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妖至於嗎?她還真把自己當成被老公拋棄的怨婦了?難道她忘記自己以前也是左擁右抱妻妾成群嗎?
我縮在角落看著她在屋裏胡鬧,撕了被麵撕枕頭,撕了枕頭撕床單,撕了床單又翻開箱子撕衣服,撕了衣服沒東西撕了又開始砸杯子,盤子,桌子,椅子。那乒乒乓乓的聲音比搬家還熱鬧,我實在怕被瓷片射中,在躲過了第五次流彈襲擊之後,我恨鐵不成鋼的喝道:“你至於嗎?為個一再騙你的小人把自己折騰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虧你還是東方不敗,簡直比那些沒見過世麵的潑婦都不如!”
“潑婦!?嗬嗬,我是潑婦!說得好,我若真是潑婦,他就連下山的機會都沒有,又怎會被你勾引到!?”她停止了攻擊實物,幾步衝了過來揪著我的衣領瘋狂的咆哮著,眼中布滿血絲,就似一頭暴走的霸王龍。
“你說我是潑婦,我就潑給你看!敢勾引我的蓮弟,我就撕爛你這張臉,看你以後還怎麼去勾引男人!”她一巴掌抽過來,不解恨,又在地上摸到一塊碎瓷片,揚起手就要往我臉上劃。我一抬左手擋住她右手的瓷片,同時右手也還了她一巴掌,喝道:“你鬧夠了沒有!”
她被我一巴掌打愣在了那裏,眼裏瘋狂的神色稍稍收斂,而我卻被她剛說的那番話所激,揪住她的領子本欲提起,卻因為腰部使不上力氣而變成了往後壓,於是形成了一種我抓著她肩膀把她按在地上的局麵。
“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不是你,更不是楊蓮亭,別把那些肮髒的事情扣到我頭上!誰對不起你你去報複誰,他對你如何與我半分關係都沒有!我根本不認識他,是他把我灌醉了又對我不敬。這種人渣留在世上本是禍害,我若非一念之仁饒他性命,他連死八百次都不夠!不準再提勾引兩個字!不準再把我想成跟你們一樣的變態!”我居高臨下,惡狠狠的威脅她,把這些天受的窩囊氣一股惱的發泄出來,其勢如猛虎發威,遠非她東方怨婦的摔摔打打可比。
她怔怔的看著我,眼中驚色漸去,神色淡定下來,忽而冷笑一聲,抓著我的肩膀一滾,上與下立即顛了個倒。這一頓的折騰,腰早已痛得感覺不到痛了,絲絲冷汗浸透了衣衫,她眯起眼,裝模作樣的伸袖擦擦我額上的冷汗,陰森道:“別忘了,你的命現在捏在我手裏!”
她妖媚的一笑,手指勾開我的衣領,在胸口那朵玫瑰上麵打著轉,幽幽道:“你最好不要惹我,否則,定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冷冷得看著她,對她的話不屑一顧,或許求生確實有點難度,但我要想死的話,這天下間也沒人能攔得住我。她依然不懷好意的笑著,從懷裏摸出一支黑瓷小瓶,倒了顆藥丸捏住我的下巴就塞進我嘴裏。
等藥丸完全滑進腹內,她又揪著我散亂的衣領把我提了起來,一隻手還伸進我衣內直接貼在背後,把我牢牢捆在她懷裏,故作柔媚的說道:“我會讓你知道,在這裏,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按在我背後的手忽然下滑直至腰椎,陰冷的力道沒有任何預兆的刺入,與骨縫中的繡花針產生了共鳴,頓時骨骼像被撚碎般的劇痛,沒有一絲抵抗的力氣,隻有無邊無際的痛。整個人像是不停的被針刺穿,內外夾擊,已不知該如何去表達,痛得想要昏過去,意識卻始終被那疼痛纏繞,如果我還能說話,第一句肯定會是:“我XX你個東方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