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藍顏知己也算不上,隻能是床伴,每次薑鴻離開紅山館,裏麵都要請醫生給那個叫小晚的男孩看病的,那傷的,嘖嘖......”
“夠了。你閉嘴!”康熙字典伴隨著程辜晚的怒喝,嘩啦一聲飛出老遠,撞在門板上砸到了地上。程辜晚掐住劉奕君的脖子,陰冷冷道,“你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劉奕君,你他娘的到底來幹嘛?”
劉奕君依舊是一副笑吟吟的、滿不在乎的模樣道:“你不是說我這個人不會雪中送炭,隻會落井下石嗎?你說的很對,我就是來落井下石的。”
程辜晚聞言毫不猶豫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就被劉奕君一個反扣鉗住住手腕,麵朝下壓在桌子上,他抓住程辜晚的領子往下狠狠一扯,直接扯掉了程辜晚的襯衣扣子,把程辜晚嘞的臉色通紅一陣咳嗽。
“你要幹什麼?!”程辜晚死命的掙紮卻毫無效果,“劉奕君!”
身後的人輕蔑的一笑。
“程少爺,你在這樣的環境裏生活,居然就這麼點身手,這點我多少有點失望。”他把手指在程辜晚的背上劃過,接著狠狠一掐。
程辜晚悶哼一聲。劉奕君出身軍方,下手極重,這一掐一扯就像是直接扯掉了一塊皮,疼得他冷汗直流。
疼痛未消,又是連掐幾下,程辜晚隻得死死的咬著牙,眼淚都快逼出來了,整個上背部分都在火辣辣的燃燒!
到這個時候,程辜晚才算猜到劉奕君的用意,心裏越發的不安起來。鬼知道這廝接下來又要幹什麼,雖然不太可能做一些齷齪事,但是絕對不好受......
“劉奕君你......”
話音未落,“啪”的一聲響,水晶渣子濺起的老高,那隻水晶煙灰缸被劉奕君在桌子上拍的粉碎,這下造出來的聲音自然不小,就算外麵樂隊演奏的歌舞升平,也足夠能讓外麵的人聽見。
程辜晚瞬間麵無血色,他雖然看不見自己的樣子,卻也知道必然十分屈辱、十分丟人,更不用說薑鴻看到自己這個樣子會怎麼想、怎麼做。
敲門聲已經響了,手臂上也是驀然一鬆。程辜晚顧不上酸疼的手臂和火辣辣的背,趕緊將被扯到半腰的衣服拉上,反手就是一拳往劉奕君的臉上砸去,就算傷不了他,讓人以為兩人是打架打成這個樣子的,也比那種晦暗不明的誤會要好。
劉奕君有些驚愕,又有些欣賞。不過程辜晚的身手明顯不夠他看,他伸手抓住打過來的拳頭,一腳踹上程辜晚的小腹,直接把人踹飛五米多遠。
程辜晚這下徹底的沒什麼反抗力了,捂著小腹躺在地上疼的冷汗直流,卻還是咬牙保持清醒。
劉奕君一愣,苦笑一聲,md平時習慣了,沒掌握好力道,這下自作孽了,一出戲的可信度得降一大半。他趕緊走過去扶著程辜晚的肩膀,眼睛往下瞟了瞟,但願這次沒把程少爺給踢壞了,不然程家要是斷後了啥的,程韞理不掏槍把自己斃了,老爺子的軍棍也是很難熬啊!
書房的門“哢嚓”一聲開了鎖。
薑鴻一臉偽裝的平和頓時歸為陰沉,正對著房門的地毯上,金發貴氣的少年背對著房門半跪在地上,而程辜晚應當是在他的懷裏摟著,露出半個頭發淩亂的頭頂和一雙蜷縮著的長腿,還發出斷斷續續的壓抑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