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平王錢鏐常年駐守在大夏與東夷部落的邊境,防備野蠻民族對大夏朝進行武裝進攻。這些居住在海濱的東夷人,以生吃海鮮而著稱,以魚皮為衣服,當休漁的季節,他們會舉族入侵。
東平王錢鏐相貌英俊,出身貧寒,早年以捕魚為生,後來參加大夏軍隊,作戰勇敢且足智多謀,很快就脫穎而出,從低級軍官一躍而成為大將軍,後來軍功卓著加封為大將軍王。
如今的錢鏐雖然已經貴為東平王,卻是一夫一妻製的忠實實踐者,他身邊的女人隻有他貧賤之時所娶的漁家女,海邊的腥風早將以前那個模樣還算標準的漁家小妹變成一個黃臉婆,可是錢鏐一心一意地愛著自己的老妻,堅決不納妾,也不在外麵玩女人,包小三,他在大夏朝,他是少女心目的男神。
鎮南王孔吾德原是阿拔斯王朝的叛將,投靠大夏朝後,鎮壓農民起義有功,被調到西南、嶺南等追剿前朝的皇族餘孽,並在嶺南用弓弦勒死了前朝皇族唯一的後裔,被封為鎮南王。
四大將軍王是大夏朝的柱石,如今,掃北王化為塵土,帝國北部邊境已經開始有遊牧民族的騎兵蠢蠢欲動。
掃北王一係都已經被換上了皇帝的親信,但在北疆掃北王的餘威仍在,從士兵到中低級軍官對朝廷空降的新任將領普遍持不信任態度。
尤其這段時間,朝廷派人追殺趙家餘脈,在北軍引起反彈,甚至一度釀成兵變。北疆軍心不穩,皇帝欲早日除掉趙翎,陸傳雲才風塵仆仆從繁華的帝京長安來到西北苦寒之地。
好在是在西北,要是趙翎逃到北疆,很可能引發北疆叛亂。卻說離京之日,陸公公輕衣簡從,禦林軍官兵化裝為平民,隨後而至,陳公公不敢讓禦林軍明目張膽地去截擊趙氏逃亡隊伍,傳皇帝口旨讓鎮西軍襲殺,最後要是東窗事發也好嫁禍於人。
大夏皇室當然打的好算盤,鎮西王也不是省油的燈,鎮西王派火頭軍去截殺趙氏,結果損兵折將,趙氏乘機逃脫,鎮西王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當今天子,青春年少,雄才大略,對這些異姓藩王早已十分忌憚,急欲除之而後快。
大夏皇帝李星雲曾對陸公公道:“我朝四大將軍王,乃朝廷邊疆之依仗,亦朝廷之心腹大患也!”
陸傳雲作為皇帝的忠實走狗,為君分憂,是他的本分,看著小皇帝長大,心底早將少年天子視為自己的兒子,這種變態的情結藏在心間不為人所知,他將大夏皇帝視為兒子,當然對於大夏朝的隱患不能等閑視之,所以這次他自告奮勇跑到西北為皇室萬年基業除大患。
逃亡的趙翎童鞋要是知道皇帝如此看重他和趙家,是否會感激涕零呢?
此時,鎮西軍營裏鎮西王正與陸公公推杯換盞,弄得看上去比親兄弟還親,鎮西王羅文遠道:“陸老哥,以後在皇帝麵前還請為小弟美言幾句,小弟我忠於大夏朝之心,天下日月可鑒。”
陸公公笑道:“我明白,鎮西王怎麼可能是下一個掃北王呢?皇上對你信任有加呢!”
羅文遠心道:“老閹狗,你騙小孩呢,俺鎮西王也是從死人堆裏扒出來的,怎麼可能被你這隻閹狗的豪言巧語所迷惑呢?”
鎮西王表麵上裝得對皇帝無比忠臣,稱讚皇帝是“大夏朝創立以來第一聖君,霧戰大陸第一人”,那個肉麻勁真是一絕,讓一貫對皇帝阿諛奉承的陸公公都自歎不如,心道:“這鎮西王到底是什麼人啊?
陸公公道:“酒也喝了,菜也吃了,羅老弟快點齊精兵快捉拿趙家叛逆吧!”
羅文遠滿臉醉意地說道:“陸公公不急,明天再去追也不遲,這大西北我比他們熟,他們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陸公公道:“鎮西王,兵貴神速啊,不能等到明天了。萬一,他們逃脫了,我們都要被皇帝怪罪的。”
羅文遠道:“好吧,既然如此,本王就親自走一遭,將那趙氏孤兒手到擒來!陸公公要不要隨本王一起去立功?”
陸公公道:“鎮西王,灑家有些累了,我先去休息,我在這裏等鎮西王捷報傳來。”鎮西王羅文遠心道:“這個老狐狸打得好算盤,將絞殺趙家嫡係血脈的燙手山芋交給我,自己卻置身事外。”
羅文遠吩咐手下給陸公公送去幾名美女侍寢,陸公公是哭笑不得,卻也笑納了,結果折騰了人家美女一個晚上,香汗淋漓,嬌喘不已。
卻說鎮西王羅文遠點齊人馬出城去追趙氏孤兒,他手下的悍將不下千員,號稱“縱橫西北無敵手”。
此次,他帶上哼哈二將,西北五省巡閱副使鐵炫和鎮西軍總參謀長甄芝龍,帶領鎮西軍精銳浩浩蕩蕩朝趙氏孤兒逃亡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