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眼神最容易出賣人,所以每天對著鏡子練了很久,最後鎖定一種勾魂眼神;
我經常做作得出口成章賣弄文采,當然剽竊的大家精粹詩篇。因為傅琢從來都是在文采方麵欠缺,幾乎隻會打油詩。
我時不時地勾引一下絲木,當然每次都是失敗;
我還時不時去勾引施琅,當然每次也是失敗;
我還曾經去勾引花滿心,差點被施琅打;
我每天都打扮地很妖豔,張嘴閉嘴都是保養美容;
我走路扭來扭去,盡量撩人;
我對一切都失去興趣,除了勾引美男子。當著絲木的麵,我在大街上也毫不掩飾我對其他美男子的垂涎;
我所有的習性都表現出是另外一個人;
……
奧斯卡影後是絕對沒有我這個演技的,絕對沒有!
我的細心幫了我大忙,力求每個細節都完美。
印老頭剛開始每天都會來觀察我一下,十天後,不來了。
絲木天天盯著我,臉色一天比一天憔悴,眼神一天比一天黯淡,發呆的時間越來越長,有時候整天整天在我房門外發呆。
我知道我日趨成熟的演技讓這個對我了如指掌的男人也迷惑了。雖然他還不是全信,可是已經失望。
看著他憔悴不堪頹廢不已的樣子,我有心疼,更有報複的快感。
要知道這樣能讓這個小人痛苦,我應該早點製造點事端讓我撞一下頭,早點實施這個計劃,早點讓他嚐嚐苦頭。
我的力量對他來說,微不足道。所以我唯一報複他的方式,就是我消失。沒錯,不管他對我做了什麼,我知道他是愛我的,這一點我肯定。
對他精神上進行折磨,才是王道!
我是天才!天才型演員!
看見我,奧斯卡影後你們全都靠邊站!
鼓掌!
終於,二十一天後,絲木拿了筆錢給我,讓我離開水昕閣。
我看著他枯萎的樣子,心裏酸酸的,不過我還是鎮定住。
撲上去掛在他身上,淚眼:“絲木哥,你幹嘛趕我走?你明知道人家沒地方去嘛,人家不要走了啦!”
他看著我,眼神無波,顯得縹緲:“你不是她,即使是一樣的臉,那又有什麼用?”
我差點心軟,強自忍住,撒嬌道:“絲木哥,我喜歡你,你不要讓我走嘛!我沒有地方去,你讓我呆在這裏好不好啦?”
他輕輕推開我:“你收拾一下,馬上走吧!那些錢夠你花好長時間。”
我在那撅著嘴直跺腳。
他再沒看我,離開我的房間。
我憤憤地收拾東西,忿忿地離開水昕閣。
感覺沒有人跟著我,表象是他已經放棄我。
其實我知道這是他對我最後一次試探。因為今天,就是三個月之期的最後一天。
他選擇今天放我,就是這個原因。如果我逃,那就破功了;如果我不逃,他就會徹底相信我變了,死心。
他在懷疑我是不是耍計贏三個月之賭。
可是他沒想到我已經完全放棄那三個月之賭了吧!
既然現在形勢這麼有利,我為何還要爭取那個賭呢?
我非但不會走,還要在這再住一段時間,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亂竄,看你難受!
於是,我拿著東西,直奔丁字客棧。
為什麼不避嫌,要找最熟悉的丁字客棧呢?那是因為我的楊過,施琅在那嘛!
在新的房間裏放下東西,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我的楊過。
“楊過~~~~~~~~~”
……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
是的,三個月之期已到。今天一過,他應該完全相信我了吧!
我不知道是喜是憂,情感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