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塵溫柔的聲音,好像是一抹暖陽。
可是,回不去了,回不去了,雙手早已沾滿血液,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連心寧,把你的命留下,那是我解釋的理由。”
木槿的銀針飛身而去。直挺挺的紮在命門上,隻聽連心寧一聲悶哼,便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然後七竅流血。
“抱歉,我荼毒了。你救不活、”
木槿看著旁邊大臣想要救連心寧的樣子,忍不住的諷刺。
“怎麼?難道你也想死麼?”
盯著南宮洛一副看錯人的樣子,真恨,真討厭。這本來就是原來的安木槿。
嗬嗬。
怎麼,你們都討厭了麼?
嗬嗬。怎麼?你們都開始鄙夷我了麼?
木槿的思想充滿了恨意。
血瞳漫出血液、嘴角也漸漸的蔓延出血液。
應聲而倒、“哼,威脅皇兄的人都不能活。”
站在木槿背後的南宮離,手裏握著銀針。
“你下毒了?”
南宮軒緊忙扶起昏迷的木槿。
“皇兄,他該死,你放心,我荼的毒,天下無人可解。”
“南宮離,誰允許你多管閑事的!”
南宮軒忍不住爆嗬。
安木槿就那樣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就這樣躺在那兒,眼窩,留下的血滴,順著眼角,滲入南宮軒的心。
心疼了。真的心疼了。
長這麼大,第一次遇到能讓自己心疼的女人,可,他怎麼就那樣躺在那裏了呢?一句話不說。一個動作不做,這不是你安木槿的個性啊。!
“皇兄!我這是幫你啊!”
南宮離看著自家哥哥癡迷的模樣,真是想把這安木槿毀屍滅跡了。
女人,都是禍水!
“皇上。這妖女殘害鸞貴妃不說,還……”
“是啊,皇上,這妖女萬萬留不得啊啊。”
大臣們紛紛都指責木槿是妖女,如果,如果木槿知道,一定不會放過這裏的所有人。敢說自己是妖女。
嗬嗬。、、當真是不要命了。
“放肆,朕還沒說話。你們豈敢登次!”
南宮軒是個明智的人。也是個顧及江山的人。
但是,他後悔了,他不應該順著這樣、把南宮太後除了,也把木槿,除去了。
“把他們的屍體都扔到亂葬崗裏。”南宮軒癟著眉頭,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定,想想,“還是將他們,按照皇陵的格式下葬了吧……”
“離兒,剛剛,皇兄……”
南宮軒轉向頭,看著南宮離說道。
那好看的丹鳳眼此時布滿算計。
“皇兄不礙事。一個女人而已,皇兄要是有意,皇弟找個……”
後麵的話,南宮軒都沒有聽進去,隻是一直停留在木槿逝去的這個噩耗中。
“罷罷罷……散去吧,三國使者,朕……”
“大陸皇帝。無需閔懷。我們……”
客套話而已。
如今的情況,大家也都心如明鏡,這皇後皇太後都成了賣國賊,想必這皇帝,也不怎麼好受把。
太監們扶著南宮軒,進了殿內。
安塵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沒做,隻是呆呆的看著,就這樣看著。
南宮星看著安塵。也沒如何。隻是陪著,呆呆的陪著。
南宮星明白安塵對木槿的感情,現在人都死了,也自然沒什麼好糾纏的了。
躲在黑夜中的某個角落,發出桀桀的笑聲。
“嗬嗬嗬。這安木槿,著實是個好玩的人兒啊,好玩的緊呢。”
安排送葬的人,抬著這兩句曾經地位顯赫的人物,心裏頭鼓搗的不知如何。
這兩具屍體,剛蓋上白布,木槿的那具,嘴角出的位置。好像動了,是在笑吧。
、抬到暗處,木槿突然躍起,捏在手上的匕首已經送給了慕容鸞,。隻剩下發髻上的鐵簪。木槿二話不說,在那兩個小太監的頸脖處化了一條弧線。
那兩太監,應聲而倒。
看了南宮太後一眼。默說:“南宮太後,你的死絕對不會是沒有代價,而代價,就是整個大陸王朝。”
情勢好像扭轉了呢。
木槿躲躲藏藏,跳出圍牆……身處宮門之外。
“啊!詐屍啦!”
負責送屍體的兩個太監,已經華麗麗的躺在那某走廊中,蓋在南宮太後的白步被風吹的刮起來,本來有些詭異的夜晚,帶著血液濃重的氣味。散漫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