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樊想著她說的話,見她沒有發覺自己的身份,也放鬆了警惕,說道:“我跟他的事不是一言兩語能說清的,到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裏的?我知道你的父母根本不在這裏,可是為何你會出現在華俯?”
小喬聽見他問起自己來,總不能告訴他實話吧,隻能說道:“我?我是從南邊的國家來的,為了逃婚才來到這裏的,我不能總在吳叔那兒打擾,當天正好華俯招人,所以就來了。”
銘樊聽了她的話,並沒有起疑心,但卻對她沒有將自己的疑問搞知華卉莘感到很奇怪:“你既然知道我是有目的接近他的,為何不告訴他呢?”
小喬笑了笑,說道:“你好歹是我到這裏認識的第一個朋友,我怎會出賣朋友呢。”
銘樊聽了她的話,驚愕了一下,心裏有點泛酸,自己從來沒有朋友,隻有一個師父,可是師父從小告訴自己的是服從命令,一個影子是不需要朋友的。就這樣,銘樊盯著小喬看了許久,直到有人走過,才清醒過來。
小喬忽然想起前廳的事,輕聲的問銘樊:“你知道前廳來的人嗎?”
銘樊不知她為何忽然提到前廳,但為了接近華卉莘自然是調查過他的底細,包括他的仇家了,於是點點頭說道:“知道。”
“那來的是什麼人?為何啞叔如此驚慌?我們去偷偷的看一下好不好?”
“是白家的三少爺同四少爺。”銘樊邊說邊同她往前廳的方向走去,“他們是一對雙生兒,今年十八了,上麵還有一位哥哥,同一位姐姐,他們是白老頭最寶貝的兩個兒子,這兩個人論文采不在少爺之下,論功夫他們是京城最大鏢行黃有德的得意門生。所以兩人自是囂張的很,華俯與白家是宿敵,他兩人當然也是仇視少爺的,今次來俯,定是耀武揚威來的。”
“十八歲還不懂事,他們這麼一鬧,少爺又有借口向白家發難了,之前的事他們白家不可索賠,現在正好送上門來,嗬,白老頭有這麼兩個笨兒子,還真倒黴啊。”她冷笑道。
小喬的家境並不是很好,父母是下崗工人,父親為了養家身子都累出病了,在她讀大學的時候,交了一個有錢的男朋友,可那男人卻把她當傭人,指示這指示那,小喬受不了那氣跟他分手了,後來那男的交了個漂亮的女朋友,還帶到她麵前炫耀,當這那女人的麵羞辱她,說她長的像村姑,說當初在一起是看她好使喚,把小喬氣得抬手想給那男的一耳光,還沒打就給他搶先甩了自己一耳光。從此以後,小喬發誓,絕對不在找企業第二代。所以她現在很鄙視白家的那兩個少爺。
沒說多久就來到前廳了,前廳裏站好多人,平日裏不怎麼見的到的幾個人都在,連茵茵都去了,小喬見廳的正前方坐著華卉莘,他正悠閑的喝著茶,他右後方站著易鈺,茵茵坐在華卉莘的右手邊,盯著她前麵的兩個白衣男子。
這兩個男子,貌似十六七歲,長的一模一樣,濃眉大眼,輪廓清晰俊美,一位身著奶白色的長衫,粉藍的馬褂,腰間別著半快玉,怒眉冷對著華卉莘。另一位也身著奶白色長衫,卻配了件粉黃色的馬褂,把玩著腰間的那半塊玉。眉間卻多了份邪氣。他猛然轉頭對著小喬方向笑了笑。
正在觀察兩人的小喬,被他忽然的一笑嚇到了。怕被華卉莘發現,趕忙拉著銘樊躲在角落裏。偷偷的看著廳裏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