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塢修看了神帝一眼,回過頭道:“靈衛平,你幹如此勾當,卻為了這麼個不著邊際的事情,何人造此謠言,中傷至此,你靈家脫不了幹係吧。如今天子神帝在此,三千黒衛戍守,爾等插翅難逃。還不快快束手就擒,饒你們不死!”
靈衛平倒是坦然笑道:“是否空穴來風,自是有人聖斷,如今你將玄決與我,怕還能有些活路。若是到了別人,三千黒衛,怕是你理家插翅難逃吧。”說完,似笑非笑的看著神帝。
神帝正要發作,突然笑笑,道:“我當今日這廝吃了豹子膽,原是靈族聖尊駕到啊,有失遠迎。既是來了,何苦又如此藏身。”說完頂著靈衛平的那一杆木杖。那木杖緩緩有些霧氣,竟是剝離下一個人形,正是靈尊大帝,卻也站在原地,不言不語。
神帝突然問道:“你一眾賊人,你們本是梁城要犯,又是如何從東華府內衝出。我三千黒衛圍守,即使靈尊,怕也做不得此等無聲無息吧。”
理塢修心頭一凜,回頭與雲宣講了幾句,雲宣帶著老夫人匆匆去了。神帝意味深長看了一眼,卻也未加阻攔。
靈衛平突然陰笑一聲,轉頭望向二夫人,道:“這就多虧了二夫人的密道了。”
此語一出廳堂頓時炸鍋,神帝一哼,道:“有什麼話你往清楚了說!”
靈衛平指著舟山方的一漢子道:“就是從他挖的密道裏出來的,藏書閣邊上,哈哈…”
那漢子一凜,大喊道:“你血口噴人,我何時挖的密道……”此語一出,似有隱情,又說道:“我……那…..那洞穴根本就沒通,隻有十米,還未出府牆,如何進的人來”聲音卻是小了許多,眾人一聽,都大為驚駭,果真家賊難防。
那漢子撲通跪倒:“小姐,那是幾年前初來乍到。我見一家人不待見我等,故有此下策。唐門子弟多愛留有餘地,故我等怕生禍端,密謀地道,後發現老爺眾人雖是待我等不甚親密,但也是赤誠相待。所以便擱置填埋了,此事還與塢藍老爺說過。”二娘心頭一驚,道:“拓海,爾等忠心,我已可知,隻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啊,而今說什麼都晚了……”滿眼卻是望著理塢修。
正在此時,卻是有人進來,喊道:“大膽反賊,竟然顛倒是非。你唐門眾人鑿通地道,燒我藏書閣,而今又藏匿眾賊,意欲何為,爾等該當何罪?”來人正是理氏塢藍,說完對著神帝施禮,又對理塢修到:“我於今日發現此密道,告知舟山,未曾想此等賊人惡人先告狀。”舟山點頭稱是。
神帝笑道:“如此這般,卻是複雜的許多。”卻是望著一邊呆著的理塢修,“塢修,你又是如何娶得唐門之女,藏書閣被燒又可曾失掉什麼,府內如何又多得一條密道,是有什麼東西見不得人要送出去麼?”
理塢修心頭一凜,暗自絕望,卻也麵不改色道:“幾年前與靈家大戰,我已身受重傷,幸蒙婉娥照料,以身相許,故娶。密道之事,我卻未聞,至於藏書閣被燒,卻是沒丟什麼….我理塢修堂堂正正,神帝何出此言?”
那塢藍卻看了塢修一眼,道:“神帝,我有情況要報!我舉報理塢修私通唐門,妄圖將我梁城拱手於人,密道正是聯絡之用,藏書閣被燒,乃是丟失我梁城城防圖冊,名冊,乃至我東華典籍,卻是被用燒掉的借口打消了…”此語一出,滿堂赫然。理塢修與二娘更是激憤不已:“塢藍,你何出此言?含血噴人…….”二娘一把蠱蟲已經招呼出去,卻被一旁天子侍衛悉數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