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高一鳴和陳熙繼續聊著,時間過的很快,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三點多,陳新文接了一個電話,回頭向正在聊天的高一鳴和陳熙道:“田醫生打來電話,患者已經大便了,大便稀黑,腥臭......
“好啊。”高一鳴一拍茶幾笑著道:“患者應該還會繼續排便,今天至少要五六次吧,明天腹脹就會開始明顯消退。”
陳新文笑著點頭:“雖然才排便了一次,但是患者卻已經明顯輕鬆,整個人舒服了不少。”
“那是必然的。”陳熙笑著道:“為的就是讓患者減輕痛苦嘛。”
高一鳴留在醫院,一方麵是陪著陳熙聊天,一方麵也是等待患者的情況,現在患者已經大便,看情況是見效了。
“走,去看看患者。”高一鳴站起身道。
陳熙和高一鳴來到病房,患者已經第二次排便了,腹部已經明顯看上去好轉了不少......
患者家屬看到高一鳴和陳熙進來,也是連連道謝,雖然患者現在情況隻是稍微好轉,可是他本人感覺得到,舒服了不少了。
陳熙上前,給患者診了脈,笑著道:“藥已經見效了,按方服用,服完兩劑到時候讓高老前來複診.......“
明天陳熙就要前往京城,自然是不可能前來複診的,不過這個病案名義上算是高一鳴負責,陳熙即便不在,高一鳴也會負責到底。
走出病房,高一鳴笑著向陳熙和陳新文道:“我就不留了,明天一大早我再來......”說著又單獨對陳熙道:“你要是有空,就來家裏,既然收了你這個學生,我自然要教你一些東西,不能名不副實。”
“嗯,等我從京城回來,再去拜訪您老,正是奉上拜師茶。”陳熙點頭。
“你要去京城?”陳新文一愣,這次陳熙前來平江市,見了陳新文也沒單獨聊過,陳新文還真不知道陳熙前來平江是幹什麼的,沒想到要去京城。
“你去京城幹什麼?”高一鳴也問道。
“上次我們鄭主任的女兒生病,在協和醫院住院,我代替陳主任去了一趟,在飛機上治療了一位腹痛患者.......”
陳新文對陳熙一直很照顧,高一鳴現在等於已經是陳熙的老師了,對於兩人陳熙也不隱瞞,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現在那位首長還需要半個月針灸一次,我這次前去是給首長針灸的。”
高一鳴聽得眼睛圓睜,滿臉吃驚:“你說你可以施展七寸針?”
“年前才能勉強施展,現在還不是很圓滑,不過應付還是可以的,那位首長身邊本就有國手名家,我也不過是輔助治療。”陳熙道。
“你竟然能施展七寸針?”
高一鳴再次重複了一句,心中當真是驚訝到了極點,七寸針,即便是他現在也不過隻能使用五寸針,就這還是因為高一鳴比較擅長針灸,要是一些擅長方劑的名家,那就更差了......
七寸針?可以使用七寸針的名家國手,高一鳴可是好多年沒聽說過了。
記得好像是二三十年前,當時京城有一位很厲害的名醫,人稱季一手,醫術精湛,針法如神,好像可以使用七寸針,自此之後高一鳴再也沒聽說過第二人。
說起來那位季一手倒是和陳熙的老師季同輝同姓,會不會......
想到這裏,高一鳴自己都否決了,那位傳奇人物早已經銷聲匿跡,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要是在世,即便是現在的杏林第一人馮為章估計也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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