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難道你忘了是誰在你潦倒時陪著你,是誰不惜與家人反目也要籌錢幫你父親辦喪禮,是誰陪你遠走他鄉,你這樣,讓伊蝶知道情何以堪?”她揚聲質問道。
將她與這個女人在一起相提並論不說,還在她麵前這樣指責她。
“你也知道是伊蝶,這些話你大可讓她來問我。”他冷冷的說。
已有一絲不耐。
哈哈哈。
姚晴蠕動著嘴唇,還沒來得及辯駁,便聽見安的笑聲。
許墨亦看向她。
她仰起頭不斷冷笑,看不見表情。
原來,伊蝶竟做了這般的好事,陪著他?不惜與家人反目?籌錢辦喪禮?遠走他鄉?
先做了壞人,再將這帽子丟給她,自己撿個深情有義的帽子戴上。
而她還說什麼呢?
她就捏準了她的不會說,切撇開有沒有人信不說,就單單考慮到許墨心情她便就不會說,她怎忍心讓他再傷一次,又怎忍心讓他麵對在自己身邊這麼長時間的女朋友,甚至還要送房的女朋友才是自己的殺父仇人。
錯就錯罷。
不知道有時是一種幸福。
“原來伊蝶對你竟是這般的情深意重呢。”她走到他的身邊,仰起頭看著他。
許墨一時間無言。
有許多可以傷害她的話卡在喉頭,卻在觸及到她臉上的表情時停住了。
是絕望麼?亦或是悲戚?
她憑什麼出現這樣的表情?
“安,原來在這呢,說好下去一起去買床的,忘了麼?”子熙走過來攬住安略微顫抖的肩。
方才他一直站在那裏。
安驚愕的看向一臉溫柔的子熙,他怎麼會在?
許墨的手指微微卷縮,他放在安肩膀上的手臂讓他厭惡。
買床?許墨覺得心口漲了起來。
“許先生,你好。”子熙伸出另一隻手。
許墨頜首亦伸出手。
除了當事人沒有人知道兩手相握時的力度。
許墨的眸光深邃了幾分,與之握手的男子亦不是泛泛之輩,單憑昨日他破壞了他的婚禮,今日他還可表現成這般便能得之。
“那我們先走吧。”安低聲說。
子熙點點頭,看了許墨一眼,攬過安徑直從他身邊離去。
又一次先他而走,還攜著新歡。
安步伐輕緩,猶豫著該不該停下讓他先走,還是算了吧。
無論是誰先走,總歸是要背道而馳,有什麼區別呢?
仰起頭看了看身側的男子,該感激他及時出現的,否則自己不就要形影單隻了麼?那多可憐呢。
---------------------墨念----------------------------
看到現在,親們應該看的出墨改後的文質量並不差先前的文。
覺得還是以前文好的親,墨也能理解,畢竟是先入為主嘛。
但是,親細細品味的話,現在文亦是別有味道。
總之,感謝看墨文的親,亦感謝陪著墨一起走的親。
致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