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兒。?”南宮軒在眾人的攙扶下過來。
看見木槿的“屍首”不翼而飛。心中猜忌不已,該死的,安木槿,你真當朕是白癡麼?敢騙朕,你當真是膽子大了。
“把南宮太後下葬了,貼上布告,全國通緝安木槿。”
南宮軒的一雙好看的眸子,此刻陰鷲不定。
“今晚的事情,朕希望你們,什麼都不要猜忌,隻要完成朕交給你們的任務,其他的,你們……”
話未說完,一行太監侍衛茫茫下跪,“皇上皇上,奴才們什麼都不知道……”
南宮軒這麼一說,明顯的是提醒這些人,最好不要亂叫什麼舌根,不然,下場就和這南宮太後一樣呢。
這一夜,怕是這南宮軒徹夜難眠了吧。
這頭,木槿卻正睡的正香。
那晚,南宮離確實用毒針刺射到木槿了,而木槿,也確實中了這毒。
但是,木槿本身就會用毒,所以,這些毒應該是傷害不了安木槿,魅香和南宮離下的毒混在一起,在體內不斷衝撞。不疼不癢。不煩不燥。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混在一起,讓木槿短時間的休克了。所以,才有那時的,南宮軒以為木槿死了。不,應該是所有人都以為木槿死了。
可是。
就算是南宮離都沒有想到吧。
木槿此時身上的傷,都好的也差不多。其實就那點傷,傷不到什麼地步。
到時這毒。
雖然不痛不癢,但是,總歸是要用解藥除掉的。
不然。身體裏有毒,人的神誌,難免會有些煩擾。
“嗬嗬。南宮軒,你等著,滅國好了。”
翌日。南宮軒已將安木槿的追殺令,貼滿了整個大陸王朝。現在,木槿隻要走在大路上,就絕對會有人追殺。
該死的,南宮軒,你還真下血本了?
嗬嗬。枉我安木槿信任你!
現在這容貌,已經不能用,看來,隻能換裝打扮了。
木槿逃出皇宮後,在一從樹林裏睡了一夜,出來時,也並沒有拿什麼銀子首飾,現在,估計連個麵紗都買不起了吧。
南宮軒!你會後悔你今天所做的一切。
其實南宮軒確實毫不知情,他隻是貼了布告,說抓到安木槿,必有重賞。並不是要追殺他。
好巧不巧的南宮離看見了,硬是聘了什麼殺手,。在貼吧上多寫了些字。
就是這些字,讓木槿惹了一身殺身禍。
南宮洛知道後,不驕不躁,隻是到處尋找安木槿。既然,活著,那麼一定恩能夠找到。皇兄既然給不了你幸福。
那就由我來。
京城郊外。
陽春三月,桃花在春風之中正笑得燦爛妖媚,仿佛要將冰封了一整個嚴冬的生命力全部展現出來,如煙蒸霞蔚一般,灼灼其華。
其間夾雜著其它各色春花爭奇鬥豔,恰似一匹花團錦簇的綢緞,鋪遍了春光所到之處。遠遠的青山隱隱,惹來近處的綠水悠悠,河邊的垂柳嫩芽初發,碧綠的枝條在清風中飄舞,輕柔的撫摸著遊人。
如此春光,自然引來一大群的踏青之人,身著各色衣衫,穿梭於綠野之中,煞是好看。更有一幹人等,趁著三月春風,放起了風箏。蔚藍的天空中沒有一絲的白雲,卻有著各式各樣五顏六色的風箏,增色不少。
木槿可沒有時間去看這些風景,如今的她,衣衫襤路,為了不讓人認出,隻能做乞丐打扮。
這絕色之貌。
為了複仇。為了活命。
也隻能將泥巴糊糊。一張俏臉,頓時成了乞丐女。
“踏踏踏。……”遠處,一陣略顯局促的馬蹄聲驟然響起,有些不太和諧、是誰呢?
木槿無心關注,看著麵前的城牆上,貼著一張張自己的追殺令。
靠!居然這樣!
南宮軒,你太狠了。
不一會,便有數匹駿馬來到了這一片春光之中。似乎他們也感覺到了這份春光的明媚可貴,勒住了馬,翻身而下。當前三人著裝雅貴,當中一個身著紫衣,英氣勃發,目光銳利,似乎是領頭之人;左邊的那位身著湖綠色絲綢,容顏俊雅,一舉一動皆帶著三分風流。
右邊的那位青年公子則略有不同,一身白衣儒裝,神采飄逸,輕吟淺笑,意態閑雅,腰間墜著一隻翠笛,通體碧綠可愛,唯在離頂部不遠之處有著一點胭紅,使得翠笛更翠,襯得胭紅更豔。
那紫衣公子對左右二人道:“皇甫兄,夜兄。就是此人。”
那紫衣小公子,用紙扇,指著木槿的追殺令。
木槿喃喃,“這些人是誰?殺客?、”
看著不像。
那白衣公子舉目四望,嘴角微揚,道:“這就是那名揚天下的大陸前皇後?”
“長的確實傾城,怎有著蛇蠍心腸。”
那青衣公子亦笑道:“六王爺,此言差矣,這女子有爾等膽識,也真真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