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門口值班的保安說:“大爺,別急,說不定現在她已經回家了。你們回家看看吧。”
爺爺一想:“是啊,現在家裏沒有人。說不定她在家等我們呢。”說完先後快步向家裏走去。
二十分鍾過去了,他們重新回到了家裏。隻是家裏空蕩蕩的,她並沒有回家,他們終於認清了問題的嚴重性。決定請求兒子幫忙找孫女兒,他們在電話本上查找到兒子的電話號碼,動作並不麻利地撥打一通。嘟嘟、、、、、、一陣按鍵盤的聲音之後,電話打通了,卻沒有人接聽。無奈他們隻有再次按重撥鍵,嘟——這次終於有人接聽電話了。
在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聲音:“爸爸,怎麼回事兒?”
爺爺急忙說道:“兒子,柳欣不見了。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三天沒有她的消息。”
兒子在那頭著急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到她平時最有可能去的地方找了沒有?”
爺爺拿著話筒的手在顫抖:“我們都找了,沒有找到。要不,你趕快回來一趟吧。”說完,他的手顫抖的更加厲害,如同得了帕金森病一般。趕快將話筒放下來,用另一隻手將那隻顫抖的手按住。孫女兒弄丟了,他是怕兒子責怪,一時緊張手才會顫抖的。
他們的兒子(柳建)住在離他們家三十裏遠的市中心。這個時候路上很擁堵,柳建回來會浪費很多時間。打完電話之後,他們就在家裏等待著兒子回家,也希望在這期間孫女兒會回來。以免再讓柳建擔心。他們心神不寧地在家裏亂串,她也久久沒有出現。
大約一個小時過去了,柳建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出現在家門口。他身形魁梧,動作敏捷,從長相看純粹是個老帥哥,根本看不出他的真實年齡。還未見門就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柳欣呢?回來了沒有?她出門的時候,是怎麼跟你們說的?要去哪兒?”
兩位老人皺著眉頭急切地搖搖頭。其中一人說:“我們找了一個早上,都沒有找到她。她說廠裏要放三天假,想出去散散心。聽說都是短線遊,我們就同意了。就東湖公園和木蘭天池,以為她去玩兒兩三天就回來了,誰知今天都第四天了連個消息都沒有。”
柳建的一雙眼睛瞪得老大,雖然跟女兒之間沒有多少感情,卻始終對自己提前放棄了責任兒耿耿於懷。在他的心裏,女兒一直是受害者或者犧牲品,此刻產生對女兒的內疚。並鄭重地說:“既然找不到,那就報警吧。三天沒有音訊,隻能是報失蹤。”說完,柳建提起座機話筒,撥打了報警電話。將女兒的近況一一告訴給了警方,希望他們能盡快找到她。
雖然報警了,可柳建自己也沒有閑著。而是到處張貼尋人啟事,還不忘跟媒體聯係。一時間她失蹤的消息滿天飛,轟動了整個社區。一整天過去了,卻依然沒有她的消息。柳建此時已經是欲哭無淚,痛恨自己過早地離開的女兒,使她的整個童年蒙上了陰影。嚴重影響了她後來的性格,孤僻、內向,都沒有落下。在正值花季年華裏,連一個能訴說內心的好朋友都沒有。這不是她的失敗,而是一個父親的失敗。這麼久以來,在她的內心已經形成了一個孤獨的世界,也沒任何人打開這個禁錮的世界去解救她。
一直沒有女兒的消息,柳建怎麼也不肯回到在市中心的家中。在家裏等著也不是辦法,他決定去女兒去過的地方尋找。兩位老人曾向他說過,女兒對三天假期的旅行安排。
柳建隨即背著包包,去了東湖公園。在裏麵四處尋找,向四處的商販詢問是否在幾天前見到了一個女孩,並用手在他們麵前比劃著她的特征。所有的人都搖頭表示不知道,那天,她的確沒有在這裏買過任何東西。由於性格問題,她向來都不刷存在感。在柳建看來,女兒在幾天前很有可能沒有來過東湖公園,不然怎麼可能打聽不到她的半點兒消息。
柳建負氣地離開了東湖公園,打出租車前往木蘭天池。可依然如同大海撈針一般,毫無頭緒。先是進入了無人煙的草場,別說向他人打聽消息了,就連人也很難碰到一個。柳建在心裏開始懷疑是自己來錯地方了,女兒根本不可能在這裏。
太陽快要下山了,隻好打出租車盡快離開。回家一起商量,再做打算。當柳建趕回到武漢的時候,整個市區已是燈火通明。兩位老人一直在家裏等著消息,見到柳建回來了,趕緊上前詢問事情的進展。可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兩位老人似乎絕望了,尤其是爺爺,在麵對孫女兒的失蹤感到一籌莫展。
並跪在家裏的地板上。大聲喊道:“孩子!你在哪裏呀?!為什麼要離開爺爺和奶奶啊?!”啊——啊——啊——突然就上氣不接下氣,到在地板上,嘴裏吐出含糊不清的語言。與腦血栓的症狀完全吻合,並被柳建送往醫院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