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陽剛轉過頭就見問歌和問無情又打起來。
問無情一邊打著一邊破口大罵道:
“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爺爺都被殺了,你還幫著他們。”
“那是他老頭子自己做的惡事,當然則由他自己償還,
還有,我再說一遍,我和問家早已沒有關係。”
問歌揮動著鴛鴦劍冷聲的回答道。
最終他們還是被莫然一腳一個給分開。
問無情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莫然的存在,便殺氣重重的對著莫然說道:
“哼,很不簡單啊!原來你一直隱藏在我們問家,而且還是老爺子的隨身護衛。”
“小子,回去告訴你老子,我莫然在西京等著他,我倒要看看你們問家的一門三傑到底怎麼樣?”
莫然說完頭也不回的就和納蘭雄離開了賀家山。
問無情最後氣的直跺腳,打又打不過,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徐正陽他們一夥離開。
等快要看不見徐正陽他們的身影後,他才轉過身對著兩個全身是血的中年漢子說道:
“你們回洛陽,向老頭子告知這裏的一切。”
說完他轉身朝徐正陽他們走的方向追去。
他們回到太極樓的時候已是中午。
看著躺在床上雙眼緊閉的玄素心,徐正陽滿臉憂色的對著莫然開口問道:
“七師叔,三師妹的傷勢真的沒有法子解決嗎?”
“除非用他們本門的玄氣大法衝開體內靜脈,祛除淤血,否則別無他法。”
莫然歎著氣說道。
“事不宜遲,那就趕緊回西京,然後,讓九爺爺帶三師妹回玄家治療。”徐正陽著急的說道。
“好,就按正陽說的辦,就是不知那位高掌櫃在怎麼樣了?
正陽,你等會去看看,看能不能把他一家老小也帶回西京,這次多虧了他拚命阻擋,這樣的人才留在這裏太可惜了。”
納蘭雄大聲的說道。
“六師叔,你是不是看上高掌櫃了?”
徐正陽憋著笑說道。
“沒大沒小,你不知道他當時在賀家山拚命的樣子,手下的兄弟都被殺完,自己身上不知挨了多少刀!
可他還是苦苦的撐著,你說這樣的漢子誰不敬佩。
我的意思是他調回西京,等他傷勢好後給你打下手。”
納蘭雄笑罵著說道。
“那就聽六師叔的,這次我們一起把他帶走,免得受日本人的追殺。”
徐正陽認真的說道。
突然徐正陽大聲的在後麵問道:
“六師叔,納蘭呢?”
“在客棧呢!”
納蘭雄說完眼睛一轉,大叫一聲“不好”,就轉身朝自己的客棧奔去。
徐正陽的擔心果然是對的,納蘭丞此時正被人用鐵鏈關在一個小屋子內。
原來納蘭丞在客棧著急的等待消息,可半夜的時候,有人敲門說是送熱水,當她剛打開房門還沒來得及看清人的時候,就被人捂住了嘴巴,隨後她就暈了過去。
當她醒來的時候她就已經被人用鐵鏈拴在這個屋子內。
“納蘭雄的女兒開口了沒有?”
一個陰沉沉的聲音問道。
“流主,那個女孩的嘴巴的很硬,她的到現在的都沒有的開口。”
一個說著蹩腳中國話的人回答道。
“開門”
那個陰沉沉的聲音又開口說道。
隨後小屋子的房門被打開了,納蘭丞抬起頭看著走向自己的人。
這是一位穿著日本和服,五十上下的中年人,皮膚黝黑,小眼睛,鷹鉤鼻,小嘴,一副狡詐小人的麵孔。
便見他微笑的開口說道:
“納蘭姑娘,我是大日本帝國伊賀流的伊賀騰哉,也是你的八師叔,我們把你請到這裏來,想必你也知道其中的原因吧?”
“我不認識你,我勸你最好把我放了。”
納蘭丞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不認識我是誰沒關係,隻要我的六師哥納蘭雄知道就可以了。”
停頓了一下後,又狡黠的說道:
“隻要你配合我們拿到東西後,我就會讓人放了你,畢竟你也是我師哥的掌上千金,所以,我建議你也不妨好好的考慮考慮。”
伊賀騰哉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屋子。
現在納蘭雄心裏非常的擔心,她擔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危。
她擔心的是這個把自己爹爹叫六師哥的日本人,會不會用同樣的辦法把徐正陽他們一個個的都綁到這裏來。
還有這個穿著日本和服的男人真的會是爹爹的師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