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丹在《論語心得》這樣說道: 人在三十歲以前要用加法過日子,過了30歲,要學會用減法。是的,30歲以前,從生理、心理、知識、生活閱曆等諸多方麵都在不斷增加,就像一棵樹,開始隻是一粒小小的種子,加了水和養料,就長出了苗,再加了枝,加了葉,加了花,加了果,就有了屬於自己的一片綠蔭,一分收獲。但到40歲時,世界上的很多東西,不可能都被你擁有,畢竟一個人的精力有限,這就要學會減法了。
人都是有欲望的,都想獲得更多。有個朋友,30歲辭職下海,經過10年打拚,到40歲時擁有資產千百萬,進入了富人的生活,買車、買房,享用名牌。他說,他喜歡用加法來計算人生。跟他聊天,最明顯的感覺,他已不再像當年那樣灑脫爽朗,微笑中有了沉重,他說,他現在最擔心的是公司以後的發展問題,一直在尋找新的合作項目,每天累得脖子都是僵硬的,心也很累。
我仔細看他,背有些駝了,頭發稀疏了不少,眼角上的皺紋增了許多。他告訴我,他現在感到的累比快樂多。我說:你的加法生活哲學就是將財富、地位、名譽,與人生牢牢地捆綁在一起,把是否擁有這些看成是衡量人生是否成功的唯一標尺,當然是累了。
一位心理學家有一句話:我們每個人,生來心理就是殘缺的,所以人們一直在努力使它補全。我想這是滋生我們許多欲望的根源,就像這位朋友,當欲望膨脹到無法控製的時候,就變成了欲望的奴隸,這不僅僅脫離了生活的本質內涵,而且也失去了生活本來的意義,在這樣的生活環境中,能不感覺到累嗎?有人問大師羅丹雕塑的秘訣,答曰: 減去多餘部分。印度詩人泰戈爾說:鳥的翅膀一旦係上了黃金,就永遠也不能飛騰起來。
40歲應該學會舍棄、放棄,好比學駕駛,加速、換擋、轉彎等已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學會刹車。刹車是簡單的,也是最難的。有個女同學,剛過不惑之年,在單位是元老級人物,專業業務過硬,學術科研突出,管理方法獨到,是個耀眼的專家型領導。當組織提拔她任主要領導時,她卻選擇放棄,極力推薦年富力強的助手來擔當這個領導崗位。她說要想有所為就得有所不為,有所不為是為了更好地有所為。
其實,人生的過程就是角色不斷轉換的過程。每一次轉換的關鍵是不懼怕一無所有,好比一個杯子,杯子原來已裝得滿滿的話,新的水就無法注入;杯子一旦倒空了,才能騰出空間容納新的水。這位女同學忙工作忙家務,閑暇之餘,和網上的朋友聊聊天,和遠方的親人見見麵,聽自己喜歡聽的音樂,學自己感興趣的東西,玩自己喜歡玩的遊戲,盡情享受生活的安靜、祥寧、和諧。
30歲前學會加法,40歲學會放棄,簡單的、樸素的生活哲學,讓我們共同尊重、理解吧。加法是一種快樂,放棄也是一種快樂,更是另一種堅持。態度決定生活
快樂的基礎是對生活的態度。
同學在QQ簽名裏寫道: 態度決定生活。
曾看到一篇文章,說有兩個人同時看到了一種帶刺的果子,其中一個人認為,這個果子為什麼有刺,於是放棄了;另一個人則知難而進,想辦法剝去外邊的刺,吃到了裏邊鮮嫩的果肉。同一件事,因為態度差異,得到的結果迥然不同。
有個同事,剛過了不惑之年,就說自己已經老了。他年輕時的夢想是當一個畫家,可他後來遵從父母之命做了公務員。但是那個畫家的夢一直在他心中。有一天他在鏡子裏發覺兩鬢斑白了,禁不住長籲短歎,感歎畫家的夢想不能實現了,終要留有遺憾的。我對他說,那要看自己的態度,現實生活中,對待生活、對待工作、學習態度不同,結局迥然不同。如果你覺得你行,你就會努力,但如果覺得自己年紀大了,那你在態度上就輸了。我接著說,有個叫摩西的美國老太太,80歲了才剛剛學畫,後來照樣當了畫家。同事聽了,真的去學畫了,幾年之後,他也成功了。
有位太太請了一個鍾點工到家裏照顧婆婆。鍾點工一走進門,看到她的婆婆雙目失明頓時流露出憐憫的眼光,而且這位阿婆還得了癌症,活在世上的時間僅剩三個多月了。可是婆婆一向開朗樂觀,有時還照顧生病中的鍾點工,雖然看不見,還給鍾點工送藥喂湯。所以鍾點工在婆婆那兒,像一家人一樣談得很投機,過得很開心,鍾點工也從未提起婆婆的生命進入倒計時。
婆婆終敵不住生命的挽留,提前一個月去世了。鍾點工也得離開了。付工資時,那位太太發現比原先談妥的價錢,打了一個很大的折扣。她問鍾點工:“怎麼少算這麼多呢?”
