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跟著施琅回丁字客棧,被他狠狠地攔在門外。
我衝上去抱住他,又被他甩開。我假裝不支,沒有武功,被他甩開老遠摔在地上。然後起來,淚眼蒙蒙,嘟著紅嘴唇,委屈小媳婦樣,極盡做作能事。
之後還是和絲木一起回水昕閣。
我不停地和他說話,他難得應我幾句。我知道他在考察我。
到了我的院子門口,我黏在他身上,勾引:“你住哪?呆會,我洗完澡,就去找你,好不好嘛?”
他沒有理我就走了。
我故意在後麵嘟囔:“真小氣!”
躺在床上,笑眯眯。
人才!
第三天我早早醒來,讓丫鬟幫我梳洗好,也沒叫絲木,就急忙出門。我知道肯定會有人,或者他自己,跟著我。
我轉來轉去,裝作迷路,再問人,才跑到丁字客棧。到了施琅房間門口,敲門。
施琅還沒起床,開了門睡眼惺忪的:“仙女怎麼這麼早!”估計還沒反應到昨天的事。
我一把撲上去把他壓在床上:“楊過,我是芙蓉妹妹啊!”然後開始解他的衣服。
施琅大驚,清醒過來,反抗:“你瘋了!”
為了效果,我親了下他的脖子,嘴我當然不可能親了。
“楊過,你別這樣!”我皺著眉,可憐兮兮。
於是我們倆進行了□□與反□□的戰爭,結果當然是我輸。
而我選擇施琅當楊過的原因,當然是因為他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就算我投懷送抱他也不會占我便宜。要是大街上隨便拉個帥哥當楊過,萬一人家覺著送上門的女人不要白不要,你說我是反抗好呢還是遷就好呢?
所以,就算我天天纏著施琅要親熱,也是一點吃不了虧。
“你給我出去!”施琅惱了,對著地上的我大聲喝道。
很好!
我垂頭喪氣,整理好衣服,慢慢走出客棧。
一個人都沒出現。
我轉了轉,身上又沒錢。於是問路人水昕閣怎麼走。回到水昕閣,看門守衛看我進去也不說話。
吃完中飯,絲木來找我。
我朝他猛放電。
“你真的不是傅琢?”他看著我,看不出什麼表情。
我裝作恍悟,咬咬下嘴唇,笑:“傅琢!好,以後我就用這個名字!”
“你到底怎麼來的?”
於是我向他娓娓道來。我不是西商這個國家的人,我的故鄉在一個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一天,我和楊過在一個首飾店買了一隻手鐲。那個手鐲邊上有個小按鈕一樣的裝飾品,我一時好奇就按了一下。結果就昏倒了,醒來後已經到了這裏,還上了傅琢的身。
這個原因,和我玲瓏寶盞來的原因差不多。他雖然不知道詳情,可玲瓏寶盞的事他心裏是有數的。
說完,我小心地看著他:“你那位情人,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覺得唯一能解釋的通的,就是和……借屍還魂……差不多的那種,我的靈魂占據了她的身體。”
我又加了一句:“對不起!”
他看著我不說話,過了一會說:“你先住這吧!”
眼看他又要走,我衝上去摟住他手臂,誘惑:“你可以把我當做是她,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
他輕輕甩開我,走了出去。
第四天,在街上閑逛的時候,碰到別人打架。有人差點打到我,我假裝嚇昏了過去。
是的,我現在沒有武功。我怎麼會知道這個身體有武功呢?
醒過來之後看到絲木臉更沉。
之後,我就在水昕閣裏住了下來。
每天我都很早睡覺,因為要保持充足睡眠精神抖擻地進行第二天的奮鬥。
我注意著一切細小的情節,譬如經常用左手幹嘛幹嘛;
看到那幾隻可愛的小狗,我馬上躲起來,說我討厭小動物,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