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一把推開,反應過來的玉無邪被推到床上。“怎麼?小木槿兒現在還有心情做……”
一個眼刀過去,玉無邪妖媚的眨了眨眼,雖說現在已經恢複原來的容貌,但是衣服還是“冉冉’的那套,繡花鞋上刺著一朵華麗的牡丹花,窄腰挺挺的半臥在床榻之上,現在的形象,跟那接客的姑娘沒兩樣。
“玉無邪,你是太閑了麼?跑到迎春樓做姑娘?莫不是,對女人沒興趣,來這兒找樂子?那你來錯地方了,這裏可沒有小官。”
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意,該死的,玉無邪這丫的,調戲?竟敢!況且自己還沒有什麼反應。
轉過身去,不理會背後那道極盡纏綿的目光與打量,用毛巾輕輕的把臉上的那層藥膏抹掉。
伴著絲絲的疼意。
自己下手沒輕沒重的,休養了一晚上,本來已經結了一層血殼子。現在又被蹭掉,血又蔓延了出來,惹了那身紅衣妖嬈。
“該死的,你這女人當真是不要了這容顏?”
玉無邪抓住了那雙在臉上為非作歹的玉手。
“與你無關,複仇之人。容顏已經不需要了。”拽開了他的手,繼續蹭掉藥膏,這藥倒是“結實’,像是故意將臉上的傷疤硬生生黏在一起和起來。
“你……”
玉無邪瞠舌,不知如何回應,看著她堅定的樣子,心中不忍,“女人,你這手啊,還是去殺豬把,力氣這麼大,臉上的肉都給你蹭掉了。”
將她拉到椅子上去,無視她惡狠狠的眼光,自顧自的拿起毛巾,在溫水裏洗了一遭,又溫柔的將她臉上的綠色液體輕輕的擦掉。溫柔的不像話。
木槿隻覺得快要窒息,奇怪?自己是21世紀的現代人,還是個一等一的特工。
這算什麼?
於是故作鎮定的閉上了眼。
玉無邪的紅眸中,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讓人有種昏昏欲睡,有種……想要與他纏綿的衝動,閉上了眼。一切又回歸了原來的模樣,剛剛的曖昧感覺,也消失不見了。
“我的眸子,可是有種誘惑的魔力哦……小木槿兒注意點哦。千萬別被我誘惑進去咯。”
其實咋一看這玉無邪,還是挺好的,總感覺。他的生活。肯定也有與自己同樣的遭遇。
那麼,又為什麼要迷奸了那淩海清?
“小丫頭在想什麼呢?”
玉無邪解決了臉上的藥膏,找了塊紗布。纏繞了上去。“既然不想恢複容顏,那你就這幅殘顏好了。反正奴家不是會介意木槿郎君的容貌的……”
“玉無邪!”
木槿忍無可忍,眼眸中暴露著熊熊烈火,像是要把那玉無邪給燒了。
“你去死吧!”
又桌上換下來的血水,盡數潑到他身上,一股子血腥味,愛美如他,怎麼可能忍受這樣的恥辱……
捉住木槿的雙手。牢牢的禁錮在自己胸前,這算什麼?自己好心耗力的幫她擦臉,幫她搞這搞那。
“安木槿,你不要太過分了!”
玉無邪狠狠的抹了一把,正欲滴水的臉。對準木槿的紅唇便狠狠的壓了下去。該死的,這就是懲罰!
“唔唔唔……”
木槿慌張的躲避。他以為他是誰?憑什麼這麼對她?木槿用力的踢了上去,玉無邪像是猜透了他的心思一般,知道她的想法,躲過了那“致命一撞’。唇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因此而停止。反而更加吻得凶猛。
木槿沒有多餘的感受,腦海裏隻想著怎麼對付玉無邪。為什麼他能輕易的躲過不該躲過的攻擊。想方設法的猛力毆打,也用過內力震他,哪知這人雷打不動的就站在那兒。
木槿納悶了,這人內力莫非真有這麼強大麼?
