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她委屈的喊。
他轉過身,似決絕一般的神情。
安慌了,忙拉住他的衣袖,喊道;“不是沒由來,我遇見了流氓,所以才會遲到。”
他的背脊挺直,轉過身,看著她委屈的眉眼,問;“所以呢?”
“是一個大叔救了我。”她看著他重重的點頭。
然後,絮絮叨叨的說著她遇見的事情。
幾天後,阿瑾在學校裏突然又提起那日的事情,問道;“安,上次你遇見的流氓是不是三個,其中還有一個染著黃色的頭發?”
安點頭,疑惑的問;“怎麼?不會你也遇見了吧?”
“許墨將他們每個人各剁了一根手指。”阿瑾眼睛睜大。
“他怎麼找到他們的?”安驚愕的問。
“許墨每天早上都在那個時間等在那裏,終於確定了唄,你管呢,反正估計以後你不會再遇見流氓了。”阿瑾崇拜的說。
安感到汗毛立了起來。
每個人的手指都剁了一根。
“對於傷害你的人,無需心存善念,別留第二次機會。”他麵無表情的說。
當時的安似懂非懂。
隻一心以為他太過於在乎自己。
如今看來這便是他的行事作風吧。
隻是,阿墨啊,你怎能忍心這般殘忍的對我呢?
畢竟曾深愛過,不是麼?
安強撐著虛脫的身體站起來,如木偶般的走回病房。
深吸一口氣走進去,她不能再節外生枝。
“如今,我已被說成這樣,你又來何必,至於公司將我開除的事情自然是有法子通知到我的。”微微靠在床頭,神色冷漠。
目光寂寥,落寞。
當初捧至珍寶,如今就這樣被開除,世間冷漠不過如此。
安驚訝的看著微微,蠕動著嘴唇,不知該說些什麼,都是因為她,不是麼?
“倒也無妨,那公司我本是也呆夠了,正想辭職來著。”微微見安進來,笑著說。
也不過是寬慰之話,安懂得,在業內,屬微微所在的公司為龍頭,設計界本最在意形象,出了這樣的形象,以後恐怕難以立足。
安牽強的挑起嘴角淺笑,不多言語。
“這是?”看著微微床前的男子問。
“公司同事張良。”微微簡單的介紹。
聞言,安與路瑾,江琳紛紛愕然,重新大量起眼前的男子起來。
的確是生的一副呆頭呆腦的模樣,不怪微微看不上。
張良,從微微進那公司起,便一直苦追不懈的人。
隻是,事到如今,還肯來病房出現在微微的麵前,就不得不讓人生出幾分的好感。
“大家好,我叫張良。”男子轉身,微微鞠躬。
十分真誠。
一一打過招呼後,他轉過身,看著微微說;“以後我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