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納蘭雄剛趕到自己客棧的時候,就見客棧掌櫃低著頭站在那裏低聲的說道:
“家主,小~~姐被~~人劫~~走了。”
納蘭雄聽到那掌櫃結結巴巴的話後,氣的一個巴掌就甩了過去。
瞬間便見那個掌櫃的就被納蘭雄的巴掌打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嘴角也流出了血絲。
“混賬,讓你們守住一個人都守不住,我要你何用。”
納蘭雄說完就要衝上去了結他。
這個時候莫然從後麵開口說道:
“師哥,你先消消火,我看這次估計是老八來了。
“那個~~家主,在小姐的房間裏~~我們發現了一封信。”
那個挨了一巴掌的掌櫃連滾帶爬的過來把一封信遞給納蘭雄說道。
納蘭雄看完信遞給了莫然,怒然的開口說道:
“果然是老八,還讓我們回西京再說。”
“那我們就趕緊回西京,我怕他到時候拿納蘭威脅師傅。”
莫然滿臉冷光的說道。
......
這次因為有傷者走了十來天才到西京城。
徐正陽帶著大夥進了銀發老者的院子後,就見那銀發老者坐在院內的石桌旁喝著茶給兩個小男孩講著故事。
見是徐正陽他們來了,銀發老者讓兩個小男孩去了後院。
納蘭雄和莫然給銀發老者行了師禮後,就把在山東發生的事詳細的給銀發老者說了一遍。
“既然老八來了,他也應該會來見我的,我相信他不會傷到小丫頭的,他把小丫頭劫去無非就是讓你們幫他做事,你也不用擔心。”
銀發老者淡聲的對著納蘭雄說道。
“至於玄丫頭的傷好辦,我給那玄天子修一封書信,你和靈兒帶著書信把玄丫頭帶到終南山的墨家堡就行了。”
銀發老者對著莫然淡淡的說道。
“正陽,你把石屋裏的人都撤回這裏,包括那幾個人。”
銀發老者又開口對著徐正陽說道。
徐正陽讓左東來去通知他們的師娘他們,讓今晚就立即搬過來,順便也把那幾個人也都帶過來。
西京城南邊的一座小樓裏,伊賀騰哉慢閑情雅致的坐在鋪墊上喝著茶。
他的對麵也坐著一位身穿和服瘦高的年輕人,隻聽伊賀騰哉慢悠悠的說道:
“健三,今晚我要去見見我曾經的老師,你們好好守在這裏,還有,把那位姑娘照顧好,稍有不對,我唯你是問。”
“嗨,我的會好好的守住這裏的,照顧好的那位姑娘的。”
伊賀健三低著頭說道。
“你下去吧!”
伊賀騰哉頭也不抬的說道。
說起這伊賀騰哉還要在幾十年前說起,那時候的伊賀騰哉還隻有十幾歲,他置身一個人來到中國,在西京城裏他拜了一位師傅學習功夫和手藝,學了五六年後他就告別了師傅回了日本。
憑借他從中國師傅那裏學到的功夫和手藝,他很快的就又加入全日本最好的兩所忍者學校之一的伊賀流。在伊賀流因為他學習刻苦而得到了那代流主的重視。
最終,他娶了那位流主的女兒,也憑借自身的努力坐上了伊賀流的流主之位。
伊賀騰哉也是在差不多十幾年前被日本官方找到,日本官方讓他帶人去中國為大日本搜集奇珍異寶,就這樣他又再次的來到了中國。
銀發老者的院子叫柳園,院子麵積不小,在後院還有小湖假山。
此時已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深夜,而在後院小湖中央的亭子裏此時坐著一老一少兩個人,
隻聽見那位年老的開口說道:
“小子,這兩塊石磬就是東北張家和福建宋家的那兩塊,你收拾好。
剩餘的那兩塊在問家和你六師叔手裏,你想辦法拿到吧!
還有你六師叔手裏的那塊是我當年給納蘭家的聘禮,等事完後你就趕緊娶了那小姑娘。”
這兩個人就是銀發老者和徐正陽。看見麵前石桌上的兩塊石磬,徐正陽哭笑的問道:
“九爺爺,你手底下到底有多少人?你也怎麼不經過我的同意就給我定親了!”
“我手裏到底有些什麼最後還不是要交給你的。
至於給你定親的事也是我私自定下來的,那小丫頭跟著你,能使你順風順水,長命百歲的,你就知足吧”
銀發老者帶點怒笑的說道。
看見銀發老者那清瘦的身體,他的心裏不由的一熱,便輕聲的說道:
“爺爺,夜深了,早點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