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子對她的這個毒誓均感到無語,他們麵麵相覷一番之後,最後是那為首的點頭,有些無奈的說道:“好吧,咱們就姑且相信你一回。哼,真是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的,明明天生麗質,卻喜歡用自己的這張臉來發誓。唉,真是想不通,想不通啊!”
子初對他們那戲謔的眼神和笑容都置之不理,她在成功哄騙了這三人之後,趁機提出要鬆綁,否則自己的手就要被捆壞了。
三人見她連這楊的誓言都肯發,當下也是再也沒話可說。子初鬆綁之後就立即動動手腳,幸好應該沒受什麼傷。
剛才聽他們的話,她應該就昏迷了一個下午,他們現在肯定還在山城境內。
而這三人都知道自己不會武功,防備必然鬆懈,隻要窺準機會,要逃跑不會太難,就是必須一次成功,沒有第二次的機會。
而此時,山城王府內,君玉宸正心急如焚的坐在寢室中。
“茗煙,你快勸勸王爺,讓他千萬不要為了我的傷勢費神,快,快去九王妃,晚了就怕來不及了。”
受傷被救醒之後的江堅濤臉色蒼白如紙。無力地躺在床上。麵對著堅持要救自己的君玉宸,他急得幾乎要哭出來。
從他清醒開始,幾乎每天都要催促幾次。他恨死了自己,不但沒有能力保護好子初,讓她落入敵手,還因為自己一身重傷導致王爺不得不留在山城以內力替他續命療傷,為此還延誤了營救子初的最好時機。
見江堅濤如此這般,茗煙也是心下不忍,他輕輕擦去他額上的冷汗,勸道:“你小子現在莫要說話,好生休養,你身體快些好起來,王爺這才才好放心去救王妃。”
要說茗煙其實也十分焦急,要知道江堅濤這回所受的一掌傷及肺腑,經脈嚴重受創,京城裏隻有王爺所練的內功與之同出一源,也就是說,現在在能救人的就隻有王爺,畢竟是十幾年的兄弟主仆情分,這等時候,這又讓王爺如何忍心扔下重傷的江堅濤離開山城,親自前去尋找王妃的下落?
見茗煙不肯為自己說話,被強行捆在床上的江堅濤唯有恨恨道:“如果王妃和小王子有個萬一……”。
“子初不會有萬一!”室門一開,身穿一身金色莽服的君玉宸就踏著大步走了進來。
江堅濤和茗煙見他進來,都是連忙起身。君玉宸止住江堅濤的行禮,說道:“你重傷在身,我好不容易才救回你一條命,你現在給我行這些虛禮,莫非是想連累我以前的辛苦都白費了麼?”
江堅濤是素來剛強的男子漢,又是練武之人,原本心誌極為堅定,真正是人如其名一般。但此時聞言亦少不得漲紅了眼圈,哽咽道:“王爺.......我這條命,若非是你和王妃舍命相救,此時必然早已命喪黃泉了。我江堅濤這輩子無以為報,以後一定為你和王妃做......”。
他剛要說什麼做牛做馬之類的話,君玉宸立即擺手皺眉道:“你這是做什麼?明知道王妃最是不喜歡人在她麵前說這些,你若真領她的情,那就記住了,以後隻要真誠對我們,這就是你為人的本份了。”
原來,江堅濤醒來之後,原先與他一起同行的兩個暗衛其中有一個也僥幸被救轉過來。他傷在胸口,隻是對方那一刀稍稍刺偏了一點點,也是他命大,心髒長的位置偏是玉常人有些不同。所以這才撿回一條命來,醒來之後,就將子初如何用自己的性命護著江堅濤等人的情節說了出來。當下,眾人聞言無不熱淚盈眶。對於這位王妃,更是充滿了由衷的敬愛和崇敬之意。
而君玉宸進來,也自然不是跟江堅濤來說家常話的。他坐定之後,就沉吟道:“本王已經查明,這次劫走子初的人就是皇兄派來的。嗬嗬......真是沒想到,我這位皇兄還真是多情種。他對子初念念不忘,卻不想,她早已是我的女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看來,本王與他這一次的正麵交鋒,是在所難免的了。”
江堅濤便道:“真是皇上派來的人?也是了,來者武藝極高,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江湖高手。現在想來,這三個人所使出來的武功路數,都跟大內的錦衛有些相似。”
“嗯,現在他們還沒有出城。本王已經下令封鎖全城,不允許任何人出入。照說,他們現在應該還在城裏的某一處的。隻是.......以皇兄的性格來說,他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所以,這一次的圍捕計劃,還真是有些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