鍾點工回答說:“我跟你婆婆在一起覺得很快樂,她對生活的態度,使我覺得人最寶貴的是快樂。所以減去的那一部分,算是我對她表示一點謝意,因為她使我變得不再把命運看的太苦!”
鍾點工對她婆婆的推崇,使她淌下眼淚。這位快樂的鍾點工,自己的兒子在她到那位太太家之前,因車禍死了。
對待生活的態度不同,不同人的幸福指數也不盡相同。歌德有句名言: 生活是由無數煩惱組成的念珠,而達觀者是微笑的數完著這串念珠。英國的一位心理學家最新研究表明: 與快樂有關的一個重要心理因素是適應。生活樂觀、對環境適應性強的人,常常會比悲觀、怨天尤人的人感到生活幸福。
態度就像一支心思的彩筆,我們可以決定自己生活的顏色,任何我們喜歡的顏色。多看一些生活的積極方麵。離婚了,不是世界末日,我們又多了一個選擇生活的機會。失業了,不是世界末日,我們又多了一個實現自我的機會。失敗了,並不是世界末日,我們又多了一個嚐試成功的機會。
很多的時候,我們生活得怎麼樣,不在於我們擁有多少。畢竟你的生活並非全數由生命所發生的事所決定,而是由你自己麵對生命的態度,和你的心靈看待事情的態度來決定。雲南浪漫的事
牛樹國打來電話說老兄,雲南發生一起重大車禍,你知道吧。我說顧巍跟我說了。他說你正在現場處理。
我給市信息委朱宗堯處長打電話,有沒有看到這個新聞。宗堯說在電視裏看到了。
時間過得真快,從雲南回來大半年了。想起在雲南的幾天幾夜,可謂人生的一次愉悅之旅。
因有了牛樹國去雲南掛職,才圓了我的雲南之行。
8:45分的飛機誤了點,大概要9:45才能起飛。到達昆明時,接近中午了。這3個小時我不知道該如何度過。剛入冬的上海,顯得分外凋謝,不知道幾個小時後的春城是什麼模樣。
當飛機拔起,直入天際的一刻,我看到了城市的點點綴綴。那麼溫暖和燦爛,對上海的天空再熟悉不過,卻從未感受到它是如此的妖豔。
人常說距離產生美,那時我還不以為然,覺得遙遠的東西總是讓人覺得虛假而誇張,而這次我懂了,在10000米的高空,雲南離我們近了。
飛機在昆明著陸已是中午12點鍾。幾乎在電話接通的同時,看到了接機的牛樹國。那一刻,我心裏感激而又感動。接著的一個又一個的短信,都是朋友的問候。原來,當我在高空中飛翔的時候,有那麼多人對著天空惦念著。
昆明的空氣夾著青草的味道,路麵上濕濕的,據說剛下過一場雨。
走出機場心情格外清爽,原來,那許多擔心都是多餘的,隻要有愛在,到哪裏都不會孤單。
去的人組成了一個團,叫上海綠色產業投資考察團。上海集偉投資有限公司董事長徐耀昌為團長,上海萬錸實業有限公司總經理劉如萍為副團長,成員有王誌明、顧巍、李征、朱宗堯、孫靜、鄭梅萍、高紅秀等人,分別來自各個地方。
雲南是個美麗的地方。走過雲南,仿佛聽了一次又一次的歌曲《最浪漫的事》。
趙詠華在《最浪漫的事》中唱道: 背靠著背坐在地毯上
聽聽音樂聊聊願望
你希望我越來越溫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說想送我個浪漫的夢想
謝謝我帶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輩子才能完成
隻要我講你就記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
留到以後坐著搖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直到我們老的哪兒也去不了
