人感冒的。謝天謝地,雨終於停了,但停不了的是那調皮的風兒。下過雨後的大地不久便發出一股刺鼻的味道,令虛妄打了個寒顫。他們是有多想回去躺在溫暖的家裏啊,但是沒有辦法,他們隻能繼續前行。
他們受過的傷與痛,仿佛都成了他們最有力的骨骼。
......
一時間竟沒了言語。
“前麵有間客棧,我們進去休息一下吧。”武鬆突然開口,手指著正前方的一家名為綠欞客棧,其他人看見了,貌似突然就來了精神。入秋了,但是竟然沒想到天氣會這麼冷,可可早已戴上了她那條寬大的圍巾,人手一條,進了客棧之後,確實比外麵暖和多了,外麵的鬆樹被風吹的颯颯有聲,樹枝一會兒被風吹到這,又吹去那邊,但樹幹依然挺立。
“老板,要二間房。”武鬆開口,從口袋掏出錢袋遞給那老板。
“好。”老板轉過身來,眸子微閉,鼻子一下都用圍巾遮掩住,綠色的頭發一部分散在肩上,一部分用簪子紮起,定眼一看,倒是個可人兒。
“四位到這來,定是累了,待會兒我叫人送些酒上去罷。我叫白嬌,有何事使喚我”
四人微微點頭,上了樓到其中一間客房坐下。黃昏了,夕陽的光輝透過窗照在他們身上,將他們的影子拉的老長。
不一會兒,小二們也將酒菜送了上來,那個。,,,喝酒嗎?據說喝酒可以驅寒。虛妄開口。纖長的手指指著一杯清酒。
好啊好啊,不如咱洗完澡再飲如何?
為了節省時間,女生一起洗了算了。
雙方的臉龐在這水霧中若隱若現。淋過雨的身上的臭味也貌似消失無蹤了。啊,整個人瞬間輕鬆多了。
澡後。
崧哥,這裏應該就是木水靈石的所在地了吧?三水開口,辮子不同,往常的反用一根繩子束起,雙手托腮做思考狀。
嗯,是這了。。。那個。。。看守木靈石的那個人叫啥來?武崧問。虛妄:“白妹”
武崧:“哦。。。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聽過。”
可可:“就是剛才那個老板啊。”
眾人:“啊!!!”
“天下這麼多貓,不會是重名吧!”虛妄問。
“有可能誒,等下問下不就知道了?”
食過晚餐之後,借著酒勁兒,便很快的進入了夢鄉,風已經停了,森林顯現出它原來的樣子,安靜而又神秘,似乎有幾點綠光,裏頭閃爍著……
第二天。
“嗨!小可愛們,有沒有想我啊!”門被一貓暴力打開,裏頭兩隻貓睜開睡眼,隻見紫衣少女叉著腰站在門前。
“什麼嘛,蟬憶,擾我清夢。”可可直接鑽被子裏,虛妄則是一臉驚奇。“哎?蟬憶,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嘿嘿,因為-”蟬憶故意頓了頓“因為我有超能力啦?”
“嚄!好神奇呀!”
“什麼嘛,這家夥,要不是我的定位追蹤,你能找到這嘛。。。”一隻貓從後麵探出頭來。
“喏!不揭穿我你會死啊!”
“媽媽說好孩子不能說謊。”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