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個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嘛,隻不過就是你要失點血,畢竟是過期的藥,殘留在人體內怎麼說也不好,所以讓它隨血液流動,盡早排出,不是很好嗎?”

“不是吧,痕兒,你要讓我繼續這樣流鼻血嗎?還有,我會不會因流鼻血止不住而死吧,不要啊,我還有好多夢想沒有實現,我還沒有娶娘子,生孩子,還沒看見師傅百年之後,我還有好多事都沒做,我不可以就這麼死了,好痕兒,你有沒有解藥,求求你快給我吧”

他能不能不帶這麼誇張的,不就是流個鼻血嘛,至於這麼要死要活的嗎?還說什麼“沒娶娘子”“沒生兒子的”趕著他是在這兒交代遺言的?鬱悶。

“抱歉,我沒有解藥,我的藥隻能是暫時壓住你現在陽氣亂竄,脈搏絮亂而已,鼻血是止不住的,再說了,你那鼻血流夠了它自然會停,其實你也不用這麼擔心的,若是你真的非要拿到解藥不可的話,你可以回去找你師傅,我想他應該清楚得很”

“那我和你一起回去”說完,兩人都上了馬,往幽靈穀方向趕了回去。

與此同時在另一頭,蕭老磨合著手掌在屋裏走來走去,雖然韋伯告訴他萬事俱備,叫他別擔心,但他還是在家裏頭坐立難安,這不,來到他幽靈穀還是靜不下心裏。

“我說,蕭老弟,你能不能坐會,別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轉得我頭暈”韋伯此時正翹著二郎腿,喝著茶

“我說,師兄,我這不是著急嗎?也不知道這事能不能成?要是那讓鬼丫頭知道了,是我們計劃的,那還不拆了我倆啊”想想他就覺得有些後怕。

“哎喲!你就不用擔心了,來先坐下,陪我喝會茶,放心,就算到時被她給發現了,那還不是晚了,這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她還能怎麼著,但是到那時,我倆就是親家啦,指不定還能抱上大胖孫子,嗬嗬”

“可是師兄,要是在他們發生那個以前,就被他們發現呢?對了,你那藥到底有沒有效啊”

“我說,師弟你就別這麼烏鴉嘴了,放心好了,我那藥肯定有效,是我珍藏多年的極品啊,咱們就等著抱大胖孫子吧”

“對,你說的對,瞧我這烏鴉嘴的,嗬嗬,你都這麼說了,那我還憂慮什麼呢”

“對了,師兄,怎麼你從剛才就守在這煉丹房裏呢?有什麼不妥嗎?”

“不是,是我那煉爐裏正煉著血珀,還有一刻鍾就可以收成了,而現在這麼關鍵的時期,我當然是要死守著它了,以防萬一嘛”

“什麼,你是說血珀?師兄,沒想到你還真的煉就它了,你可知它一世出,會在江湖上掀起什麼樣的腥風血雨,不,說不定不隻是江湖,甚至是連皇室,也會上演一番的明爭暗奪,天啊,會引起多麼可怕的後果啊,師兄,你真的是太衝動了”

“衝動,我有嗎?我不也就一向如此嗎?”

“可是,師兄”

“哎喲!師弟,你就別再可是可是了,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唯唯諾諾了,想當初咱哥倆怎麼說在江湖上也是有頭有臉,舉足輕重的大人物,怎麼到了現在,你就完全變了個樣,想你當年那一股子的熱血都跑哪去了?”

“正所謂是,‘好漢不提當年勇’,現在老了,我也想要享享清福了,江湖上那些腥風血雨的,能不過問,那就最好不過了”

“什麼腥風血雨的,它要刮就刮,最好能刮出個驚濤駭浪,爺我才不怕它呢”

看著韋伯他一副慷慨就義,像是要奮戰沙場的樣子,他就不由一陣汗顏

“不過想想也不對啊,想你怎麼說也不是這麼衝動的人,為什麼會急於煉就血珀”

“啊!我知道了,莫非是給鬼丫頭的?”

“沒錯,我煉就血珀,就是為了給無痕那丫頭的,想到她的身世,以後可能會是個麻煩,所以便急於煉就此血珀了,就當是我送給她出隔前的嫁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