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裏的寶
背靠著背坐在地毯上
……真的,想起雲南一路上收藏的點點滴滴的歡笑,和那些最浪漫的事,使我更加想念雲南那個天堂。
第一次坐車走雲南的山路,讓我苦不堪言。
車子在群山中間穿梭,山路彎彎,曲折迂回,感覺就像去青藏聖湖羊卓雍措,不過西藏的山上很少有樹木,有也都是些很矮的植被。導遊介紹,雖然現在是1月中旬了,但是中旬在雲南還是挺美的,像春天剛剛到來,那些灌木是野生的杜鵑,如果在五、六月份來,就會看到漫山遍野盛開的杜鵑花。
沒有趕上花開的時間真是很可惜。車子爬上了海拔4200米的山頂,我感到有一點頭暈,這時高原反應出現了,可能是運動太劇烈了吧,但是並不嚴重。但是想到紅軍二萬五千裏長征路是走過來的,我很慚愧自己連這點苦就受不了了。
當初,我在青藏高原的時候,那路比這兒險,比這兒難,缺氧、嚴寒都沒懼怕過,現在倒不適應雲南的路了。
我想是我在上海這樣好的環境生存了些年的緣故吧。
荀子認為: 人的本性必須改變,也完全可以改變,所謂染於黑而黑,染於白而白,關鍵在後天的改造。
我已經被好的環境同化了。
同車的牛樹國,已是楚雄州副州長了。放著車讓秘書坐,和我們一道同甘共苦。他是典型的山東大漢,一張典型的國字臉,1.86米的大個,30多歲了,身體很棒,人也很健談,豐富的人生閱曆和獨到的見解,使我們這些人在雲南受益匪淺。
團長徐耀昌,對生活理解得很深,我對他的感覺是儒商,思維敏捷,對熱點、敏感問題有獨到的見解。
副團長劉如萍,我稱他為劉哥,為人好,曾留洋日本,文化底蘊深厚,是我的益友。
牛樹國來楚雄雖然時間不長,但對這兒了解比我們深多了。我們老朋友般坦誠相見,侃侃而談,聊了好多話題,雲南的衣食住行,曆史文化,人文風俗,選擇雲南旅遊等等。
車子穿山越嶺,雲南的山川河流,如此多嬌,使我們浮想聯翩。在古代,居住在這裏的先民們,想看看外麵的世界,不知要翻多少座山,趟過多少條河,才可以看到煙波浩渺的大海。而當我們看到被譽為“高原明珠”的內陸湖時,又是怎樣的驚訝。和海一樣的波瀾壯闊,海拔卻是幾千米高。
“雲南十八怪”之一,鐵路不通國內通國外,100多年前,法國人修建了雲南到越南的鐵路,企圖通過中國的西南大門攫取更多的利益財富,這種車軌比較窄,國內的火車走不了,聽樹國說現在的進滇鐵路是解放後才修建的。
從昆明去元謀的途中,沿途有許多的少數民族村寨,一般都是就地取材,用的是當地的紫紅色的土築牆,黑瓦頂,兩層結構居多,二層開有木窗,和周圍的山色融為一體,協調自然,工匠們似乎很自覺地把建築和周圍環境統一起來,這和我們客家圍龍屋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圍龍屋一般用黃灰色的田泥築牆,外刷一層白石灰漿,黑瓦為頂,黑白分明。不過圍龍屋從外麵看是一層,其實裏麵房間是兩層,樓上一般不住人,是用來堆放雜物的。
這時我對建築似乎有了更深更本質的理解,遮風擋雨,就是房子的原始功能嘛。而今在大都市裏,建築已經演繹成一種專門的藝術,人們有了更高的要求,要求功能和美觀結合起來。當我看到這許許許多多土木構築的少數民族民居時,對建築的概念有種頓悟的感覺。
雲南是個地震多發地帶,民居一般不高於兩層,或許還和當地建築技術經濟有關,不像現在的上海高層建築,動輒幾十層,上百層,在這裏的鄉村,鋼筋混凝土用的甚少,反而讓人感覺有種自然美和親切感。
