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子鳶的手,蹦跳道:“我想到了,我想到辦法了!”隨即又叉腰仰天大笑:“我采璃果然不是蓋的!”身旁的子鳶被采璃放開手後一直僵硬著一臉呆滯,心想,她家娘娘果然瘋了。
采璃到花匠麵前詢問:“師傅,你知道這種花在宮中有多少麼,還有宴會時還能不能開花?”
“嗯,能開,東桑的氣溫一直都適合琉璃草生存,因此宮中琉璃草也很多,不過琉璃草隻是比普通雜草多了幾朵花而已並沒什麼稀奇之處,娘娘要它來作甚?”
采璃饒有深意的笑了笑道:“這你就不用知道了,宴會上自然知曉。隻要幫我弄來大量琉璃草好好培養就行。”
花匠不知采璃要做什麼,直覺告訴他娘娘要做的定不會錯,也就點頭答應了。
采璃隨即摸了摸下巴,想到還差一些東西,再抬頭望望天,天色不早,這些東西也隻能明明一大早再去弄了。
“走,子鳶,你家娘娘我要睡覺了。”
“啊?”子鳶茫然。
“幹嘛這一副樣子,睡覺很正常啊。”
“不,不是的,隻是這些日子娘娘的身體也好了,奴婢眼見著國主對娘娘您也疼愛有加,怎麼就不見國主召喚娘娘侍寢呢?”子鳶小心翼翼說完就後悔了,她爹也用眼神瞪了她一眼。
子鳶再看見采璃沉默的樣子,心下慌亂,“娘娘,奴婢不是那個意思,奴婢就是嘴賤,奴婢——”
“也對,怎麼進宮這些天我都沒發現嘞,唉,算了,這樣也好,省的到時麻煩,好了,我睡覺去了,路上黑,子鳶你就送你爹先回去好了。”采璃自顧自說完一大堆,打了個哈欠,便轉身回屋睡覺去了。
子鳶傻傻的望著她家娘娘離開的背影,緩緩道:“爹,您說我家娘娘是不是……很奇怪?”
“嗯,有點。”
“別家娘娘爭先恐後把腦袋削尖來都想往國主懷裏鑽,自家娘娘怎麼就想不通這點呢?”子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嗯,也許,娘娘她不喜歡國主?”花匠詢問道。
“有近幾天的觀察不像啊,但也說不上喜歡,總之很詭異的關係。”子鳶思索道。
花匠歎口氣,“子鳶呐,娘娘的事先擱著吧,倒是現將你爹我送回去再說。”
子鳶點點頭,攙扶著花匠往大門外走去,子鳶爹回頭看了看那還燈火通明的屋子,其實他心裏很明白,娘娘這樣的性子好是好隻不過並不適合宮裏的生活,若不練就得內斂一些,不是被趕出宮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