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去哪?”
淩蕭然沒讓任何人跟著,隻是與鳳莫舞兩人,往東邊走,越走越深,明明豔陽高照,可這卻讓人感覺不到一點陽光的氣息。寒氣逼人,陰冷而字根本無法形容。
“你不是一直想去東邊的園子看看嗎?”
淩蕭然寵溺的看了看鳳莫舞,拉著她的手繼續往深處走。
鳳莫舞不知該如何回答,原來自己在他麵前有如孩童一般,任何細小的心思都隱瞞不過他。
“到了。”
鳳莫舞朝著淩蕭然看著的地方望去,那園子與想象中孑然不同,沒有高牆大院,沒有紅牆紅碧瓦。更似農家院落。
一圈竹木籬笆,將一間簡單的木屋圍入其中。院中三三兩兩的種著各種花草,可能是花卉知識不夠豐富,這些花草沒有一樣認得。整個院落陽光明媚,好似與這塵世相隔。
木屋門“隻呀”一聲被人從內裏推開,一身著黑衣的男子從裏麵走出。該怎麼形容他呢。那容貌比女人更妖媚,比淩蕭然更有霸者的氣息,黑發如瀑,隨意束起在身後,整個人讓人感覺亦正亦邪,不過邪的感覺還是要大一些。鳳莫舞又仔細看了看,突然覺得這男子與身邊的淩蕭然極其相似,但如若要指出確切哪裏相似,卻無法說明。那應該隻是一種感覺。
“既然來了,還不進來。”
男子並為看鳳莫舞與淩蕭然一邊擺弄著花草一邊自顧說著。
淩蕭然笑了笑,牽著鳳莫舞的手朝院門走去。
“他是?”鳳莫舞看著淩蕭然,希望能從他口中了解這事情的經過。
“舞兒無須多問,這是我的哥哥,其他的以後會告訴你。”
男子沒有多話,上前掐著鳳莫舞的手腕開始把脈。離的近了鳳莫舞瞧的仔細,更覺得這男子與淩蕭然簡直如同一人。當然,這也是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不難,十天半月方可痊愈。”
男子說完,一瞬不瞬的盯著鳳莫舞的眼睛。鳳莫舞從沒有過如此大的壓抑感。那眼睛好似鷹眼,一直看著你,好象看到了你的一切。你卻無力躲閃。
“真的,真是太好了,舞兒你聽到了嗎。”
淩蕭然聽到男子的話,歡呼雀躍,孩子一般。
“讓她留下,而且前日你與我商議之事,也需有她相助。”
男子聲音淡淡的,有些像曾經的鳳莫舞。
“不可,我不會讓舞兒去冒險。這件事,絕對不行。”
鳳莫舞著他們兩人,覺得好象自己被隱瞞了很多事。
“她本就不屬於這裏,她的世界不在這裏。”
男子看了看鳳莫舞,說完轉身進屋。鳳莫舞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了。隻是覺得這男子,太可怕。淩蕭然聽了男子的話,也看著鳳莫舞,不知該說什麼。
從那天起,鳳莫舞就留在了木屋,她隻知道了男子名為淩祈然,其他對他依然一無所知。淩祈然安排鳳莫舞住在自己隔壁的一間木屋,前三日並沒有像鳳莫舞想的那樣每天給她喝又黑又苦的湯藥,可今後......
“把這個吃了,會有些難過,忍忍便可。”
鳳莫舞看著淩祈然手裏端著的小碗,裏麵的東西血忽忽的,看不出是什麼。
“是什麼?”鳳莫舞看著淩祈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