路上,我和宗堯坐在一起,經常交流一些所見所聞。
和劉如萍談得更多的是人生哲學、佛教之類的,非常的投機。
在我的印象中,元謀是我小時候就很熟悉的地名,主要是小時候看了書本中發現距今170萬年前的“元謀人”化石。我們走在遠古時代生活的路上,隻見陰雨霏霏,雲霧繚繞,仙風拂麵,腳下懸崖峭壁,人入其中,感覺超然塵上,心境平和,果然是休養生息的好地方。由於雲南氣溫低,我們帶去的衣服略嫌單薄,接待我們的思處長說今天是楚雄最冷的一天。
我問多少度,他說零上17度。
其實在上海,這算不上冷了。
晚上,問過縣招待所的小袁有沒有米線,想嚐一嚐正宗的雲南過橋米線,她說明天早上餐桌上就有。
米線端上來了,真叫人興奮:一小碗的汽鍋雞,七八個碟子裏放著魚片肉片海鮮等葷菜,六個小碟裏是鵪鶉蛋筍片等蔬菜,一個大的可以洗臉的碗裏雞湯還在沸騰,還有一碟水果,相比起來,上海大食代的過橋米線簡直小巫見大巫了。
第二天中午到了天下第一奇觀——石林,這裏是彝族的聚集地。
我很詫異於石林的形成: 林林總總、千奇百怪的巨石就像竹筍一樣是從泥土裏生長出來的。側身其間,無法想象這些巨石所經曆的二億七千萬年的滄海桑田。
表現最積極的當數顧巍了,一路上背著個相機,到那兒都在尋找新的視角,很像專業攝影師。
他一會兒幫徐總照相,一會給劉如萍照相,一會別人又叫他……忙得不亦樂乎了。
在石林裏有著名的阿詩瑪石像,背著背簍,抬頭望天,她的傳說想必大家都知道。給我印象較深刻還有塊叫“一帆風順”的巨石。顧名思義,石體像一麵巨帆,隻是下麵狹小的“船體”似乎不堪重負,真擔心當哪一天船體崩裂時“帆將焉附”。最有趣的就是石鍾了,用手掌擊打它真的會聽到咣咣的金屬鍾鳴。
在那兒,我和劉如萍交換思想,以及對人生的感悟。
我說,人最大的優越感來源於戰勝自己。
劉如萍說,戰勝自己才能找到快樂。
是的。他的哲學思想光芒了。
沿著用碗口粗原木鋪成的棧道向下走,蜿蜒在原始森林中的棧道有5裏多長。
我走在最前麵,望著似乎沒有盡頭的路,兩邊拔地而起的參天大樹,不一會兒就被森林的寂靜所吸引,享受著這少有的脫離都市喧囂的安寧。慢慢地,棧道變得平緩了,眼前豁然出現了一個小盆地,草甸上一些犛牛悠閑地吃著草。
我和徐耀昌邊走邊討論對藏傳佛教的看法。其實在西藏,我對藏傳佛教的內容一直有點畏懼,總覺得它有點過於血腥和暴力。
它的表現方式並不像我們平時接觸的大乘佛教那樣的祥和仁慈,講究以慈悲普度眾生,即使是對魔障,更多的也隻是感化,所以才有“割肉喂鷹”、“舍身喂虎”。而密宗更強調用無上力量摧毀一切邪惡。單從它的壁畫上來就能發現很多讓人心有餘悸的傳說。
但這也隻是一種文化的表現形式,在此我絕對沒有對它心存不敬。
第3天早上向昆明出發,司機告訴我們,要到彝人古鎮。
這天正好是當地的集會,遠近的山民都趕來了,路邊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不一會兒,來到了彝人古鎮,寬闊的馬路,來來往往的行人,路邊可以看到班尼路和佐丹奴的專賣店,感覺比上海還繁華得多,一點也沒有曆經800多年風雨的樣子。
車子一轉,眼前出現了一大片青瓦白牆的古建築群,彝人古鎮是前幾年開發的,這裏有點像周莊,但是更加有靈氣。腳下五花石鋪成的街道雖然有點高低不平,但已經被磨得很光滑了,兩邊的房舍是傳統江南小鎮的風格。古城裏也有水,城外黑龍潭裏流出的玉泉河水分三岔入城,在城內又分成無數支流,穿街繞巷,入牆過屋,小橋流水四通八達,木屋瓦房櫛比鱗次,小河並不寬,無法行船,河邊有很多垂柳。路邊都是賣木雕、蠟染、繪畫、飲食等等的小店,很難找到一家不在做生意的。彎進一條小小的胡同,一抬頭還是看到了一家客棧。過分的商業氣息使我有一點失望。
