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這幾天快鬱悶死了,從昨天開始冷麵男把公事搬進她的房裏做,其實那是冷麵男的房間,那天之後,小喬要求搬回自己房間,可是他不但不肯,前幾天還派人看守著門口,現在幹脆把事情搬回房間來做,便於看著她。害她想出去透透氣都不行。
不過他還真忙啊,從早上天剛亮開始,一直到子時,不虧是要管理三百多商行的大boss啊,小喬坐在床上腿上放著本書,可是卻沒有心思看,她滿腦子想著怎麼才能溜出去。就在這時,外麵傳來敲門聲,一個聲音急切的喊道:“少爺,少爺,不好了,白家來人了。”
本來低著頭看帳本的華卉莘聽見了,皺了皺眉頭,起身開門,見門外來站著氣喘籲籲的啞叔,說道:“來的是白家什麼人?”
“是白亞言跟白啟月。”啞叔還沒調整過氣息。
“好,我知道了,你去叫易鈺先去,我過會就到,記得別怠慢了客人,不要讓他們覺得我華附沒規矩,去吧。”華卉莘想了想,交代啞叔道。說罷關上了房門。
在屋裏的小喬早就聽見冷麵男與啞叔的對話了,很是開心,等等她就可以溜出去了,想著想著,開心的笑了起來,完全忘記了華卉莘還沒走。
華卉莘關上門後,轉身要跟小喬講,卻見她一個人獨自坐在那裏笑的起勁,“撲哧”笑了一下,小喬這才想起他還沒走,立刻收斂笑容,一本正經的坐在那裏,等他開口說話,可是等了一會,他沒開口,隻是盯著她看,小喬被他瞧的渾身不舒服,耐不住了說道:“你幹嗎盯著我啊?”
“沒什麼,隻是覺得你很有趣。”華卉莘走到床邊坐下,溫柔的說道,“剛剛啞叔的話,我想你也聽到了,我去去就來,你傷還沒好,就不要到處亂跑了。”
這兩天他跟小喬講話的語氣都是這樣的,如果讓外麵的人聽見,定是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的,但小喬卻沒放心上,噘著嘴說道:“我的傷一點都不礙事,我待在房裏快憋死了。”
“就不要抱怨了,在過些日子,等你的淤血散去了,我們就去江南,到時我們在那裏多逗留些日子,但是你現在要乖乖的養傷,好嗎?”華卉莘用商量的口吻跟小喬說道。
小喬見他這般態度,也不好再說什麼,點點頭躺下,說:“你去忙吧,我睡會兒。”說罷閉起眼假裝休息。
華卉莘幫她整整被子後,出了房門。他剛走,小喬就起來了,隨便披了件衣服,躡手躡腳的也出了門,她在辛園裏四處走走,見園子裏的花開是甚好,於是蹲下身子想摘一些,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背後響起:“你還好吧?”
小喬被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轉身看去,發現原來是銘樊,沒好氣的說道:“死不了。”小喬想了想不情願的說道:“我知道你手下留情,所以謝謝你了。”
銘樊很驚訝,他沒想到小喬會認出他,抽出腰上的劍抵著她的脖子,問道:“你怎麼知道是我?”
小喬被嚇了一下,很快冷靜下來,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你不會殺我的,如果要我死,當時你就不會下輕手了。”
銘樊冷笑的收起手上的劍,說道:“你到是很冷靜,說吧,你都知道什麼?”
“我隻是猜的。”小喬見他把劍收了起來,鬆了口氣,試探的說道:“你跟冷麵男有私仇?所以才會在他身邊的,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你為什麼要去翻他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