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中了春藥,那會不會怎樣?”他一著急,口氣一盛,便一把推開她扶著他的身子,離她遠遠的。

“喂,我都說了你是中了過期的春藥,再一次強調,過期,聽明白了嗎?還有這隻是會流點鼻血,死不了”她生氣的向他吼道,在一旁磨合著手掌起身,可惡的南宮喻,不就告訴他真相麼,用得著這麼大力氣推開她嗎,害她差點摔倒,幸好及時用手擋了一下。

聽見她不滿向他吼道,才發現自己剛剛竟用這麼大力氣推開她,還害得她差點受傷,頓時心裏很是愧疚,語氣片刻柔了下來“痕兒,你沒事吧,剛剛是我一時衝動了,對不起”

“額,沒關係了,畢竟是誰中了藥,心裏都不好受,不怪你”

看著他那樣子,她竟又狠不下心去怪他,額?奇怪了,她這是怎麼了?難道她也中了藥麼?頓時一驚,趕緊伸出手為自己診脈。診斷過後,可是她並沒有中什麼藥啊,那自己這些反應是為何?

南宮喻走近桌子,伸手一把將剩餘的酒水倒進了碗裏,並要求無痕檢驗,無痕用銀針檢測了菜和酒水,連同他們所食用的餐具,盛菜的餐具,甚至是連酒壺內部和底座都沒放過,裏裏外外都檢查了一便,才肯罷手。

“怎麼樣了,你知不知道我是如何中了藥的,那藥從何而來?”

“我全都檢查過了,得出他們想必是用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春藥,將它灑在這些菜裏,而酒水裏並沒有”

“菜裏?好像你也有吃了,那麼你有沒有事”

“無事,不用擔心”

“真的嗎?”

“嗯,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額,沒事就好。不過想想,我們還真是太大意了,要是這藥不是春藥而是毒藥的話,那我們豈不是一命呼呼,歸西去了?”

“你還好意思說,不是你說這是師傅準備的,所以我才吃的嗎”

“是啊,但我也沒想到師傅在這菜裏竟放了藥啊”

“額,還有就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們兩個都吃了這些菜,怎麼你就沒事,而我就中了藥呢?”

“我想應該不是我沒有中了藥,而是中得不深,所以藥性不強,就自動被我體質給過濾掉了,反倒是你,剛剛吃得太多,混食太雜,所以中得藥性就比較猛烈了”

“原來如此”這麼說起來,倒還真的是他這張嘴,這肚子給害的,鬱悶

南宮喻想到這裏,心中一明,該死的,這兩個老家夥竟然在食物裏下了春藥,好讓他們那個。真是太邪惡,若不是這藥過了期,失了藥性,那他會不會因為那藥,而在意亂情迷的情況下化身為狼,將痕兒給吃了,想來那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雖說痕兒她性子野,武功也不錯,但要是真有那個什麼的,比起力氣來,男人和女人就有天壤之別了。莫非這就是他們所說的好主意,生米煮成熟飯嗎?這是什麼下三濫的方法啊,若是讓痕兒知道,那他不就被他們害慘了。

他不由心中有氣,臉一紅,鼻血又盛了不少,嘩嘩直流啊

“喂,我說,南宮喻,你不會是在想什麼齷齪的事吧”

“啊,沒有,我怎麼會亂想呢”天啊,他怎麼剛有些淤想,就被她給發現了。

“真的沒有嗎?”她還是不相信

“真的沒有,真的,比珍珠還真”他急忙點著腦袋,還掛著鼻血,看著有些滑稽。

“那沒有就算了”她擺了擺手,“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她還要趕著回去收拾人呢,可惡,他們竟想用這麼齷齪的方法,來將他們捆綁在一起,她不回去拆了他們,她就絕不罷休。

“啊,痕兒,你不管我了,你看我的鼻血還沒止住呢,你先別走”他又將一副可憐巴巴樣子擺出,拉著她的衣袖,想要留住她。