失望歸失望,畢竟全國哪兒都在開發,都在建設新的氣象新的風貌。
在昆明上飛機前,王誌明副總請大家吃飯,在一家有雲南特色的飯店,兩個雲南姑娘摁住你的肩,反剪你的雙手,讓你喝酒,一邊唱著: 阿佬表,阿佬表,你要來呢嘎
阿表妹,阿表妹,你要來呢嘎
不來就說不來的話
莫讓阿妹(哥)白等著
我會再來的
雲南,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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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本書是自2003年之後,我的又一本散文集。
本書從2007年3月份開始寫作,5月份因參加上海世界夏季特殊奧林匹克運動會籌辦活動,擱了大半年時間,2008年初重新開始,至2008年6月底全部完成。
這本散文集可以說是我文學創作的一個基本總結。其間包含著青春的激情、痛苦和失誤,特別是人生的辛酸、失戀和對這個冷暖世界的複雜體驗。更重要的是,它也包含了我對青藏高原從未淡薄的摯愛與深情。至此,我也可以對我10年的高原生活投去最後一瞥,從而和它永遠告別。
也許,所有的一切,都將成為我生命旅程中刻骨銘心的記憶。
這本散文集的出版,得益於總後勤部建築工程研究所政治部史海潮主任、鎮江艦艇學院黃磊副政委、上海長征醫院舒華忠副政委、青藏兵站部政治部王有山主任、總參謀部汪孝仁政委、青藏兵站部政治部攝影家鄒小慶、市委組織部孫紅兵、上海市工商局薑銀龍、同學朱宗堯等人的幫助,仲繼宏還為本書題寫書名,特別是薑虹博士,給予了很大的關心支持,我甚為感動。
我降生於這個充滿美好的時代,18歲參軍讀軍事院校,畢業後到了青藏兵站部;18年後,我到了上海工作。18年期間,無論我曾經曆了多少痛苦和磨難,還將要麵對多少嚴峻考驗:也不論我處於何種位置何種境地,我都把學習放在第一位,先後完成了兩所院校研究生的學習,並獲得了碩士學位。所有這一切,所有這些元素的構成,都給我提供了一種人生的契機,也成為我人生奮鬥不已的動力和源泉。
有時想,對於一個原本一無所有的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是的,不滿足。我應該把一切進行得比現在更好。曆史、環境、人文、地理位置,尤其是個人的素養,都應該在我的作品中得以體現才對。在字裏行間我總想把自己隱藏得好一點,更好一點,可我發覺那很困難,我無法背叛我簡單真實的生活哲學,無法忘記青藏高原帶給我的那無盡的疼痛和激情。
所有人的生命曆程在人類曆史的長河中都是一個小小的段落,唯一能自慰的是,在我不惑之年到來時,出版這本書,對我有不尋常的意義,是一種紀念,一種開始,也是讓我繼續奮鬥的一個重要理由。
在這裏感謝所有給過我鼓勵、幫助過我的朋友、師長及我的同事們。特別是青藏兵站部賈新華政委,真的謝謝你。
我是在非常炎熱的天氣裏一次又一次修改書稿的,力求通過文字傳導我的生活,劉玉同學對我的書稿,提出了不少的建議,一並表示感謝。
作者
200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