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別墅後麵有一個玻璃花房,此刻,祝文君正在裏麵畫畫。她穿一條粉色長裙,米白色小針織衫,酒紅色的長發鬆鬆的挽著,看上去休閑大方,像古時候的大家閨秀。綿綿細雨已經下了幾天了,祝文君這幾天都沒有出門,每天都呆在玻璃花房裏。她有個習慣,下雨天不愛出門。
唐躍和陳實站在角落裏觀察周圍的環境,雨天比較潮濕,陳實忍不住開始抱怨:“這祝家別墅明明有最嚴密的警報係統,為什麼還要咱哥倆天天守著啊。祝大小姐幾天沒出門了,在家能有什麼事?這鬼天氣,下雨連下幾天,是要來個水漫三朗的節奏嗎?”
“行了,別羅裏吧嗦的,你不是說祝小姐是你的女神嗎?讓你天天看著她你還不樂意啊。”陳實還想說什麼的時候,花房裏的祝文君準備出來了,陳實趕緊撐著傘過去。經過唐躍身邊的時候,唐躍微微點頭示意,祝文君沒有看他。
“明嫂,給我衝杯咖啡上來。”簡單交代一句,祝文君徑自上了樓。
“大小姐變得真快,前幾天還對你噓寒問暖的,現在就不理你了。”
“又在瞎想什麼。”唐躍裝作凶狠的敲他的頭,陳實惱怒的扒扒頭發說:“雖然躍哥你是我偶像,但是有件事我不得不說了,別再打我的頭。”他一字一頓的說。唐躍笑笑沒有理他。
下午雨停了,祝文君說想去逛街。
商場裏,祝文君興致勃勃的逛著奢侈品店,看中的東西試也不試,直接刷卡。唐躍和陳實亦步亦趨的跟著她,讓她在自己的視野中,又不顯得太張揚的距離。
“陳實,你左邊有可疑人物。”唐躍通過對講機知會陳實。果然,在陳實的左手邊,一個帶著墨鏡,用風衣的衣領遮住大半張臉的可疑男子正往祝文君的方向走。當那個男子一隻手搭在文君肩膀上的時候,陳實跨步上前扣住他的肩膀,那人條件反射的抓住陳實的手,手肘同時向後一頂。陳實吃痛,踢了一下那人的膝蓋彎,那人便跌倒在地。
“啊,好痛啊,放開我。”他痛呼著,這時唐躍走了過來拿下他的墨鏡。
“蔣靖庭!怎麼又是你。”祝文君看清來人後便皺著眉。
“文君妹妹,我隻是想嚇唬嚇唬你,沒必要動真格吧?快叫他放開我,我的胳膊快斷啦。”蔣靖庭慘叫著。祝文君使了個眼色,陳實便放開了他。蔣靖庭氣惱的推開他揉著胳膊討好得對文君說:“文君妹妹一個人逛街這麼無聊,不如哥哥陪你啊。”說著就想把手搭在文君肩上,陳實又上前把他的胳膊反扣著;“老實點。”惡狠狠的對蔣靖庭說。別看他平時吊兒郎當的,工作的時候他可是一絲不苟很嚴肅的。
“放開他吧。”文君對陳實說到,又上前一步對蔣靖庭說:“蔣靖庭我警告過你的,別再出現在我麵前。”她的語氣神情有點大姐大的感覺:“別再自討沒趣了。”
蔣靖庭悻悻的摸摸下巴點了點頭:“行,是我熱臉貼了冷屁股,我走。”說完就懶懶散散的走了。祝文君輕蔑的瞟了一眼他的背影,眼神從唐躍臉上劃過。
被蔣靖庭這麼一攪,逛街的興致消退了大半。她懶幽幽的走著,經過一家書店,轉身走了進去。
“小姐進了書店,店裏客人有點多,注意觀察。”唐躍在耳機裏吩咐到。
“明白。”
祝文君走到人較少的古典文學區,拿起一本厚厚的詩詞翻閱起來。唐躍在她旁邊一排書架上隨手拿起一本漫畫,祝文君隨手翻了幾下又放下書,大步往外走,唐躍跟陳實迅速跟上。
祝文君轉角往衛生間方向走,忽然停住,轉身看著兩人。
“該不會你們想跟我進女廁吧。”譏諷的看著二人,把手裏的幾大袋購物袋遞到唐躍麵前:“我要上廁所。”唐躍一直跟她對視著,不卑不亢的從她手裏接過購物袋。祝文君輕輕扯了扯嘴角,轉身進了廁所。
“女人心,海底針。大小姐,難伺候。”陳實在一旁像機器人一樣說。
從商場出來,祝文君驅車來到一家法國酒莊餐廳,餐廳裏的裝飾很複古,有上個世紀法國的味道。空氣裏飄散著芳醇的酒的味道,餐桌上放著一台泛著柔光的老台燈。祝文君一邊品酒,一邊欣賞美女彈鋼琴。
唐躍站在靠近門口的位置,離文君不遠,有危險的話可以第一時間衝上去。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美女和友人準備出去,經過唐躍身邊的時候,腳不小心扭了一下。唐躍伸手扶住了她,美女禮貌的道謝後便和友人離去。
祝文君把這一幕清楚的看在眼裏,心裏微微有些不快。為什麼不快,又說不上理由,心裏悶悶的。
下班後,陳實拉著唐躍去酒吧玩了一通,最後自己倒先醉倒了,唐躍把他送回家後才回家。
打開燈,一室清冷。去衛生間洗了把臉,疲憊的倒在沙發上,坐了片刻後倒了杯水喝,拿著水杯進了臥室,在床腳的一個按閣下拿出一個筆記本開始寫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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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書友,新年快樂,2014的目標都實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