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悠然雙眉倒立,如此眾目睽睽之下對待他們的公主,儼然像對待她他那些女人的樣子,若非是城主早有叮囑,此刻他是忍不住了。袖中的拳緊握。
“哈……哈”徑自摟著依雅重新落座,“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冥將軍挑選了這半天,可有中意的,哦,想來本王的這些庸脂俗粉也是入不了將軍的眼的,這樣吧,來人,速宣青荷到大殿中來。”
聽到青荷的名字,一怔,不明白他這是何意。聽得旁邊的侍妾在竊笑。
“這冥悠然好不知好歹,惹得爺說我們都是些庸脂俗粉,這下好了,要了那妓子,看他還要傲到哪裏去。”
妓子?青荷怎會是妓子,輕聲的撞了撞身邊的一名女子。
“這位姐姐,你們剛才所講的那青荷,可是紫陽國的青荷嗎,她怎會是妓子了。”
看了若雨一眼,那女子才道:“這你都不知道啊,她侍候爺不周,覺得爺寵幸了她幾日便不知道自己的本分了,被爺丟到紅帳去了,你說她不是妓子,還是什麼?”
雖然不喜青荷仗著自己的美貌漠視一切的樣子,但是聽聞她落得如此下場,也是心中傷感,若不是太高傲的自以為是了,又怎會有今日。
在聽的青荷兩個字時,冥悠然也是一怔,她不是紫陽國的美女嗎,紫陽國把她進獻給蕭若軒是意料當中的事,意想不到的是這蕭若軒是何意,怎會轉手送人。
“會爺,青荷來不了了。”
“嗯,”怒瞪一眼下首傳話者,等待著下文。
“那……那青荷畏罪自盡了。”嚇得底下的侍衛唯唯諾諾的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畏罪自盡,怕是不堪折磨吧,如此一個當代的美女子就這樣香消玉殞了,真是可惜啊。
“看來冥將軍是無福消受美人懷了,這樣吧,冥將軍千裏迢迢的遠道而來,也不能空手而回呀,來呀,從倚翠園中挑選十名女子,隨冥將軍身前侍候,若是不能令冥將軍還試不願收下的話,那便休怪本王無情了。”
聞言一驚,急忙道:“城主這豈非強人所難。”
此時的蕭若軒已是醉眼惺忪,有些迷離的看向冥悠然道:“冥將軍不必客氣,以將軍的體力,十名姬妾想來還是綽綽有餘的吧。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本王便不奉陪了。公主,走,走。”拉起依雅公主的手邁步向外走去。
一句話直說的依雅桃腮嫣紅一片,自己好說也是和親而來,連個儀式都沒有,便做他的女人,那又同他的那些侍妾,舞姬有何區別。心裏不喜卻當著眾人也是不好發作。
一場酒宴隨著蕭若軒的離去也到了尾聲,若雨心中感慨不已,蕭若軒是怎樣的一個男人,他無視女子的尊嚴也不該當著她過使臣的麵呀,如此羞辱難道是別有用意的,他難道想激發別國的怒火好借機出兵。青荷的死怕是不日就傳到紫陽國了吧,不知又是怎樣的一番情景。
踏著月色回到倚翠園,意外的竟然有人在等候。
“歐陽若雨是吧。”
“正是。”
“趕緊收拾收拾,爺要你過去伺候著。”
要我伺候著,今夜不是已經有一個美人供他享用了嗎,還要自己去伺候什麼。心跳不規律的跳個不停,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悄悄地蔓延。
看著沒有反應的歐陽若雨,那傳話的丫鬟不由皺起眉頭,提高聲音道。
“雨小姐,爺可是等不得人的。”
歐陽若雨猛然的回過神來,看著身旁一臉慍怒的丫鬟,低下頭輕聲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