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時候接近你家閨女了?是她自己在胡思亂想好嗎?算了算了,你愛想什麼想什麼吧,我認栽。
“阿彌陀佛,任教主殺氣太重,作孽太多,豈可得善果?有道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老衲有個不情之請,還望任教主應允。”方證大約是做習慣了親善大使,一聞到殺氣就連忙蹦出來打圓場。
任我行卻根本不吃這一套,說道:“大師的好意老夫心領了,這次來貴寺,隻為尋令狐衝的下落,既然他早已不在此處,我們也隻有告辭了。”
左冷禪走上一步,大聲道:“等等!你們大鬧少林,殺害定閑、定逸兩位師太,難道還想走不成?”
任盈盈“啊”得驚呼一聲,顫聲道:“什……什麼?定閑、定逸兩……兩位師太死了?”
方證道:“正是。她兩位的遺體在寺中發見,推想她兩位圓寂之時,正是眾位江湖朋友進入敝寺的時刻。難道令狐公子未及約束屬下,以致兩位師太眾寡不敵,命喪於斯麼?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跟著一聲長歎。
我連忙作證道:“大師,這兩位師太之死與令狐衝,任教主等人無關,在下進寺之時,定閑師太剛與令狐衝交代完後世,她命令狐衝結掌恒山派門戶,為下一任恒山派掌門。此事有目共睹,入寺五千多人,大師隨便問一人即可證實。”
眾人咦了一聲,立即竊竊私語起來,嶽不群在一旁說道:“公子與令狐衝那不肖弟子本為一路,自然會與他說話。定閑師太就算不是他殺的,也定與他脫不開關係,又怎會將掌門之位傳於他?”
我眯起眼看著嶽不群,微笑道:“兩位師太之死,到底為何,我相信有人心裏比誰都清楚。此事到底是真是假,不出三日便見分曉。到時候,嶽掌門恐怕又要傷腦筋了吧。”
嶽不群淡然道:“哦?公子此話怎講?”
我笑道:“被你逐出門的徒弟過不了幾天便要與你平起平坐,說不定還會成為新任五嶽派盟主,專門管束於你,你這心裏,還能好受?”
嶽不群哼了一聲,沒說話。左冷禪接話道:“五嶽盟主,向來以德行為先,令狐衝若真有統領五嶽之才,到也未嚐不可。”
任我行哈哈笑道:“左大掌門,這可是你的真心話麼?”
左冷禪道:“任教主又有何高見了?”
任我行道:“高見談不上,隻是想問問左掌門,這德行為先,是不是也包括了陰謀詭計?如是這般,我那令狐賢侄可萬萬不是左掌門的對手,我可要提醒他多多小心才是。”
左冷禪冷哼一聲,說道:“任教主太抬舉在下了。陰謀詭計到算不上,在下也不過是為減少傷亡,不致傷了武林和氣。可不像任教主,行事作風心狠手辣,殺人如麻。今日你既敢闖入少林,就別想要全身而退。說我們倚多為勝也好,不講武林規矩也好。你殺了我嵩山派門下弟子,眼放著左冷禪在此,今日要領教閣下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