抓住他的命門,不惜用頭撞了他的頭。牙齒狠狠的咬了上去,唇瓣上被咬了一口。
“你這女人!”
玉無邪趕忙拿著木槿身後的銅鏡,看著自己的臉確定沒有撞花後,又心疼的揉了揉薄唇,“哎呀,又要用雪花膏塗個幾日了,不然,肯定得留疤,醜死了!”
末了,還不忘甩了甩繡帕。
故作扭捏的樣子,真是讓人反胃。
“玉無邪,你煉的什麼功夫?為毛,我都攻擊不到你呢?”
不死心的用側踢過去,哪知他身形詭異的躲過後,還不忘叉著腰,木槿看透他的步伐,又來一個頂撞,在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時候,木槿一個過肩摔,華麗麗躺在地上。
“終於知道你的步伐的規律了。”
木槿嗤嗤的笑道。“出去把。”
木槿領著衣領,把桌上的兩個蘋果塞到了玉無邪的胸部。看著頓時隆起的兩處。不禁發笑,“這樣才像個“姑娘’嘛。”故意將姑娘的字音讀的咬牙切齒。
“冉冉姑娘啊……謝謝你的藥膏啊!”木槿把他退了出去,做做樣子的捂著紗布笑了笑。
玉無邪邪惡的一笑,“木小涼啊,你得注意了啊。小心半夜有人鑽進你被窩裏迷jian你。!”
木槿冷眸,殺意四起。
“管好你自己的嘴巴。滾蛋!”
木槿一腳將她踹了下去。
這一幕剛好被路過的姑娘看到,都捂著臉說。
“哎呀,那不是冉冉妹妹麼?”
“一定是那木涼容貌盡毀,冉冉妹妹好心給他拿藥,卻被他欺淩啊。”
“可憐的冉冉妹妹啊……”
“木涼真是的……”
“對崖,真暴力!”
流言與蜚語,就是這麼出來的。
木槿瞪了瞪那邊小聲說話的姑娘。以此警告。
、玉無邪好像是故意的似的,嚎啕大哭,“姐姐們快別說了,也是冉冉自己手jian,本以為木小涼兒會為了自己的容貌而傷心,特地去給木涼姐姐送藥膏,哪知姐姐不肯接受,還……還把我踹出來……嗚嗚……”
木槿瞠舌。這說瞎話的本事兒,玉無邪你真能掰。!
木槿脫下繡花鞋,像玉無邪砸去。
“都給我滾!”
木槿好像是真的生氣了。
玉無邪拿起鞋子就跑了。
下麵咂舌的姑娘們也都散了。會自己房間誰美容覺,晚上還得接客。
回到房裏,木槿怎麼想都覺得不舒適,昨日那皇甫言與鳳瀾夜,莫名巧妙來房間,然後又莫名巧妙的幫忙擦藥?
明明把那皇甫言氣走了。那人卻還是來了幫忙敷藥,換水。
到底是什麼地方出錯了?他們到底有什麼意圖?
木槿雙眉蹩緊,在自己的思維裏尋找答案。絲毫沒發現,身後多了一個人,不知是他的武功太高。還是木槿太低。
“木涼姑娘。”
鳳瀾夜徑自坐了下來,拿了杯茶,訕笑道,“不知道是叫你木槿姑娘好呢,還是木涼姑娘。”
“你……”
木槿被嚇到了,驚詫的未曾言語,今天的“驚’喜倒是不少呢,又是玉無邪,有事那鳳瀾夜。
他是如何得知?該死的?行跡敗露了麼?那麼,就去死吧。
沒有給鳳瀾夜躲閃的時間,手肘快速的撞擊鳳瀾夜的肩膀,始料未及,被狠狠的撞了下後的鳳瀾夜菜反映過來閃躲、“安木槿!”
鳳瀾夜吼出他的名字。
“該死,這裏沒有安木槿!”
木槿狠狠的一個炫側踢,在鳳瀾夜的下巴上揮出完美的弧線。
“怎麼?被人發現了?就要殺人滅口麼?”
鳳瀾夜嘲諷的笑了笑,這女人,真是暴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